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赶紧扶起他,带他坐下,关切的说“玉良这是怎么了?”
“香儿她”南宫玉良低下头“知道邓元是因为我··”
“此事是本王不好”秦宇打断他的话,歉然说“香儿小姐来询问邓元,本王无意中说漏了嘴,是本王的错”
“不是王爷的错,玉良不该如此小人行径”南宫玉良叹息着,更为低落的说“香儿为此已经拒绝见我了”
“这样啊!”秦宇继续同情,靠近些说“你放心,邓元本王不放他回来就是了,你和香儿这么多年感情,她不会永远生你气的”
“不”南宫玉良神色还是艰难了一下“王爷还是将邓元调回来吧”
“这··”秦宇犹疑着探问说“莫非令妹对邓元其实··”
南宫玉良点点头,满眼苦涩,晋王殿下看着又愧疚,又不甘心,直为自己鸣不平。
“玉良,你心底不快,本王陪你浅酌一杯吧”
“这··”南宫玉良犹豫一下,又想起邓元要回来,点点头说“多谢王爷”
“不必言谢”
酒宴很快备上,秦宇举起酒杯,还没开口南宫玉良已经独自饮尽一杯,让他一愣。
“此事终究还是本王的错,不该将邓元介绍给令妹”
呵呵··南宫玉良心中苦闷,连饮了几杯,苦笑着说“与王爷何干,我早该明白,没有邓元,也该有别人··”
你知道就好,秦宇心里嘟囔一句,坐到他旁边说“玉良对令妹的心意,本王一直很钦佩,只是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话?”南宫玉良已经醉了,转头去看晋王。
小神官满脸酡红,猛地凑近,秦宇心底悸动,微微后退些说“这心意,虽然真切,可令妹不知,你该说与她听才是”
“可是··我怕”说出来就没退路了。
小神官又凑近一丝,晋王殿下心突突的挑着,真以为本王是谦谦君子,心无邪念吗!
又后退一些,秦宇稍微认真的说“你总该说出口吧,不说出口,你永远都不知道结果,不累吗?”
南宫玉良满脸通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晋王,许久不曾说话。
“玉良?”
砰!南宫玉良一拍桌子,右手握拳,大声的说“没错,我该说清楚”
晋王殿下被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说“对对对,说清楚”
下定决心的南宫神官又是一阵痛饮,最终醉在桌上,秦宇坐在他身旁,轻轻扶着他的身子,手掌放在他的头上。
小神官,这结果或许有些残酷,对我们两个,但若真是你们两情相悦,就算本王倒霉,绝不再纠缠,若是没有,本王不会轻易放弃。
城东别院
南宫玉良看着旁边的二人,邓元教剑,香儿学剑,邓元确实是很好的人,先不说谈吐,礼数,就是教人练剑这种事,邓元都极有分寸,没有半分逾越,极有教养。
这样的人,又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呢!
‘不说出口,你永远都不知道结果,不累吗?’晋王的话又从在心里响起,南宫玉良收回目光,郎才女貌,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咯咯咯··”
南宫香笑声清脆,随清风送进南宫玉良的心底,他忽然双手紧握,心意陡然坚决。
喜欢了这么多年,还是说出来吧,否则抱憾终身。
大梁城内也有条河,和城外的护城河通着,从前大梁不是王城时,只是条小溪,后来大梁扩建成王城,这条小溪也被扩建,取名梁河。
梁河两岸,杨柳掩映,傍晚游人散去,落日余晖配着漫天红霞,正是公子佳人倚栏而望互诉衷肠之时。
南宫玉良挑了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请南宫香过来,为了他下定的决心。
“大哥”南宫香抓着河岸的栏杆,看着天边说“你说的对这晚霞是很美,下次我带邓元来”
南宫玉良侧头,香儿嘴角笑容真心实意,他忽然又有些动摇,紧紧捏了一下栏杆,他重拾勇气。
“香儿,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南宫香看着他,唇边的笑意碰上大哥严肃的面孔消散了。
“南宫家和天神宫收留我,我一直很感激父亲,你我自幼长在一处,你待我如兄长,我亦待你如妹,只是··只是不知何时,我不仅仅待你如此··”
南宫玉良心跳得越来越快,努力的想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却总是词不达意,在那两个字周围徘徊。
“大哥到底想说什么?”南宫香不解的问。
“我想说,我不想做你大哥”南宫玉良上前一步,深吸一口气说“我喜欢你!”
“什么?”南宫香后退一步看着他久久不语。
不远处,秦宇坐在马车里,从缝隙里看着二人,心跟南宫玉良一样高高的悬起,本王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命运会主宰在一个小丫头手中。
“大哥”南宫香开口,让两人都吐出一口气,她上前拉起南宫玉良的手“我待你如兄长,一直如此,这心意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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