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宇点点头坐了回去,端起茶杯将眼神掩盖在茶杯后“神官先坐下歇一会儿”
“王爷此事非同小可”南宫玉良坐下着急的看着他。
秦宇给他到了一杯茶,才对他说“谶语之事不足为奇,神官莫要挂怀就是了”
“不这次不一样,谶语直指朝廷大员,而且都说是香儿说的,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借香儿的名义做的”南宫玉良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眉解释。
“哦?说是香儿说的”秦宇眉头一皱,他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村民传说是天神给神女的启示,是神女告诉世人的”南宫玉良摇摇头,这就是让他不明白的地方,香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事,她根本也不认识朝廷大员。
“既然不是香儿你紧张什么,这种无稽之谈的事你还是不要介意了,安心回去吧,本王保证你和香儿都没有事”
南宫玉良没有动,是静静的看着他,晋王的反应太平静了,像是猜到了所有的事情,按理说涉及朝廷的事情晋王应该加倍关心,怎么会如此淡定。
‘大哥,今天晋王约我出去了···晋王说孔大人能力出众呢’
“是你对不对”南宫玉良忽然站起来。
“啊?”
“是你,谶语和歌谣都是王爷的意思,香儿哪里懂得这些,但是他认识的王爷却懂”南宫玉良看着他,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孔大人是王爷的政敌,人尽皆知,怪不得王爷好心替天神宫找郎中”
很聪明嘛!若不是相信你天神宫一贯不参与朝政,本王都该小心你了。
“神官说什么本王不明白,谶语之事古今有之,神官怕是担忧的过了,至于本王与孔大人就不是神官能过问的了”秦宇仍是那副样子,悠悠的说。
“你···”南宫玉良攥着拳头,极其愤怒的盯着晋王,好像随时准备一拳砸过去。
“神官大人,您到底担心什么”秦宇无所谓的看着他说“你和香儿姑娘不都好好的吗,放心吧你们绝不会有事的,况且此事对你们天神宫也不是坏事啊”
“天神宫借此提高了声望,何乐而不为”南宫玉良讽刺的说。
“本王与神官英雄所见略同”
“小人不敢高攀,是一个怪人与您所见略同,我真不该救他”南宫玉良转身往外走。
“神官留步”秦宇忽然站起来追了过去,问“你刚才说的怪人在哪?”
“不知道!”
砰的一声,门被南宫玉良摔的震颤,秦宇摇摇头坐下“脾气还挺大,神官说他去了淳县,看来此地有惊喜”
淳县西郊,两名护卫模样的人一前一后的拱卫着中间的青年,青年一身玄青色的锦袍悠闲的骑在马上,看着周围的风景。
秦宇一大早就到了淳县,可是南宫玉良一点线索也没告诉他,他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一上午了也没有见到任何不同之人,若是再找不到,他就要返回了,否则就要留宿在此地,难道神官骗本王?
“又是你这个怪人,滚,我们村庄不欢迎你”
“对,对,对,亵渎天神的人,滚出去”
几个三十多岁的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正在高声对他们面前的一个书生样子的人嚷嚷。
“哪有什么天神,你们信的天神旨意都是人编出来的”青年头上缠着纱布,但满脸桀骜。
看来这就是那个怪人!轻轻一笑,秦宇转头吩咐说“跟着那个人”
“是”
远离村子很远的地方,有一座破败的小院,这篱笆墙低矮,秦宇的骏马豪不费力就能跳过去,至于院门,秦宇觉得这篱笆上处处是院门。
“有人吗?”
赵志平在屋内听到有人喊他,以为又是那帮村民,随手抄起扫帚跑了出来,等跑出来才发现是一个和善的青年公子站在门口,不由一愣。
“公子莫慌,我们就是想借地休息一下”秦宇看着气势汹汹的跑出来的书生急忙说。
赵志平看着眼前的人,他后面站着两个明显是护卫的人,那二人的神态和动作一看就身手不凡,至于他们护卫的这个年轻人,衣着光鲜一看就非富即贵。
“请”
“多谢”秦宇一边往里走一边冲他点头道谢。
院子倒是宽敞就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秦宇用眼睛看了一圈,坐到一旁的木墩上,赵志平在对面另一个木墩上坐下。
“打扰公子了,不知公子姓名?”
“在下赵志平”赵志平不卑不亢说。
秦宇暗自点了点头笑着问“哦?公子志平否?”
“若志平,赵某人何至于如此”赵志平眉毛一挑,口气有些冲的说“公子是在讥讽在下吗?”
书生眼中含着怒气,仰着下巴,尽管一身的褴褛也不想让人看轻一分,秦宇看着他笑了。
“赵公子,自古大才不怕讥笑,若无人讥笑就无人赏识”秦宇认真的看着他,基无歉意,也无嘲笑,赵志平脸上一红,反觉得自己气量狭小。
“赵公子为何与人争论神旨之事?”
“什么神旨!”赵志平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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