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流淡定地抢了这题:“是本座。”
关无绝抿着唇笑起来,眉眼松缓,很幸福的样子:“对,两次都是教主先的。”
说着他又戏谑接了一句:“当然,两次教主都是自己把自己吓跑了什么的……”
云长流不悦地反驳:“没有。那是亲你,不是表白。不一样……”
温枫:“二十八、您有多喜欢对方?”
关无绝:“为他赴死。”
云长流:“为他独活。”
“……”
关无绝捂住脸:“……教主我错了……”
台下,关木衍脸色黑如锅底,哼哼道:“这两个人都是能互相为对方要死要活的疯子呗。反正最后亏损赔钱的那个,都是老头子我的药门!”
温枫:“二十九、那么,您爱对方么?”
云长流:“爱。”
关无绝深深地看了云长流一眼,双眸凝望着教主优美的侧脸轮廓,轻声道:“……有时候觉得,我对教主已不仅是爱了。我拿他当我这辈子的神明信仰,当初入鬼门之前,也是对老教主说的要只忠不爱的。”
云孤雁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就不该信这小崽子。”
台上,云长流神色暗了暗,欲言又止:“你……”
不料,护法忽而暧昧一笑:“只不过,教主都说了爱我……”
云长流刚一怔,忽然身侧的关无绝就贴了过来,他被护法双手推着,按在座椅靠背上动弹不得。
关无绝几乎是压着云长流的姿势,竟俯下身探舌舔了舔教主的唇。护法眼睑低垂,嗓音低醇而含笑:“……既然神明宽仁至此,自是要好生亵渎一番……”
云长流惊得浑身一抖:“……!”
转眼间教主脸上烧霞,眼睫抖了老半天,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别。”
台下早就炸了锅,骚动一片。婵娟小姐又气又羞地红了脸,直骂着关无绝大逆不道又忍不住偷看;温环在拼命扯着暴怒的云孤雁;关木衍和端木登悠悠看戏;而花挽和叶汝已经双双激动得快晕过去了……
温枫连忙叫起来:“停停停!关护法你停——”
温枫:“三十、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云长流仔细想了想:“护法总能叫本座没辙,不过……最看不得他求我。”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关无绝就开始痛心疾首:“别说了教主……您那次求我差点没把无绝疼死……”
云长流神色立时就冷下来了:“可你还不是走了?”
他把脸黯然一垂,低声道,“无论本座说什么,做什么,怎样求你……你都不会没辙。”
关护法本就自知理亏,见云长流这样顿时心尖儿都疼的发颤了,连连告罪:“教主教主……无绝真的错了!不敢了!您别这样……以后您说什么无绝都听话!”
云长流冷淡道:“那你答应本座,这个冬天不出城。”
关无绝:“………………”
温枫忍俊不禁。哟,教主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一不小心就入了套的关护法也只能痛苦地把眼一闭:“唉,自从二次取血之后,每次教主他这个样子我就没辙……”
台下关木衍摇头晃脑地笑:“嘿嘿,这小子就该这么治治他!不过也就教主才治得了他,能叫他乖乖喝药养病……”
温枫:“三十一、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其实这本该是个容易叫人为难的题目,关无绝却面色不改,正儿八经地答起来:“我么……大约会急着调查清楚教主动心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是个好的,再看教主的意思。倘若教主还对无绝有着情意,只是想纳个妾,那我就替教主将新人好生调整一番,也算打理后室了;如果教主对我没了爱意,我也自会识相地退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教主为难……”
护法还没说完,那边云长流已经怒的不行,他猛地将关无绝的手攥紧了,低声恼道:“你是想气死我?”
关无绝咳了咳,心虚地移开目光:“……您息怒,这不是、这不是问题的假设么!”
萧东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故意在下头高声感叹:“哎哟哟,想的那么周到啊……天知道在心里琢磨过几百遍了。”
关无绝食指摩挲着下巴:“我两题前不是说了么?我对教主不仅是爱,如果教主日后对我没有了那份情也无妨的,我还是能以别的身份陪着他。”
云长流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关无绝那只被他捂着的掌心,给他个“回去再算账”的眼神,不咸不淡道:“本座会等。等护法主动来同本座坦白。”
温枫无奈:“您们两位还真是……截然不同的作风呢。那么下一题……”
温枫:“三十二、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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