“嗯?”沅予炩停下脚步,侧头,带上几分不解?
鹤垣九弯腰捡起衬衫,又拿起他的眼镜,“ 你拥有的那些,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比预期的足足慢了一个月,可依旧是短短的两个月间,自己居然能突破3s,这原本是鹤垣九此生想都别想的。
可沅予炩给了他们走向强者的正确道路,甚至还给出捷径。
一条畅通无阻的捷径,完全掌握了力量的鹤垣九能清晰的感觉到这股力量的可怕。
但这一切却得来的如此不可思议,若是旁人他怕是要耻笑不敢置信,可现在一切都一点点的展现在他面前,甚至令他切身体会。
也令他对沅予炩拿走一队的心态有所明悟,一队或许根本就是为沅予炩说准备的...
沅予炩笑笑,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来到阿尔伯特身边?”他回答的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和无奈。
天意如此,鹤垣九明白沅予炩真正的意思。
同样他下意识眯了眯双眼,却是了然沅予炩为何这么说。
他们几人都知道沅予炩的真实身份,便是如此才不由更觉得一种难以严肃的怪异。
都星际时代了,为何还有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此外,真的是兽神?神明?还是...更高维度的高等文明?在介入他们这个维度的文明?
鹤垣九分不清,或者说他们在井底,也没资格看清全局。
索性,如今的一切都对他们有利。
或许,若对方有歹心,他们也根本察觉不到分毫。
沅予炩如今的身份以及最为重要的是,他爱上了阿尔伯特,否则怕是又会有另一场争锋,或者沅予炩根本干脆带着自己可怕的捷径,隐姓埋名,到死都不会透露分毫。
鹤垣九觉得这一切极有可能,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沅予炩凭借他的能力和雄性壮志站在高位,要么便是远离尘世,他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过的很好。
“你气吗?”鹤垣九问他。
若非那位所谓的神明操控,他或许能有更好的将来,而非如同木偶被人操控。
“小爸,我上辈子是真的死了。死的透透的,没法抢救了的那种。这辈子是对方给我的报酬,既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我知道轻重。”他心里有一杆秤,也有衡量,“救命之恩,以身相报更是道义。”沅予炩这段时间因为疲倦和烦躁而又抽上烟,如今点了根,抽了口,“我出生武林中,讲究的便是信、义,大道和顺应天意,民心与德。虽说后来投入前线,再后来做的不算太光明正大,但我上一世哪怕此事也是行的光明正大,占的是道义和大义,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更不会恩将仇报。对方既然救了我的命,给了我第二次人生,让我辅佐阿尔伯特。这是他给的报酬,我便会做到,更何况这件事我瞧着也是为国为民,如今帝国皇室昏庸,阿尔伯特更是顺应民心,改朝换代,我做的便是大义凌然,绝没有违背道德,所以没什么甘不甘心的。”
鹤垣九忽然明白为何要选择沅予炩,选择这么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传播这一切。
在此之前,鹤垣九和其他知道沅予炩身份过往的人一样,只是单纯的以为沅予炩有能力,足智多谋还有勇有谋,能力强,能辅佐阿尔伯特。
可现在他才明悟,能力是一回事,天底下有能者不乏其数,可其中又有多少是道德高尚,品德出众之辈?
沅予炩有自己的道义,也有自己的衡量。
“唯一让我不满的大概就是亚雌这身份吧。”沅予炩又吐了个烟圈,“和阿尔伯特待一起我十有八九过几年得生育,这点让我真他妈...感觉操蛋。”骂了句脏话他才舒坦点,“可阿尔伯特和莱安那小崽子又想要个小的,等今后阿尔伯特上位,我怕是就算我再不想要都难!”
砸不给他弄成雄性兽人呢?他撸毛撸飞天都无所谓,和阿尔伯特再怎么啪,都不会带崽子!
鹤垣九披上衬衫,“呵”的笑了笑,摇摇头。
沅予炩一直说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但因为阿尔伯特,因为莱安,因为家庭,他现在都考虑崽子的问题了,还说没归属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这次聊完让鹤垣九似乎看穿很多,去隔壁洗了个澡,再次出来依旧是主星上那个斯文败类,随时会伸出獠牙的稽查队队长——鹤垣九了。
沅予炩结完账,给了小费后,便安排离开高尔斯沃西。
“得快点回主星,兽人帝国被你媳妇弄的天翻地覆,外敌虎视眈眈,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翻船。”鹤沅予炩需要回去尽快平息内乱。
现在太乱了,七亲王和整个皇室斗得你死我活,还没有一个人出来做调解或者解决这件事。
反而因为借着贩卖人口,互相要撕下对方身上的利益。
如今还好,长久下去七亲王不错的局面也会成为诟病,被人指责私心太重,贻笑大方最终反而还不如皇室。
鹤垣九扣上最后的口子,“嗯”了声。
他如今刚刚踏入3s的境界,其实需要静养和顿悟,但如今没时间,只能指望路上这十来天。
“其后几日你必须跟着我修炼心境!否则一切功亏于溃!”沅予炩伸着手指,语气从所未有的严厉,“明白吗?不想倒退变成假3s的状态就必须立刻马上把心境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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