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江垂云的味儿,鬼少爷心里一咯噔,哆哆嗦嗦抬起脸,擦擦眼泪,心想着阿玉的事儿不知该不该叫这二人知道,想着想着,又伤了心,眼泪在湿漉漉的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江垂云看的却是下面都硬了。
这鬼少爷本就长的清秀,如今戴个假发,乌油油地披了两肩,衬的两腮胜雪,身上也不知是苏老六从哪儿弄的衣裳,立领口打着盘扣,黄花图案还镶着粉边,恶俗地活似清朝农村土炕上的小媳妇,偏偏袖口裤脚都短了一截,露出鬼少爷细细的手腕脚踝,看的江垂云直想顺着那宽大的裤脚摸进去。
他这么想着,下一秒就这么做了。
裤脚宽大,江垂云一伸手就摸到了大腿,往鬼少爷内侧腿根掐了一把,苦于鬼少爷并着腿儿,没摸到尽兴的地方,再去探的时候,鬼少爷跳起来就要跑,他心里还想着阿玉的事儿,转头就被江垂云揪住了领口,裤子里那只手从屁股缝掏了上来,硬挤进卡的死死的腿缝里,扣那当啷下来的一坨嫩肉。
鬼少爷哀哀惨叫,双腿间几根手指力气大的夹不住,又热又疼,宽松的裤腿儿被江垂云的胳膊掀的卷上了屁股,露出又白又长一条腿,不停地打哆嗦。
“你老实点”,江垂云舔舔嘴唇,哑着嗓子说完,提着鬼少爷的领口和裤裆,将颤抖着的鬼少爷顺势架在了厨房的吧台上,压着后背叫他撅着屁股趴好,继而像拆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掀起了鬼少爷长长的碎花衣裳,抚摸了一阵子那细细的后腰,手指才顺着雪白的屁股缝摸了进去。
26.
鬼少爷刚趴好,宽松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两个屁股蛋凉凉的露在空气中,中间立马贴上来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挤在屁股缝里蠢蠢欲动。
他头也不敢回,带着哭腔哀求道:“使不得,你前天刚吃了个厉鬼,身上的味儿吓人,我受不住。。。”话还没说完,肛门里就塞进一个圆圆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往里挤,撑的鬼少爷两条腿都痉挛,站在地上直跳脚。
江垂云来了兴致,哪容得他乱动,掐着鬼少爷纤细的脖颈子摁在吧台上,下身顶了几下,将阴茎顶着顶着全塞了进去,才长吁一口气,摸了摸鬼少爷两条颤抖的大腿,顺着鼠蹊探到白嫩的小腹,两只大手一边揉捏,一边快速耸动下身,晃的鬼少爷也顾不上说话,叫声都是短促的气音。
两人就着这姿势插了百余下,鬼少爷已是头晕眼花,江垂云才勉强解了饥渴,将鬼少爷的裤子胡乱扯到膝盖,粗壮的阴茎慢慢拔出大半,又狠狠顶回去,撞的鬼少爷两坨白年糕似的肉蛋啪的一声,漾开一丝肉波。江垂云就喜欢看这场景,两球白肉中间,夹着他那暗红湿润的阴茎,他看的目不转睛,埋头专心致志地顶弄,欣赏那肉波荡漾,不时在里面挺几下,鬼少爷的屁股也被迫一起扭动,身子抛起又落下,在江垂云手里如小舟遇上风暴,跌宕起伏。
屋子里安安静静,急促的哭泣声和低沉的嘶吼声交缠,鬼少爷半个身子被推的上了吧台,狠狠压住,脚尖离了地,不住地哆嗦,继而尖声叫了出来。
江垂云下身紧紧压着他的屁股,那射进来的精液太烫了,比往日任何一次都烫,烧的他浑身发抖,脑子轰的一声晕了起来。
可昏沉过后,一股祥和的热气自小腹流遍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通贴,鬼少爷趴在下面,两颊飞起酡红,好似醉了酒,听着江垂云在自己耳边又吼了几嗓子,屁股里便多了两流热液,身子却更加舒服。
鬼少爷被这通体的舒泰迷的头昏脑胀,仿佛自己远离了阴冷的黑暗,又做了回人,看着窗外的阳光,也多了一丝眷恋。
软掉的肉块滑出肠道,鬼少爷反手捂住屁股,只觉手中湿漉漉的一片,正有些发呆,就被拦腰抱起,扔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斜,白白的一个光影透过云层,冬日的阴霾难得露出了温和的光芒。
鬼少爷呆楞地躺在柔软的地上,纤细的五指贪恋地摸了摸身边的阳光。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往日混沌的头脑开始明晰,说不出的异样。
继而身子一沉,双腿间挤进一个赤裸火热的身子,脱去了他跨在腿窝的裤子。
裙子掀到胸口,层层叠叠堆砌。
鬼少爷知道还有一场,颤抖着躺平了身子,张开双腿。
胸膛上两颗粉红的乳樱挺立着,其下是一览无余的雪白,一个结实修长的男人压在上面,双手伸进玉胯下揉捏。
江垂云正美滋滋地搂着鬼少爷亲嘴,手在人家身上乱揉,准备摸一会儿再大干一场,就听叮的一声,门铃响了。
27.
“老江!咱们让殷家下了套了!”
苏老六一进门就喊,钥匙随手扔在玄关,摔的叮当作响,抬头才发现玄关站着三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一水的黑色西装,正转头看着他。
诺大的客厅里,江垂云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地坐着,听见他喊的山崩地裂,面带尴尬地看了那男人一眼。
男人背对着苏老六,发出一声轻笑,才转过头来,冲苏老六笑了笑,继而站起身,轻轻整了整西装,与江垂云作别。
“请江先生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殷泽走到门口,经过木楞的苏老六身边,转头对江垂云笑笑,目光若有似无地在苏老六身上晃过,却一言未发,摆明对苏老六视若无睹,最后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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