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宇跳开,笑嘻嘻地说“这可是良策,记着”
什么青楼女子能比得上白云飞,只要卓清风不傻,定然能想通,想不通,晋王殿下也能让他想通。
白云飞斜了他一眼,也懒得在言语,一甩袖子直接随师父上车。
秦宇在后面笑笑,有些如释重负,只要卓清风不是卓家余孽,只要兰成之事与大雪山无关,其余的一切他都不在意。
九月暮秋,晋王病情严重,卧床不能理事,无奈返回大梁,晋国下诏广招名医,为晋王诊治。
梁河
南宫玉良站在船舷边,看着河岸两边,眉宇间似有不满,晋王从后面走过来,站到旁边。
“还在与本王置气?”
“····”神官不说话,身子一转看也没看晋王。
摇摇头,秦宇笑笑也换个一个方向“本王教你练剑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跟李晗学”
“王爷还要问我?”南宫玉良看了他一眼,晋王的笑容恨得他牙痒痒。
“那练剑自然免不了要接触”
“你··”
“好了”秦宇赶紧安抚,怕他一激动再跳河“明日还叫李晗教你好吧”
“····”南宫玉良别过脸。
“好了,别生气了”拉起他的手,秦宇看着河岸说“这梁河的秋景都被你错过了”
南宫玉良没有像过去一样甩开他,顺着晋王的目光看向梁河岸上,山色早已没有了绿,枯黄的树叶单看有些凋零,成片成片的看去,反倒带着苍劲的气势。
“王爷,怎么想要到梁河泛舟了?”
“不是上次在东阳说好的吗”
“王爷竟然还记得”南宫玉良笑了一下。
“那天的事,本王都记得”秦宇意有所指的说。
小肚鸡肠!南宫玉良心里腹诽一句,看了一会儿河岸忽然转头问晋王“没带护卫吗?”
“放心,李晗安排好了,不会有危险”秦宇安慰一句。
“哦”南宫玉良点点头,看着河岸有点发呆,秦宇看他的样子,出声问“又怎么了?”
“就我们两个人好无聊”
“····”晋王殿下难得无言以对,站到他面前拦住风景说“那难道要像你南宫府一样热闹?”
又来了!南宫玉良很无奈,自从答应认真对待后,晋王对南宫府住的每个人都不满,最好除了自己都搬出才好。
“王爷”南宫玉良又无奈又语重心长“我和香儿自幼长在一处,王爷未免太过多心了”
那你还对她有企图呢!晋王殿下酸溜溜的心思停不下来了,不过又碍于情面,道貌岸然的看着他。
“咳··本王自然明白,可是本王每次去你府上,严世兄和香儿总在侧,本王都没办法和你说会儿话”
现在连兄长也扯进来了,那么大的晋王,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南宫玉良心里嘟囔。
“王爷来府上,兄长是国策府学生,自然要来拜见”
“····”
虽是如此,可是严士君也陪的太彻底了吧!若是单独让他退下去,又太过怪异,关键是小神官不乐意。
晋王殿下不解,有没有什么不能见人之处,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一样。
“谁叫你不来找本王,给你快令牌,只在你喝花酒的时候用过”
南宫玉良脸红了,终究不是好事,每每提起都让他不好意思,晋王现在不但小肚鸡肠,还十分喜欢翻旧账。
“嘿嘿”秦宇靠近,看着他的红脸说“不如你以后每日来王宫见本王吧”
“不去”南宫玉良忽然推开他,一边向船舱走一边说“王爷宫里的人更多”
“什么意思?”晋王殿下原地愣了一会儿,追了过去。
船舱内
“王爷宫内的公子比玉良整个府上的人都多”
南宫玉良坐在那里,眼角瞧着晋王,还说我言而无信,您才真是贵人多忘。
小神官吃醋了!
秦宇回过神,乐颠颠的跑到他旁边坐下说“你误会本王了”
南宫玉良抬眼看他,秦宇顺势揽上他的肩头说“晋王宫不是一般的地方,若是一下子将所有人遣散,难免会有人揣测,本王与你走的如此近,自然会有人想到本王的用心,你现在恐怕也不想人尽皆知吧!”
南宫玉良一愣,没想到晋王能想到这些···
“王爷真是顾虑玉良,而不是··”怕臣下揣测利用?
为什么总恶意揣测本王!“你不信?那你现在答应本王嫁入这晋王宫,本王今日就让他们都消失,任晋国百官随意揣测!”
“····”南宫玉良没出声,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秦宇看着他下弯眼角里的笑意,一低头情不自禁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紧接着···
“玉良!!”秦宇叫着,推开他的肩膀,拯救自己虎口下的手臂“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哼!南宫玉良欲起身,被秦宇赶紧拦下来“本王再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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