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朱友贵拿来□□,架上,瞄准:“这次非打爆它的脑袋!”
“慢着,胖子”老肖拦住他说:“我看它刚才拖拽尸体的动作,不像是动物,也不像粽子,倒是人的动作,莫非是野人?打中动物倒没什么,要是打中活人……”
“行了行了”朱友贵说:“我就吓吓它行不?”我们瞄了好一会儿,怪物都没有再窜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它正潜伏在黑暗之中,并没有离开,伺机而动。
三角眼:“难道我们要整晚守着?”山间昼夜温差大,天一暗下来,温度就能将下八到十度,城墙上风大,更是吹得人直哆嗦。
“或者”震提议:“用绳子将尸体拉上来,就不用轮流守着了”之前是因为没有绳子,现在胖子他们来了,绳子自然是有的。
“不行不行”其他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首先你下去系绳很危险,第二尸体放在上面,我们害怕,还不如放在下面呢。”
“好了好了,既然定了,就别那么多废话”龙擎苍:“男人来分组,两人一组,一组两个小时在这里端着枪瞄准,其他人回去休息。”
众人没有异议,于是胖子四人分了两组,大叔和男摄影师一组,可是叫阿文的男摄影师说自己胆小,不会用枪,说什么都要多一个人,于是震和他们凑了一组。
我和龙擎苍就自然成了一组。本来以为恶劣的环境,惊心的经历,肯定是睡不着的,谁知我们回城楼没多久,眼皮越来越重,眼睛一闭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咚咚,咚咚”的鼓声,我使劲睁了几下,才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和龙擎苍挨在一块儿睡着了,其他人也都睡得呼呼作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声一下一下越发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节奏感极强,半夜三更的哪来的鼓声?“喂,醒醒!快醒醒!”我推了推旁边的龙擎苍,睡得跟死猪似的:“现在不是睡的时候,你倒是快醒醒啊!”推不醒?我捏鼻子,憋死你!
“唔”龙擎苍醒过来第一个动作先是一巴掌把我按地下,第二个动作睁开眼睛:“靠,你想干嘛?”“叫醒你啊”我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手、手快断了……”
龙擎苍:“我怎么睡着了?”在陌生环境中自己竟然睡得毫无防备,太蹊跷了,“我哪知道,叫醒你还要冒生命危险”李坎一脸委屈,边说边去推其他人。
“醒醒!醒醒!”我们挨个推,又是推又是拍,其他人都睡得死沉,怎么推也推不醒;龙擎苍觉得愈发不对劲:“怪了,先别理他们,去看看外面两个”“嗯”我点头。
到了外面,我们的心跟空气一样全凉了,本应该端着□□守着下面怪物的胖子和三角眼竟然歪在地上睡着了,胖子打呼噜的声音跟蒸汽火车一样,还好,睡了不是死了。
我们壮着胆子用手电筒往城墙下面照了照,完了,尸体,不见了。惊出一身冷汗,我战战兢兢地将手电筒能照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照了,没了,真的哪都不见尸体的踪影。
“鼓声”龙擎苍说:“越来越近了,别照了,关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把手电筒关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他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蹲在城墙边上,屏气凝神。
短短的十几秒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能听到自己咣当咣当的心跳和龙擎苍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传来的脉搏跳动,两人的呼吸声,天啊,我的呼吸是这么大声的吗?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富有节奏的鼓声,不止一个、是很多个鼓,整齐划一地击打着,出征前的战鼓?远处,本应一片漆黑的山林中,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蓝白火焰。
蓝色火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竟然排列成了一条队伍,从远处蜿蜒前进,朝着平顺关的方向而来;“阴兵!”我在心里惊呼,随着队伍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队伍里旗帜飘扬,身穿甲胄,手持兵器,骑着高头战马的骑兵队伍,铿锵铿锵气势磅礴地过来。
我们躲在城墙上面会不会被发现啊?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龙擎苍,他看得正入神,啊咧,他也能看见阴兵?我正要张口,就被龙擎苍的大手捂住了嘴,附送一个“你的脑袋装的是浆糊不会分辨形势竟然想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的犀利眼神。
阴兵队伍越来越近,伴随着阵阵像是从地狱深处吹来的阴风从我们蹲的城楼下的城门经过,旌旗铺天盖地、鼓声震耳欲聋,前面的骑兵威风凛凛,随后的战车隆隆作响,紧跟的的步兵整齐划一……近距离一看,哎呀,每个阴兵的脸都残缺不堪,有的根本就是骷髅!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部分明显速度慢了很多,我定睛一看,两边各有一列阴兵,拿着兵器押着像是“战俘”一样的一群人走着;“战俘”个个满脸哀愁,行动迟缓,手上戴着链铐,连成一串一串的,这些“战俘”男女老幼都有,很多穿着现代服饰,难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完全不恐怖(~﹃~)~zZ
☆、葫芦娃
“战俘”的队伍尽管走在最后面,规模却是最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种年代,各种死法的鬼魂都齐了,敢是方圆百里、前后几百年死的魂都被抓来了啊,哎呀呀,几百上千个鬼魂里怎么找连面都没见过的胡老太太呀,我暗暗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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