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我害了你”柳诗摸着孔清的脸,转头看着晋王“一切因我而起,王爷不必如此对他”
“枉你在晋国这么久,难道不知本王行事风格”秦宇轻笑着冲她说“柳诗,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大梁城内可还有别人,刺杀本王的刺客究竟是谁?”
柳诗沉默不言,满眼恨意的瞪着他,秦宇嘴唇动动,有些玩味的笑了“其实本王十分佩服付玉思,他是如何令你们死心塌地,忠诚不二的呢?”
“吴王仁厚,晋王诡诈”
“争斗就是争斗,哪里有什么高下”秦宇蹲下看着她,嗤笑一声“难怪你沦为棋子,因为你愚蠢”
“王爷想以口舌说通柳诗?”柳诗冷冷的看着晋王,也嗤笑的说“做梦!”
“死也不说?”
“····”柳氏眼底通红的看着晋王沉默不语。
“那就给你次机会”秦宇解下随身的匕首,当得扔到她面前。
柳诗瞳孔一缩,盯着匕首上寒粼粼的刀锋,慢慢伸手,拿起匕首,刀柄冰凉,让她忽然平静下来。
“将军,对不起”
“诗儿,不··”
银光晃过,匕首插入心口,秦宇在一旁忽然出手,匕首差一分全部没入的时候打断了柳诗。
噗!秦宇将匕首拔出,微微避过溅出的鲜血“神官”
南宫玉良忍着不适上前查看柳诗的伤势“王爷出手及时,她没有性命之险,休养些时日就会痊愈”
“也就是不会死”
“不会”南宫玉良脸色一白。
秦宇转头看着柳诗,呵呵一笑“看来天神宫果然医术高明”
“你究竟··意·欲·何·为”柳诗靠在孔清的身上,脸色更为苍白。
“本王是想告诉你,死并不容易,而活着也同样痛苦”
“王爷打算折磨民女?”
“差不多吧”秦宇掏出手绢,将匕首上的血迹搽干净,淡淡的说“你很喜欢孔清,若这生不如死的折磨落在他身上呢?”
柳诗浑身一抖,有些恐惧的看着晋王,晋王回望着他,森然一笑“本王处罚了杜擎,老家伙扛不住死了,可是如今本王有天神宫相助,想必孔清可以多活很久”
“王爷,孔清只是···”
“那是你该愧疚的事”秦宇忽然揪住她的领子,冰冷的说“柳诗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本王就让你看看人的骨肉是如何分离的”
柳诗看着晋王,颤抖着,但是双唇依旧紧闭,秦宇眼睛一眯,站起来说“来人行刑”
南宫玉良脸色一变,那场面他看不了,想迈步离开。
“王爷,我说!”柳诗大喊着,拦住即将要架走孔清的人。
“说”秦宇低喝一声。
“整儿晋梁郡的人已经尽数在靖山被杀,大梁唯有一人”柳诗垂下头,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谁?”秦宇接着问。
“大梁令,吴子安”柳诗斜着晋王,眼含戏谑。
晋王脸色微变,垂首盯着她说“柳诗,若欺骗本王,你知道后果”
“王爷不信,尽可去查”柳诗索性都说出来“庸和五年,吴子安拜入范文田门下,后来娶其女,借范氏成为大梁令,范文田以为他是江源郡人氏,其实他是吴国凌水郡人,本名也不叫吴子安,出于军师府幕僚”
南宫玉良听得心惊肉跳,大梁是晋国王城,大梁令在非常时期甚至可以直接调动大梁晋王军,如此重要的人,竟然是吴国的人。
偷眼去看晋王,南宫玉良见他眼角轻轻一跳,仍淡然的问“那个刺客呢?”
“我不清楚”柳诗蹙眉“我不清楚他叫什么,也没有跟他真正的接触过,只是偶尔传递信息,我只知道他是羌人”
“你不知道他藏在哪?”
“不知道”柳诗摇摇头,
“那你们怎么联络?”秦宇皱眉问。
“他给过我一只信鸽,是专门训练的,用来联络,我已经用了”柳诗如实回答,此人行踪极其隐秘,也不与他们接触,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牢外
南宫玉良看着阳光长舒了一口气,秦宇瞥了他一眼说“是不是觉得重活了一回?”
“确实”南宫玉良点点头。
“走吧”
晋王带他上车,马车晃晃悠悠返回,南宫玉良看着远去的大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情之一字,竟也能害人如斯。
“玉良又觉得本王残忍?”
“玉良还不至于如此迂腐”南宫玉良摇摇头“只是略有些慨叹而已”
他们确实害死很多人,被晋王处死也不为过,可是柳诗不过吴国棋子,远赴晋国也不曾想过会与孔清情不能自禁,让人平生唏嘘。
“若是她不这么蠢,本王兴许也不会成功”秦宇靠着车窗,将手塞进袖子里,过了中秋天气越来越冷了。
“王爷何意?”南宫玉良不解的看着他。
秦宇又紧紧身上的披风,身上寒意更甚“她既喜欢孔清,就不该让本王知道,如此本王也威胁不了他,虽然最后仍不免一死,但至少她没有泄露吴王的秘密,依旧和孔清做一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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