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符杭也愣了一下,“这么快?你说的那么苛刻,我还以为会很艰难,照这么个速度,岂不是没几天我就能种出一颗桃树?”
谷梁斐道,“我想知道,你刚在浴室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符杭回忆,“我就在琢磨——”符杭的声音戛然而止。
“琢磨什么?”谷梁斐问道。
“咳,”符杭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干咳一声:“我觉得我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来听听。”谷梁斐道。
符杭又干咳一声,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我刚一直在想你,想你虽然脾气阴晴不定吧,但人还是不错的,嗯,还想你其实长得挺英俊的,床上功夫一定非常不错。”
谷梁斐仔细打量符杭的神色,他不相信符杭的假设,但符杭的神色并不似作假,因此倒也不可能是说谎,这只能说明符杭自己也不懂怎么回事。
谷梁斐面前放着两个坛子,一坛已经打开,另一坛还未开封,谷梁斐指了身旁的位置:“坐。”
符杭走到谷梁斐的身旁,倒也不见外,瞧着桌上有空杯子,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真香啊,”符杭闻了闻酒的味道,又抿了口,入口香醇,甜而不腻,入喉更是带了几分桃子特有的清香,“修真界的酒都比凡间的好喝。”
其实不是修真界的酒好喝,只是谷梁斐酿的酒好喝,不过谷梁斐什么都没说。
他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但这个假设太过自恋了,以至于谷梁斐不怎么敢相信。他如视珍宝的对待葛夏十多年,葛夏都未曾这般倾心于他,因此谷梁斐并不相信刚认识没多久的符杭爱他爱到一件衣物就能激发汹涌的爱意。
谷梁斐的胳膊本搭在沙发上,此刻符杭在他身旁坐下,谷梁斐的指尖便落在符杭的后背。
沿着光滑又漂亮的脊背往下,谷梁斐的手指停在符杭的侧腰处,低低勾画符杭背后的桃花。
原本缩在一起的小花骨朵以最早的花瓣为中央,桃花绽放,似乎谷梁斐的触碰让小桃花的心情非常愉悦。
“符杭,”谷梁斐轻声笑了,此时此刻的谷梁斐没有人能够拒绝,“你刚洗澡的时候在想什么?”
符杭道:“我说了在想你啊。真的没干别的。”
谷梁斐伸手将符杭推倒,符杭有些惊讶,但顺着谷梁斐的力道侧躺在沙发上,甚至还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换成伏趴。
谷梁斐乐了,他舔了一下符杭的侧腰。
符杭的花瓣画在侧腰的位置。
符杭的手抖了一下,侧腰的桃花颜色深了不少,肉眼可见的,桃花之上渐渐结成了一个桃子——虽然小,但那是切切实实的桃子。
谷梁斐忍不住乐了,他拍了拍符杭的花瓣,示意符杭坐直身子:“还有两个星期期末考试,你准备的怎么样?”
符杭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想待会儿自己是欲拒还迎呢,还是十分配合呢,没想到谷梁斐就起身问他期末考试。
可真扫兴。
说到期末考试,符杭就更头大了。
他十八岁的劫难还没过去,期末考试都是小事。
符杭就着伏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将自己翻了个面,仰躺在沙发上,脚尖坏心的勾着谷梁斐的膝盖窝,沿着谷梁斐的大腿往上。
谷梁斐按住符杭不太老实的脚,又重复了一遍。
符杭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的生死大事还没解决呢,哪有时间关心考试啊。”
“哦,这你倒不用担心,”谷梁斐拍了拍符杭的小腿,将他不老实的脚尖从自己腿上拿下去,说道,“有我在,没有人能越过我,取走你的性命。”
“那我可以避开18岁的劫难了?”符杭大喜过望,他进入修真界的最初目的便是顺利活下去,眼见马上达成,自是高兴的不行。
“嗯。”谷梁斐的手指尚且在符杭腰侧滑动,对符杭侧腰的小桃子爱不释手,桃花也随着谷梁斐的手指一开一合,时而收敛时而绽放,恋恋不舍的追逐谷梁斐的气息,符杭让谷梁斐的手指撩拨有些难耐,符杭本就是不羁的性子,对他来讲,世上最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住性命,其次重要的事情便是上床。现在看来,命也保住了,谷梁斐对他也不算是没有感觉,这会儿更是想跟谷梁斐发生什么了。
“期末考试理论考试坐我后面,实践考试站我身后,我可不希望谷梁斐家出现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废物。”
谷梁斐收了手,站起身来,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滋味。
符杭才不在乎谷梁斐的态度,哪怕谷梁斐对他如同对待一只小猫小狗,符杭也丝毫不在意,救命恩人嘛,再说了,这事他又不亏。谷梁斐愿意罩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灰蓝的地雷,破费了
☆、第 22 章
符杭心甘情愿的做谷梁斐的奴隶,每日都开开心心的,仿佛瞧见谷梁斐,便瞧见了万千珍贵的珠宝般如意,整日跟在谷梁斐身旁,哪怕引来半个学校的闲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武陵在线当做噱头,他也毫不在意。
虽然不论符杭怎么献殷勤,谷梁斐都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符杭没有任何的兴趣”,不肯与符杭有任何的发展,但在符杭的殷勤努力下,那些恶意攻击符杭的人,谷梁斐还是暗中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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