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eid】:楼上福尔摩斯吧,我总觉得没毛病!
【真蒙蒂】:同感觉没有毛病,经楼楼上那个家伙这么一说,我瞬间醍醐灌顶……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好多啊,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我真的有点慌张了。
【青青子衿】:我……的……天……我已经震惊地无法可说了,呵呵,我要出楼好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等我回来!
【悠悠我心】:跟随楼上,既然对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那我也追出去吧~
【第五课】:(⊙o⊙)哦……
光脑之上的评论再次如同汹涌的江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了新闻社的话题评论楼层,很快,那楼层的评论便已经突破了999,往着9999奔去。
而此时此刻,已经确定完了一切事情的布兰德再次回到了斐拉的病房,在他的旁边看护。
斐拉差不多已经好了,脖颈上的塑料固定设备早就全部拆除,虽然医生还不允许下地走路,但斐拉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雄主……如果觉得烦闷,您其实可以回家休息的。”斐拉有点担心雄主的身体,虽然他知道自家雄主的身体相比其他雄虫已经是好上了太多,但他还是忍不住地会担心对方。
布兰德抬了抬眼皮,并未将他的这句话当作一回事。“你身体还没有恢复,我能让你独自呆在这儿?”
他的话中似乎带有责怪的语气,听得斐拉有点不好意思。他半坐着,瞥了眼布兰德,不小心被布兰德给抓住了。
“看我做什么?”布兰德笑着问,语气中带了点调侃的意味。
“雄主……”斐拉讨饶,他在这点上总是无法放开,所以每每雄主打趣他,他总是会表现得惊慌失措,所以未免自己的动作太过于难看,反应太过分,他只能请求雄主放过他。
“怕什么呢。”布兰德倒是觉得好笑,他明明不过只是与他打趣两句话,但是斐拉却总是极度在意自己的表情以及自己的动作,搞得老是束手束脚。
他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床边,慢慢倾身,额头对着对方的额头,双手紧扣住对方的手臂,不让他躲避。“你在我面前,明明不用太过于在意。你是我的雌君,而我是你的雄主。既然我成了你的雄主,我便会包容你的一切,同理,你是我的雌君,就该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我当然相信。”斐拉的声音有点哑,有点抖,但这次到底是没有推开抗拒布兰德的靠近。
其实应该说,他很喜欢雄主的靠近,只是如果是他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他主动靠过去的话还好,如果是雄主主动靠过来,他便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心脏也总是砰砰砰的乱跳,扰的他心烦意乱。
“我其实很喜欢雄主的触摸……”斐拉轻声说着害臊的话,但到底还是勇敢地说出了口。“我很喜欢,非常喜欢……希望以后也一直这样,不过,下次让我来。”
“嗯?”布兰德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这样的反应,倒是觉得有点意外。“你……倒是主动。”
斐拉点点头,没有意外的,布兰德看到了他耳垂之上的粉红。
“但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布兰德的手掌慢慢移动到了对方的脸颊,轻柔地磨蹭了两下。斐拉的皮肤非常的细腻,之前他们亲密接触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所以他很喜欢。
斐拉突然抬起了头,过度接近的眼眸互相对视,呼吸都似乎交缠在了一块。
布兰德忍不住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吻。
那是个很轻很浅的吻,相比他们之前的吻实在是太过于小儿科,只是即便如此,这个吻的意义,却是更加的珍贵。
因为这个吻里头,代表着珍惜、重视与承诺。
斐拉似乎略有所觉,一直很冷硬的脸颊不免柔和了许多。“雄主,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布兰德微微努了努嘴,似乎是因为这句话而感到有点不开心。“你还值得我对你更好。”
“是。”斐拉低下头,眼尾的那点幸福的意味几乎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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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作为第一军团重要公爵的佩恩公爵,被送入了审判室。只是,在进入审判室的第一个夜晚,那个原本铁青着脸,要求审判官让他觐见国皇的佩恩.鲍勃就突然暴毙身亡。
这一次的死亡,快的毫无预兆,让这次的事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虽说,一切证据早已敲定,但罪犯的死,却是令大多数虫族不解。
是畏罪自杀?是心知无路可逃而宁愿自刎身亡?又或者有其他更加深层的原因?
到底是哪种原因,尸体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当这个消息通过一名侍官传达到布兰德的耳中的时候,布兰德只问了一句话。“那一晚,有谁曾去看过他?”
“国父——斯拉尔.绮。”
“知道了,你退下吧。”布兰德困倦地让对方退下,随即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长廊之中,凝视着被厚厚窗玻璃隔绝的窗外的蓝天白云。
这件事,远远不止这么简单,现如今,他终于确信。
而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他突然有点不想知道。
只是,那个丑陋的真相,却是已经在他的心底呼之欲出。
他坐在长廊之中好久,时间似乎在长廊上揉碎了的光影之中不断流逝。他慢慢站起了身,随即转身打开了那扇沉闷的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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