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澍又说了句:“确实是。”
刘曦渃不想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慢步小跑、微喘娇气。
辛源这时又开口了,像个法官作出判决一样向刘曦渃说道:“高澍是我兄弟,我也要尊重你的意见。那么从今晚起,我也可以不叫你‘高妹’了,也不叫你‘曦渃’,就‘永远’叫你‘高曦渃’吧。嘿嘿!”,说完辛源再次用左手关节撞了几下高澍。
“曦渃人长得那么高,又好看,名字前面加上‘高’字形容词确实是很合理。”辛源心想,高澍总算配合了一回。辛源对他的回答很是心满意足,搞笑的学着高澍的语气回了句:“确实是!”刘曦渃笑了,高澍也笑了。
不知不觉斑驳的夜色已降临,远处零零落落的几杆探射灯在地面上的倒影像是擎天之柱,昏黄暗弱的灯光不足以覆盖整个运动场,一切开始变得朦朦胧胧起来,看到运动的人越来越少,他们三人也准备回去了。
当辛源走快几步去取单车的时候,刘曦渃趁高澍不注意,悄悄的亲了他一下,便快速的跑开,并对他们喊道:“高原反应,明天见!”
辛源什么都没看见,还大声对跑远的刘曦渃喊道:“高曦渃,明天见!”
此时,高澍整个人像丢了魂、落了魄一样,在回去的路上一声不吭,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3)
辛源将刘曦渃叫成“高曦渃”的那晚之后,高澍再也不敢正眼与刘曦渃对视,不是因为辛源已经在全班乃至整个学院散布他认刘曦渃当妹妹的谣言,而是因为他怕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他对她或许真的只有好感吧。
刘曦渃自从类似“表白”之后,每次看到高澍,心里都非常开心,总会主动和他搭话,高澍却很放不开,有时害羞得说话吞吞吐吐,有时慌张的眼神左右张望。这一切,别人毫无察觉,只有他肚子里的“蛔虫”辛源看在眼里。
有一次上课,辛源实在忍不住想问个清楚,就在课余时间去找刘曦渃聊天。
“高曦渃,你有没有发现高澍最近有点怪,特别是在跑步那晚之后。”
辛源在刘曦渃的身旁悄悄的嘘寒问暖起来。
“有吗?不觉得啊!”刘曦渃低声。
“没有吗?”辛源疑惑。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可以帮忙哦。”这是辛源惯用的伎俩——抛砖引玉,之后再来一招——请君入瓮。
“没有的事,你快回去吧!高澍在叫你呢?”刘曦渃听到高澍在喊辛源,赶紧叫辛源回到座位上。
高澍也是上洗手间回来后才看见辛源与刘曦渃俩人在窃窃私语,担心那晚的事情会暴露,于是叫他快点回来。
“高原反应,又来骚扰我们家曦渃啦。”
“今天又没照镜子吗?”
这时刘曦渃的闺蜜也回来了,说话的分别是王王惠和赵大芳。
辛源一看见王书呆子和赵女汉子回来了,撒腿就跑回座位,并回头喊道:“高曦渃,我还会找你的。”
辛源走后,王王惠问刘曦渃:“他来找你干嘛呢?”
“如果他想占你便宜,我帮你揍他。”赵大芳接着说道,而刘曦渃只是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事!你别老是喊打喊杀的,难怪找不到男票呢?”
“你不也没吗?还说我……”赵大芳不服。
“不说这个了,看书吧。”刘曦渃翻开书本阅读起来。
另一边。
“你去找她干嘛?”高澍连刘曦渃的名字都不敢说了。
“我去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啊!”辛源说实话。
“你怎么这么无聊!”高澍愕然。
“你是我兄弟,我关心你,怎么叫无聊!”辛源辩驳。
“歪理!”说完这句后,高澍也低头看书了。
辛源还在不依不挠的说:“看来高曦渃是真的喜欢你啊,不然我问她这种问题,她一不骂我,二不打我,说明她潜意识里至少对你有好感。这是从管理心理学学到的‘看人’知识,我说的对不对?”
高澍没做声,只是竖着中指对着辛源,视线还在书上。
辛源对此痴痴的笑道:“你对管心学有意见,可别向我竖中指啊。你敢对她竖中指不!”,辛源把手指向讲台,然后又嘟囔了一句:“歪理!”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最后一遍,女老师进来了……
(4)
夜生活,无论在哪个高校,对于某些风华正茂、欲情难忍的年轻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一剂良药。
它的形式多种多样,一是夜宵,二是唱K,三是喝酒,四是大家都懂的。一般来说,吃夜宵是大多数人的选择,有人气的地方就有美食,有美食的地方就有吃货。
浔丰夜市街是W大夜猫子常常关顾的“风水宝地”,炒米粉、炒河粉、炒田螺、烧鸡翅、烧鸡腿、炭茄子、烧玉米、炭烧生蚝等大众美食,加上几包花生和几瓶啤酒,让他们在这里欢笑,在这里哭泣,在这里买醉,在这里成长……
“6个1!‘斋’的。”辛源声音嘹亮,顺手扔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嘎嘣”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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