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捧着手心娇养长大的小公子如今被人以最强硬冷酷的手段在荒郊野岭里开了苞。
“不……会死的,我会死的,不要……”任三接惊恐的看着秦昼胯下巨物,抗拒的并拢双腿,被轻易的打开,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身体被一点一点打开入侵,火热粗硬的阳物进入到最深处……秦昼的眼睛比往日要更亮,带着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闪烁着代表欲望的光芒。冷硬的脸部轮廓在进入任三接身体的那一刻瞬间放松柔和,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沉吟。
“啊啊啊……秦昼……停下,我不会……原谅……你、你的!”那一刻所有的骄傲都被打碎踩在脚下,任三接就像濒死的孤兽一样哀鸣,悲泣,身体痉挛颤抖着,呜咽着“啊……不!”
身体就好像是被塞入一个巨大的火热的棍子从内部暴力劈开,任三接顿时眼泪就下来了,疼,太疼了,从来没有怎么疼过,即使对上高阶妖兽所受的伤也没有这一刻的疼痛,更何况娇生惯养的少宫主哪里需要自己去对上妖兽,他向来是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哪里有人舍得让他受这等屈辱,带着无以言语的委屈,任三接抽噎着哭出声来,许是任三接哭的实在是太伤心难过,秦昼竟然停下再进一步的动作,笨拙的轻吻着他的眼睑,舌尖一扫舔吻去他泪水,笨手笨脚的在任三接布满湿汗的背上一下一下抚慰着。
任三接粗喘着气缓了过来,推开秦昼的脑袋,一双水凌凌雾蒙蒙的眼看着秦昼,似怒似恨:“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啊!”那个孽物在他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慢慢的进出,狠狠碾过每一寸内壁。
“混蛋……啊!”
他被压制着,一条腿被秦昼捉住架在肩上,另一条腿无力的圈在秦昼精瘦结实的腰胯上,时不时反射性的绷紧脚尖,下身被无止境地攻伐着,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落如同一叶在惊涛骇浪里的扁舟。交合处起初痛极使任三接整个人都萎靡着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直到秦昼误打误撞的发现了一个令任三接疯狂的地方,绵密的快感如同潮水涌来,推拒的手失去了力道反而更像拉进,最终只能伴随着秦昼在欲海沉沦。
混蛋……
这个混蛋下面又快又狠的肏弄着,把小穴作弄的泥泞不堪,手也不停,到处胡作非为,或轻或重的揉捏,那唇舌也闲不下来的去安抚被粗糙的手指揉的发红的肌肤,还不老实的又吸又舔,把小公子的一身细皮嫩肉染的红白青紫交错,最终集中火力对着他胸前两点嫩红又揉又捏,来回玩弄又复纳入唇齿之间拿舌抵着来回拨弄,裹住宛如小儿吮奶一样大力吸食。直叫任三接惊喘啜泣不已,待秦昼把那两点玩的又红又肿心满意足的收口,肿大两倍的乳首颤颤巍巍的挺立在满是红痕的胸前,被嵂液与汗液濡湿水光滟潋情色无比。
牙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布满情欲的汗水,水光淋漓,柔顺黑亮的长发被汗浸湿,水淋淋的贴在皮肉上,腿间那粉嫩的欲根也不争气的立了起来,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摇头晃脑,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液。
可恶……
耳边除了肉体拍击声;交合的水声;秦昼舒适的低喘声还有自己克制不住的尖叫低吟,被自己拿手捂住了,还是羞愧难挡,而其他恼人的声音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
修士的身体素质自然是要远胜过凡人,身后人不知疲倦的肏干了数个时辰,方泄过一次就还不尽兴的顺着精液的润滑提枪再战,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小穴已经被肏熟肏透松软湿热,得了甜头,在被攻伐时放松绵软,抽出时依依不舍的含紧,极尽谄媚。
“不要了……”任三接下巴上仰,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又绵又软带着颤音,诞液沿着嘴角一路蜿蜒下滑,发丝凌乱,身上布满了细碎晶莹的汗珠,在锁骨下凹处浅浅的积了一滩,一动就洒了大半,汗湿细窄的腰不堪重负似的下塌,圆润挺翘的臀却迎向秦昼,将他的欲望含的更深。
“饶了我罢……”
娇生惯养的少宫主根本受不起折腾,即使垫着衣物,白嫩的脊背,细嫩的手心手肘,一身的细皮嫩肉都被硌的通红,有几处甚至破了皮。
秦昼捞住任三接的腰,往身上一带一转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的肏弄他,从交合的地方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起初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又湿又软的裹住侵犯者,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吸吮着攻伐的粗硬,光裸的双腿圈着秦昼的腰,任三接脑里一片空白意识不清,手下意识揽上秦昼的肩,酸软的攀附在男人怀里,脸颊上湿漉漉一片,嘴里只胡乱的哭叫着求饶:“我不敢了……停下……停,慢一点……”被秦昼低头吻住,唇齿纠缠,呻吟被吞在火热的吻里。
有液体从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分不清是秦昼射进去的还是任三接自己的,被打成一片白沫,全是都像是散了架,没了骨头,化成一池春水。红肿的小穴柔顺的吞吐着男人的阳物,任三接放弃了求饶,或者说忘记了求饶,昏沉木然的任由秦昼将他摆弄成更羞耻的姿势,入侵到更深处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结束了吗?……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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