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妖魔不恶,还叫妖魔吗?早就改名叫神佛了!
玄机子懒得跟他争论,仰头喝自己的酒。
男人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见过拜堂成亲的场面吗?”
玄机子不假思索道:“昆仑弟子不允许娶妻。”
男人笑了一声,“这条规矩很好,昆仑先祖甚是英明。”不能娶妻,却不代表不能嫁人。“从昨晚我就在想,要不要也从人间娶一个回去,你觉得怎么样?”
玄机子斜着眼看他,男人虽然笑着,可表情却分外认真。如果不是强抢诱拐,男人要娶个人间的女子他也不好干预。可莫名的就觉得不痛快,隐隐的有股子火要往外冒。
难道不知道人魔殊途吗,也真敢想,小心天打雷劈!
“问我干嘛,难道还让我帮你物色个上好的人选不成!”
男人眯了眯眼睛,本就狭长的凤眼这么一眯,就跟两把小刀似得,都快斜插进两鬓去了。不过玄机子看得出男人不是在生气,倒是颇有些意味深长,也不知又在琢磨什么鬼心思。
玄机子心里一阵烦躁,抱起酒坛又狠狠灌了一大口。
“好喝吗?”男人问。
“好喝不好喝你不会自己尝吗!”玄机子冷冷道。
“也是。”男人点了下头,突然倾身靠了过来。
玄机子正要再喝一口,余光从酒坛的上方瞥到忽然靠近的俊脸,立时想到什么,连忙将酒坛往一旁撇。那一句“这坛酒是我喝过的”还没说出来,唇上便是一凉。
这一次不像上次只是轻轻一贴就离开,停顿了片刻之后,什么湿润柔软的绕着自己的唇缓慢的划了一圈,哦不,是添。玄机子眼睛都斗到了一处,差点将手里的坛子摔出去。
“味道果然不错。”男人稍稍离开了一些,看着他道。
等玄机子意识到那湿乎乎的是舌头时,头发都竖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发作呢,男人忽然又道:“你喜欢这酒吗?”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但玄机子想都没想脱口答,“喜欢。”说完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忽觉一阵脸红。堂堂昆仑掌教居然这般馋酒,还公然说了出来,简直有辱门风,丢人现眼。
这么一羞愧,就忘了眼下两人之间不太正常的姿势和画风。努力在脑中想着怎么弥补一下口误,挽回点形象。
“你若是嫁给我,保证你每天都能喝到比这更美味的酒,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玄机子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过还是很快抓住了重点,瞪着眼儿道:“我是男人!”
“我也没说你是女人啊。”
没法正常的对话了。
玄机子恶狠狠道:“那你怎么不说你嫁给我!”
男人接的飞快,“昆仑弟子不是不允许娶妻吗?”
“这是重点吗!”
“难道不是吗?”
“你没毛病吧!”
“你可以帮我治。”
“······”
男人愉悦的笑了起来。玄机子这才发觉两人靠的太近,男人浓重的气息就在鼻前轻轻的扫着,一张嘴就能灌一肚子,立马反应过来抬手推了出去。
手推出去,推在男人的胸膛上,硬邦邦,没推动。
居然没推动?
他可是使了三成的灵力!
正要再加上几成力道,按在胸膛上的右手突然被男人单手按了住,另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抢在他动作之前将他的左手抓住,按在了头顶,将他牢牢的钉在了身后的大石上。
冰凉的唇接踵而至,狠狠的压在了他的唇上。
玄机子第一个念头是:这样也下得去口?
第二个念头是:完了完了,酒里有毒!
之所以会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一动也动不了,感受着唇边由冰凉渐渐灼热的温度和呼吸,脑子里也瞬间空白了一片,只觉得心跳的很快,快的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男人似乎就是抱着先一口吞了他的心脏的打算,察觉到他死死闭着嘴,牙齿在他下唇咬了一下。
这下可坏了。玄机子一个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泄了气,立马叫那根蠢蠢欲动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一阵翻搅挑动,勾的他肝肺都差点跟着心脏蹦进男人的嘴里。
越是想要使劲儿憋回去,头越晕乎,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说不上是吓得还是怎么的,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
按住手腕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探向了他的腰间,缓而有力的摩挲着,摸得他一身鸡皮疙瘩。玄机子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地方能动,然而等他确认了能动的那一部分,确切的说是全身都软却唯一硬起来的到底是哪一部分时,噔时羞耻的脸都没地搁了。
不该软的软了,不该硬的硬了。
真是······争气!
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在他腰上胡乱摸的手往下一转,玄机子噔时弹了起来。这一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能动,立马抬起脚,照着男人的大腿踹了过去。
还好男人握住他的手还没用上力,不然这一脚踹出去,命根子差不多也跟着被踹飞的男人与自己挥手作别了。但即使如此,男人灼热的掌心被迫离开时,急速的摩擦还是令他控制不住的狠颤了一下,险些没能稳稳的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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