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钟伯说:“各种迹象都表明,他是真实存在过的,他生活的住所,他封印的鸦王和穿山甲,还有这些记录他事迹的壁画,那么在他死前或者死后一定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才使这座岛变成一座尸横遍野的荒岛。中国自古以来讲究‘视死如生’,徐福不但留下宝藏,更有可能留下规模不小的坟墓,或者说,这座岛上最大的宝藏,就是徐福的坟墓。”
“所以才会被秃鹰盯上,”滕落秋说:“如果蓬莱仙岛不是数年才现身一次,恐怕早就被盗墓分子倒干净了。”“唉,作为阴阳师,”钟伯说:“比起金银财宝,倒是更希望瞻仰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前辈的尊容……”
“据我所知,”滕落秋说:“秃鹰并不是简单的乌合之众,他们的盗抢历史有上百年,对中外的古墓古建筑深有研究,其中很多人还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装备先进,有自己的制作工厂,拥有很多我们可能根本没有听过见过的武器。律志伟没有完全说出10年前他叔叔的遭遇,让我们很被动。”
“如果让他们先一步找到宝藏或是徐福的坟墓,”钟伯说:“后果不堪设想。”一边听他们讨论着,我一边平复了糟糕的心情,正要接着往下看时,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地动山摇,震得我们全趴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福:还让不让人好好安息了╮(╯-╰)╭
☆、白银门
10年前,“是银的,”律志高(律志伟,即黑皮的叔叔,秃鹰成员)看了看手中像遥控器一样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的代码,抬头说道:“纯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二点五。”
“整座门都是银的呀,厉害了”何铂(何铌,即圆脸的哥哥)说:“岛上并没有铜矿和金银矿,看来这些贵金属都是海上运过来的。”
“因为所在位置接触的氧气有限”赵洁(赵玄菟的姐姐)说:“所以跟新的一样,银光闪闪,比起之前氧化严重的青铜门保存好得多了。”
“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队长滕正义(滕落秋的父亲)站在白银门前,说道:“青铜门内存放的是金银器具、宝石玉璧,而白银门规格比青铜门要高,可见里面放了更重要的东西。”
“必须的呀,还等什么,赶紧打开看看吧!”钟涛(钟伯的儿子)和张乐果(韩诗的丈夫)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中,钟涛看了看滕冬至说:“怎么不说话呀。”
“我觉得,”滕冬至(滕落秋的哥哥)从刚才就神色凝重,少言寡语:“白银门暂时不要打开的好。”
“为什么呀?”钟涛问,所有人都抬头望着滕冬至,带着疑问,千辛万苦来到跟前了,怎么就不宜打开了。
“我们在石道里看到的壁画,你们记得吗?”滕冬至说:“从徐福以活人祭天开始,画风就变了。接下来的画是,徐福在山上大兴土木,修建华丽的宫殿,和环岛一周的城墙;将企图逃跑的奴隶杀死,用绳子穿过头骨吊在城门上;在山下挖了大坑,插上铁刺,将反抗的奴隶从山崖推下……”
“如此自私暴虐的一个人,”滕冬至说:“会甘心留下巨额的宝藏白白送给后人吗?我觉得,我们能走到这一步虽然经历了不少危险,但所幸运气好,有惊无险,但是白银门后面,我有不好的预感,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众人沉默了,几分钟后,律志高先开口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到此为止?青铜门里那点东西你们就满足了?我们跋山涉水,万里迢迢,把命都搭上跑到这荒岛上来,现在宝藏近在眼前却要主动放弃,仅仅是因为你的预感?”
“我觉得,”何铂说:“我们没有必要畏手畏脚,大家都是抱着觉悟来的,自然不怕危险,与其退缩,不如豁出去拼一把!”
“冬至,”钟涛劝道:“我觉得你是想太多了,徐福再怎么残暴,他也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能做什么呢。最多就是设计一点机关什么的,我们这一路来,不是都顺利破解了吗,你要对我们的队员有信心,对我们的团队有信心。”
“对啊,”张乐果也附和道:“如果是没办法克服的困难也就算了,现在风平浪静的,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
赵洁没有说话,她的一双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滕冬至,她属于无论滕冬至做什么决定,都会支持拥护的类型。
滕正义也一直没有说话,他打量着这座规模比青铜门大,花纹比青铜门精美的白银门,猜想它在传达着什么样的信息。
两千年前,徐福将什么秘密关在了门的后面?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睡,明天继续更( ̄o ̄) . z Z
☆、水晶镜
我们被轰得七晕八素的,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耳朵嗡嗡嗡响的厉害。“地震了?”我问:“还是打雷了?”我发现听不见自己说话,难道耳膜被轰破了?只能用手比划,钟伯和局长张口在说什么,但同样他们脸上茫然的表情说明他们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好在过了一会儿,耳鸣好些了,外界声音渐渐响亮起来,就听滕落秋说:“声响好像是从后方传来的。”“说打雷不像打雷,说地震不像地震”我说:“怎么跟炸山似的。”“他们该不会用了手榴弹?”钟伯说:“秃鹰不但有枪,还有手榴弹,刀疤男就有两个,还拿出来炫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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