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宇张张嘴差点忘了皇室风范,只希望白云飞回来赶紧,砍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庸医。
“既然不是身有隐疾,那你一直没成亲,莫非是心有所属?”钟景澄目光瞥向他,带上了认真,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
“不要总提隐疾”秦宇气愤的说。
“好,那是心有所属?”钟景澄加紧问。
南宫玉良的样子一晃而过,秦宇看着他,干脆的说“没有”瞪了他一眼说“我的事,钟兄还是少打听的好”
因为这个姓钟的胡说八道,本王已经莫名奇妙的想起两次小神官了。
“是是是,晋王殿下的事,我们平民百姓少打听”钟景澄笑了,笑的很开心,坐在那里喝了一杯茶,忽然偏头说“花楼去吗?”
“啊?”秦宇又是一脸空白,觉得跟不上这位少爷的思路。
钟景澄看着他的样子,乐得更开心,瞄着他不怀好意的说“怎么?莫非还是··”
“滚”晋王殿下彻底失了皇室风范。
“到底去不去?”
“钟少爷,我去可以,您这么痴心一片恐怕不好吧!”
“美人如美景,心无邪念,观之同山色美景并无不同,为何不能看”钟景澄纸扇轻摇,风流潇洒的说“我自然对云飞一心一意,不过喝杯花酒,又如何?”
呵呵··真是高论,本王还是第一次听人把逛青楼说的如此高雅。
秦宇不屑的嗤笑一声,摇摇头没答应,作为京城内的顶级纨绔,晋王殿下不是突然洁身自好,而是不屑,觉得此地美人不值得他去。
“为什么不去?”钟景澄笑吟吟的看着他。
“本王··”
“晋王殿下”钟景澄拦下他的话,关切又深意的说“我是大夫,你若有任何··疾患,自可直言”
“本王没有”
“那要去花楼吗?”
“···去!”晋王殿下一甩袖子站了起来,今日这花楼必须要去。
花楼,羌地的青楼,羌地的花楼和中原最大不同在于,没有一层的歌舞,要看歌舞也在雅间内,由歌姬或琴师亲自到房中表演,若不是如此秦宇上次也不会认错。
“钟公子”伙计看见他眼睛一亮“您有些日子没来了”
“老地方”钟景澄扔下一锭银子,直接上楼。
这钟景澄竟然是个常客,秦宇跟在他身侧,觉得牙疼,不知道这趟是对是错。
雅间里
“小美人,这曲不错,不过··”
一曲毕,钟景澄滔滔不绝,和弹曲的姑娘聊的热络,不得不说钟少爷的不正经,用在此处正合适。无论是吹箫,唱曲,弹琴,甚至是唱戏,钟少爷都能深谙其道的品鉴一番,倒真是只看看,不动手。
晋王殿下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青楼还有这个用处,钟景澄真是个人才。
“多谢公子指点”娇滴滴的美人低头道谢。
钟景澄哈哈一笑,扇子挑起美人低垂的头,扬眉说“美人,能指点你,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对不对?”
咳··秦宇不自然了一下,太久没喝花酒,本王一时还不太适应这么大胆的言语。
“公子怎么了?”靠在他身侧的一个公子仰头轻声问。
“呵呵”秦宇捏着他的下巴,瞥着钟景澄悠悠地说“我叹有人大言不惭”
“公子哥你好像对钟某有话说?”
“钟兄,虽说··嗯··我倒是理解钟兄这种豁达随性”秦宇瞄着他身后的美人,目光收回又说“不过既然心系云飞,该不能如此,云飞应该不喜欢,再者你既然喜欢白云飞,怎么能入眼如此俗粉”
晋王殿下不解,而且是十分不解,这美人自然也算得上美,可是遍数天下又有几人能比得上白云飞呢。
钟景澄轻笑,半低下头说“这世间没有人能比得上白云飞”可是我再怎么浪荡,白云飞也不会介意,因为本也无心于我,何必介意。
钟少爷有些自怨自艾,秦宇抬抬眉没有多说,白云飞仗剑而立时,谁人能不倾心呢,只是你倾心九天外的剑仙,只能自怨自艾。
“钟兄”秦宇忽然问“你可认识白云飞的师兄”
“卓大哥”钟景澄诧异了一下,随即明白,反问他“为何问起他?”
“你可自比一下此人,便知你可否能获得云飞的心意”
秦宇望着窗外的阳光,想着白少侠的样子,忽然特别想看看这个卓师兄,想看看能配的上云飞倾心的人到底如何不凡,晋王殿下心底一直觉得世间无人能配的上白云飞,
若真是自比卓大哥,我反倒知道差距在哪,如今换成你,我才奇怪,为何是你。
钟景澄心底轻叹,释然一笑的问“公子哥,你有什么不凡?”
“我··”秦宇有些醉意,笑笑说“没有不凡”
三分醉意配着丝竹之声,这对不知算不算情敌的二人聊的还挺欢快,喝着喝着两人坐到窗边,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都醉的有些看不清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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