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从一旁侍女举着的盘子里挑了一个葡萄吃下,“有这么麻烦吗?我是习武之人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在和大夫说了什么之后,对方再次回头开口,“大夫坚持不许王爷动武。”
凌轩挥挥手,“随便。”
一旁的药童帮大夫收拾好医箱就扶着年迈的大夫离开了,凌轩这才起身随意的拍拍衣服,“这里是七王子的府邸吗?”
“自然。”
不是国王的领地而是七王子的府邸啊,凌轩揉了揉头发,头上挂着的一个头饰从发间滑落,凌轩看了看手上的红宝石链子随意的扔到一旁侍女端着的盘子中,“送你了。”就起身走人了。
翻译尽责的对侍女翻译之后才跟上凌轩的步伐,还是熟悉的地方凌轩坐在屋檐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王爷喜欢坐在高处的话,不如去钟楼。”
“不必了,本王觉得这里很好。”凌轩动了动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王爷虽然武功很好但是受伤的时候还是请不要跳楼了。”
“你们这里。”凌轩没有解释自己不是要跳楼而是神色复杂的回头看着面部表情的翻译问道,“两个男人可以随便在街上……”
翻译看向凌轩刚才看着的位置,两个俊美的男人旁若无人的在街上亲吻着,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这种行为,微微皱起眉还是平静的回答凌轩,“爱情是不分男女的,王爷。”
要一个面瘫来给自己讲爱情还真是感觉微妙,凌轩移开视线半晌之后突然想起,“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属下没有名字,王爷。”对方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动,再次重复之前的回答。
“那就算了。”凌轩一边思考这是什么奇怪的习俗一边继续看着自己的街景。
大夫开的药味道倒不是特别苦,药浴的效果也不错,凌轩推测自己这点伤不要半个月就可以康复,每天除了固定的吃饭号脉凌轩就是坐在屋檐上看街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屋檐边铺了一层细软的垫子。
偶尔会有顾景来陪凌轩说说话呼延康盛似乎很忙这些天只来过一次,此外就是没有名字的翻译一直尽责的陪凌轩在屋檐上耗费时间。
呼延康盛刚从大王子的盘旋中抽身的时候听翻译说了这几天的事不确定的开口,“他除了坐在房顶什么都没做?”
“是的。”
“他在看什么?”
“似乎是在观察街上的人。”
“他有没有问过什么?”
“他似乎对同性在街上接吻很惊讶,问属下这种事是否合乎礼节。”
呼延康盛思考了半晌挥挥手,“你回去吧,孤明日去看他。”
凌轩在药浴和那位大夫的药之下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养好伤了,最后一次把脉也停了凌轩的药照例开了些补品就走了。
凌轩也打算就此提出告别走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呼延康盛在靠近的时候一位凌轩在这几天很眼熟的高官毕恭毕敬的对呼延康盛说了什么,那位是坐着十分豪华的马车的一个人,就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凌轩判断他是一位职位不低的高官。
凌轩在观察门口的情况时一旁已经熟知凌轩在看什么的男人还是不高不低的声音开口,“王子最近在争夺王位,现在来看,似乎成功了。”
“是啊,没想到我倒是挑了一个好时候到这里来呢。”凌轩笑了,“看来我的计划也要推后了呢。”
“您有什么计划吗?”
“本来是想走人的,但是既然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那就要再多留一段时间才好呢。”
呼延康盛耐心与对方交谈了一会儿才进了院子,凌轩从屋檐边上站起来说道,“走吧,该下去了。”
呼延康盛再次见到凌轩的时候,对方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黑色的长发束起在脑后点缀着细碎的宝石在其中,黑色的眼眸也充满着来自皇朝所特有的神秘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呼延康盛觉得凌轩比起之前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那是对自己所处环境已经了解之后的自信,凌轩微笑着欢迎呼延康盛的到来,“我方才还在想是否要进王宫找王子,结果王子就来了呢。“
呼延康盛这次回过来是想要确定一件事见到凌轩之后微笑的回复,“王宫中事务繁忙,父亲又身体欠恙实在是抽不出身来见子车真是抱歉。”
“国王的事我在皇朝便有耳闻,希望那扎木可以平和的度过这段时间。”两人边走边说已经到了房内,因为一直在房檐上坐着没怎么走动跟着呼延康盛来到庭院中的时候凌轩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里原来也是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之一。
“怎么了?”呼延康盛看着停下脚步的凌轩。
“王子似乎有什么想要问我。”凌轩看着呼延康盛眼神带着一种仿佛看穿了什么一般的淡然,“是关于王位吗?”
凌轩初步猜测,呼延康盛这个人的野心较大但是却是很看得清局势的人,作为盟友这样有需求但是又有分寸的人最好,但是想要登上王位想来呼延康盛还欠缺了什么希望从自己这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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