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被冰冷的池水暂时压着燥热,运着内力调息一会才从池水里探出身体,乌黑的长发湿湿的落在肩部,英气俊美的脸上滑下水滴,映衬着落日余晖如同一发箭射中郎中的心。
“又硬起来了?”大侠靠近郎中,暧昧的去摸他的下体。
郎中羞怯的躲开,“没...没。”
大侠扯了衣服披上。
“明日先蹲马步。”
“我会吃壮阳药。”
两句话同时说出,又同时寂静。
大侠揽过郎中的脖颈,吻吻他脸笑说:“吃些补药即可,后些日子你歇着我让你舒坦。”
45、
大侠跟郎中回到房间,重栾还处在昏睡中。
大侠上前点了重栾身上的穴道,新奇问:“你给他下的什么药?”
郎中拿出百叶香递给他看,“这是我自己炼的,叫百叶香,以前用来迷晕牛马治病,现在给受伤的将士们用。”
“治病不行,草药倒是懂得多。”大侠接过来,像模像样的看看又还回去。
郎中紧张道:“军医教了我很多,我在学,肯定能治好你。”
大侠心里像是涨潮的水,凑过去说:“小神医,天色已晚,不如咱俩探讨一下?”
床上被褥还是俩人离去时的狼藉样,布满粘稠的体液。
大侠上前利索的将被褥卷卷扔地上,郎中跑去开橱柜拿新的过来铺床。
大侠站在床侧看铺床的郎中,忍不住捏郎中的腰侧,“你怎么这么软?是不是也用药了?”
郎中又脸红,白皙脸上像是点胭脂,小声说:“我还没歇过来。”
大侠将人抱着往床上一倒,低声说:“我来。”自发的掀开衣服往郎中身上摸,又滑又嫩,嘴唇凑上去索吻,几下撩拨起自己阳物抬头。
他娘的,大侠心里破口大骂,他的阳物刚有点动静,后穴又湿哒哒的开始痒起来,狗操的!给老子吃的什么药!
大侠止住渐渐情热的郎中,认真问:“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郎中紧张摇头:“可能不行...”
大侠手去揉捏郎中软踏踏的那话,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后穴的痒意又密密麻麻的涌上来,空虚的闭合着像搁浅的鱼。大侠俯下身子含住郎中的阳物,悉数吞进去,用唇舌揉搓着,郎中大惊,连连往后退,被大侠一把抓回来,继续用嘴舔舐。功夫不负有心人,本来还无动静装死的阳物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好疼啊...”郎中泫然欲泣,双手推搡着大侠,酸疼与快感双重的挤压进来,“我真的不行了...啊...大侠,放过我吧,咱们明天好不好?”
大侠一阵气闷,天知道他又多不想!后穴酥麻的痒意再次爬上来,大侠硬着头皮坐上弱不禁风的小可怜,贪婪的甬道耐不住的吸吮上,如同爬山虎般将其紧紧的缠绕住。大侠抬起臀部又缓缓坐下,郎中哭唧唧的,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反而像被磨砂纸在磨一样的痛,一狠心,郎中将大侠推到在床上,在大侠惊愕的目光中自己发狠的抽插起来,“我喜欢你,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大侠。”
大侠手搭在眼上,忍不住的笑出声。
第10章
46、
重栾醒来时已是中午,郎中去了医药院,临走时还不放心的给大侠留了一瓶百叶香。
大侠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看醒过来的重栾。
“你要杀我。”重栾说。
“我本没想,只是你会伤到他。”大侠拔剑,锋利的剑锋指向心脏。
“没想到死了还能做个明白鬼。”重栾嗤笑道。
大侠:“没办法,本大侠一向仁慈。”说着剑锋推进。
“叮”
剑被飞来的石子打中,却没打偏,剑刺入重栾胸膛时被一只手握住剑刃。
“二师兄。”从窗外跳进来的封译握住剑讨好的叫道:“把他给我吧。”
“拿什么换?”大侠纹丝不动。
封译圆溜溜的眼睛带着笑意:“蛮夷国将领的脑袋。”
大侠嘲弄的看着封译,纹丝不动。
封译又道:“保证他不会再出现。”说着瞥向重栾,拿起对方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下,果断的掰断食指中指,重栾闷哼一声。
封译笑道:“只要出现我便断他四肢,二师兄,你说好不好?”
大侠收剑入鞘,像兄长般温和拍拍封译肩膀,“那就有劳三师弟了。对了,帮我好好问问,毒王的毒是什么?”
47、
农历七月十五,蛮夷武统将军率大军浩荡而来,兵临城下,已是生死存亡之际。
风扬战袍,铠甲如墨,大侠身穿将军装束,骑于战马,冷冷的看向城门。
旁边上传来寻戈的声音,“今日之战,胜败皆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也不知史书会不会多写我两笔。你觉得会败吗?”
“胜败本不关我事。”大侠淡淡道。
“你为何在此?”寻戈疑惑。
“所爱之人在此。”
寻戈默默转过头去,不去看那张笑崩的脸。
城门打开,对面乌泱泱的士兵仿佛看不到尽头。
寻戈忍不住又说:“这种大场面一辈子见不到几回,阎王殿里又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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