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没用”
哼哼··曲少爷也歪在哪里,一万分不认同他的话。
两人喝了一会茶,忘了刚才那茬,曲少爷跟皇帝陛下细数了,他在赵地见过的美人。
“上次在安阳,咱们落难没机会细看,凤楼里那个美人··”
皇帝陛下听了一会儿,当的放下杯子,看着他“老子知道了,你这么跑回来,就是想让老子帮你搞定这个美人吧”
“呵··老子一表人才,用得着你吗?”曲封辉撇撇嘴。
“一表人才?”秦宇扬扬眉,凑近些压低声音说“你连那美人衣角都没碰到吧”
曲少爷脸上一僵,想起了极不愉快的过往“滚!”水杯一扬,他倒了皇帝陛下一身水“烫死你这个孙子”
茶水早就温了,秦宇随意抖了一下,没有生气,他太了解曲少爷了,一般只有没有到手的美人,曲少爷才念念不忘,滔滔不绝的和他说。
“你知道我一道旨意,就能让他到这儿来”
“老子自己有办法,显不着你”
“我也没说帮你啊”秦宇看着他,坏笑说“你说他那么漂亮,老子自己留下”
“姓白的”曲封辉扔下杯子,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老子掐死你算了”
“咳咳··”皇帝陛下掰着他的手臂,不甘示弱的说“老子死了也要他陪葬”
殿门外,刚刚要进门的小福子,听见里面的吵闹声,笑了笑,又退了回去。
东殿
申学文几个年轻的官员聚在一处,正向殿外走去,迎面撞上刚刚到来的赵志平。
“大人”几人拱手施礼。
赵志平扫了眼几人,眉峰压下,严肃的问“干什么去?”
几人互相看看,申学文见此上前一步,拱手说“下官几人以为,陛下命安王暂统永安右营,负责西苑冬狩护卫,恐怕有所不妥”
“你们要去面见陛下?”
“是”
赵志平沉默一会儿,对申学文说“申大人,你跟我来”众人疑惑片刻,申学文看看已经离去的赵志平,示意那几人稍后,自己跟随而去。
里间
“先生”申学文对他说“陛下令安王护卫安全,实则是想给安王军权,永安军就驻扎在京畿,不能不防”
冬狩其实是一个幌子,陛下真正的用意是,用冬狩向大臣们证明安王的地位,也是司机刺探各方的态度。
赵志平正是明白这些,才会阻拦申学文,无论多么才华卓越,若是不能认同将来的储君,哪怕只是可能的储君,都会被陛下抛弃。
“学文,陛下只是有意如此,却并没有下诏,此事你该静观其变”
“先生怎么你也··”申学文不敢相信。
“我上奏陛下立后,陛下已经答应,冬狩时会选出皇后”赵志平回答,这也是他决定不要仓促反对的原因。
“可是安王涉及军权仍是不妥”
“学文,你执念了”赵志平示意他坐下“我们提防世族反扑,而不是安王,陛下也不喜欢襄侯,卫氏等旧族马上要有祸事,而且如今陛下只是偏爱安王,待皇后之子出生,此事恐怕就要变了”
申学文恍然大悟,卫氏灭顶之灾每个人都料得到,他和许多人只是觉得安王没有足够的心智,能像陛下那般坚持国政,若是将来受人蛊惑,不堪设想,可赵先生如此一说,他忽然醒悟。
京城深处,也是一片高门深宅,只是照比东城那些真正显赫的勋贵宅邸寒酸了些。
张辅看完夫人带回来的信笺,深呼一口气,取出火折点燃,信笺变成灰烬,他站起身,独自向后院走去。
房间内,他看着已然白头的人“冬狩,唐杰真的可信吗?”
“可信,因为他心里怀着恨,相比于敌人,人们更恨叛徒”几缕白发垂下,那人从缝隙里看着张辅。
张辅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别过了脸“可是安王负责冬狩的防卫”
“那不是更好,一箭双雕,陛下正好趁机复国”
张辅点点头站起身看向他“柳相,陛下还不知道此事,若是··”
“不会”柳彦申一下子抬起头,看向他坚定的说“陛下不会放弃,只要那个人一死,这天下还是陛下的”
门扉重新关上,张辅离开,柳彦申手掌在那块金色的令牌上抚摸着。陛下,微臣一定能救您出来,一定能!
西苑冬狩,已经沿袭了几百年,从□□皇帝时,便定下规矩,秦氏子弟必须研习骑射,可以不精于此道,却不能懈怠。在这一代,吴王和晋王都是个中翘楚,后来吴王死了,只剩下晋王。
而如今··不听劝告果然是不行的,西苑的严寒仿佛能穿透他厚厚的狐皮大氅,直吹的浑身冰凉。
中军大帐里,皇帝陛下脚边一个火盆,坐在短榻上,听见远处行猎的声音,烦躁的皱皱眉。
“陛下,钟御医来了”小福子引着钟行来到一旁。
皇帝陛下答应也没有一声,坐在那里不动,钟行这些日子已经熟悉了,自从到了西苑,陛下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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