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是谁给自己包扎的?!
宇唐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还有探究,这是什么情况?抬起手来放在自己脸前面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包扎的乱糟糟的。
不过,究竟会是谁呢?
现在的这个家,还有会帮自己包扎的人?宇唐深邃的眼眸看了眼门口,眼睛里满是意味不明的神情。
他并没有接受这不知何处出来的人的好心,有些小心翼翼的拆了手上这包的乱七八糟的布条,随意的放到了桌子上。
看着自己手上还沾着的已经干透了的血迹,没有被清洗也没有被上药,紧紧被包扎了下,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嘴角微微翘了翘自嘲似得笑了,自己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在这个家可真的不会有关心自己还帮自己上药的人了,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呢。
宇唐摇了摇头,一个手穿上了鞋子,他要出去给自己清理一下,顺便清洗下地上这早已经干涸的了血迹。
这屋子自己还是要睡的,可不能就这么不管了。
手一缩就被遮掩在衣袖里让人看不清了,何至于包扎得跟个粽子似得呢。
一推开门,就感受到了外面强烈的光线,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一看到这刺眼的关照他的眼睛就疼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着实不适合这有太阳的地方。
眯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那大大的太阳,心里有些许的烦躁,该死的太阳!
不过,宇唐还是走了出来,去了水井旁边拿着桶打水,一下一下的从下面给拽上来,一只手还是有些吃力的。
焱刚刚被这温柔的太阳光给照醒了,还懒懒的舒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结果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还好拽住了这树的树干,要不然就一失足直接摔死了。
……有些悲惨。
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了下来,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宇唐的屋子,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宇唐起来了没。
就一个人在院子里面溜溜达达的走来走去,还想去洗把脸,只是自己这透明的身子,洗了跟不洗有啥差别呢?!
无奈的焱只好等着宇唐洗的时候自己顺便蹭一下,要不然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好吗?!
他不承认自己是不爱干净的人!
……焱好像忘记了上次为了偷东西去蹲守了快一星期身上都快发臭了。
打住!
……
焱看到宇唐穿戴好了出来了,连忙小跑了过去,跟在宇唐的身边看看他要去哪里。
咦,焱发现了宇唐手上的布条子不见了,自己不是昨夜里给他绑了绑吗?难道夜里睡觉给弄掉了?
宇唐一只手用不上力,只能慢慢的往外拽,看着宇唐有些吃力的模样,焱悄悄地走到了宇唐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给他用力往上抬了抬。
两个男人一同用力,这桶水刷的一下往上抬了不少,宇唐还被甩着了,踉跄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怎么突然这么一股大的力气?
自己也没用太多的力啊,看着一会会儿就提上来了的水桶,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不过也并没有多想,这里就自己一个人,难不成还需要其他人帮自己不成?
摇了摇头,还是先用水洗洗手吧,这血迹他看着就不太舒服。
不一会儿,手上的血迹就被清洗的干干净净了,只是那被划伤了伤口密密麻麻的都出来了,大大小小被碎瓷片划伤了的伤口,焱看着着实有些头皮发麻。
虽然没有血迹的刺激大,还是还是让人心里不怎么自在。
宇唐倒是淡定的很,只是洗净了擦干了又拢了拢衣袖给缩到了衣袖中不让他人看见。
接着又一手端着木盆去了屋子里,不打开窗户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还好宇唐没有关门,焱跟着一块进了屋子里面。
宇唐拿了块抹布,沾着木盆里的水蹲在地上擦了擦已经干涸了粘在地上的血迹,焱看到这一幕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只是心里满满的都是酸楚。
自己的手破掉了还没有药给抹上,甚至还要自己擦掉自己屋子里地上脏兮兮的地方,这少爷的待遇比一般的丫鬟待遇都低。
不知宇唐此刻心里是何感受。
总之不会很好受的。
……
焱站在那楞了一会儿下了会神,宇唐已经擦干净端着已经脏了的水出去洗抹布去了。
他就倚在门边看着宇唐放下了手里的木盆,将抹布晾了起来,然后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刚站起身就听到了一个鸟叫的声音,这叫声跟平时的叫声有些不一样,焱听不出是各种鸟的声音。
只见宇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他的右手做了个焱看不太懂的动作,将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那叫声一会儿就不见了。
焱觉得有意思的紧,还有些蹊跷,这鸟儿难不成是宇唐养的?还能看明白宇唐的动作手势?
接着宇唐就走向了门口,想着将院子里的门也关上,谁知刚踏出去脚步,就被一个小厮给拦住了,“宇少爷,老爷吩咐了,一个月不让您出门,让您在房间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的事情,您最近真的有些胆大妄为了。请少爷回去吧。”
那小厮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想让宇唐进去不要出来了,他们也很为难的紧。
宇唐看着自己刚踏出去的脚,“呵——他是这么说的?”猛的嗤笑了一声,“砰——”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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