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咬在白令颈侧的尖牙慢慢将信息素注入白令的性I腺,高浓度信息素的刺激再次让白令清醒过来,慢慢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生殖道口溢出的湿滑液体打湿了白令身下的床单,粘腻的感觉不由得让白令脸红心跳,霍普轻轻的舔咬着白令的嘴唇,虔诚的仿佛最忠实的信徒在向神明进行朝圣。
细碎的呻I吟声蔓延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当白令清醒过来时,星舰上的人造恒星灯早已经亮开了,而霍普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腰侧,睡得正沉。
白令推开霍普,就听见了“啵儿”的一声,股间涌出了昨夜留下的粘浊液体,白令红了脸,暗自咒骂了霍普两句“禽兽”。
白令拉开了舱门,散了散舱室里的腥臊味道,这味道实在令人尴尬,空气中属于白令信息素的味道早已散去,白令被标记后,身上的藿香正气水味儿淡了很多,反倒是檀香味重了。
真是令人不爽,自己身上带着别人味道什么的。
白令推了把悬浮椅过来,坐在床边怨念的盯着霍普那张漂亮的脸,霍普可能是感受到了白令的怨念,白令刚盯了他没一会儿,霍普就睁开了眼。
看着白令那令人发毛的眼神儿,霍普有点儿心虚,他昨天的确做的有点儿狠了,第一次开荤实在是有点儿没忍住,白令让他停的时候他也没停,白令是不是生气了。
“是不是饿了,我去煮饭。”霍普眼神儿有点发飘,不好意思面对白令,就想先避一下话题,先去给白令把饭做了,希望白令看在美食的份儿上,少跟他生点气。
白令点了下头,他确实有点儿饿了。
出于讨好的心思,霍普这顿早饭做的格外费心思,连摆盘儿都能上国宴的那种水准,味道更是没的说。
美食确实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吃了几口饭后,白令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霍普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白令没生气就好,没生气他才能更好的谋福利。
但意外总是说来就来。
“星舰即将抵达金三角,请做好准备……”
“不是说有三个宇宙日吗?”白令扫了一眼腕上的终端,时间线比他意识里的往前推进了三个宇宙时,也就是说他在床上胡闹了三天是吗?
白令阴恻恻的眼神扫向霍普,霍普目光躲闪向一边,尴尬的吹了两声口哨。
“那个,omega的发情期一般都比较长,得7-10个宇宙日,你这次算是挺短的了。”霍普垂着脑袋,声音越发小声,生怕白令突然生气。
他其实还有点意犹未尽的,但白令上次注射抑制剂留下的后遗症到现在还没恢复,发情期和受孕几率比正常情况下要低的多,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花费在这种事上,毕竟还要抓紧时间去救凯蒂娅和白芝。
7到10天?幻想了一下自己以后的发情期,白令脸都要绿了,所以说omega是真的天赋异禀是吗,这要是beta,怕是连续一天就连床都下不了了。
还没等白令结束自己的早餐,星舰就抵达了金三角的航空港,霍普把星舰停在了金三角主星费尔南德的第一悬臂的空间站里,然后带着白令改乘了星际列车。
“那个人又给我发了消息,‘尊敬的公爵阁下,很高兴您按照约定来了金三角行星带,现在,请到格里达尔星来,很期待与您的会面,您忠实的朋友zero’。”
“格里达尔?”霍普眉头紧锁,他好像在哪儿听过,不对,霍普突然变了脸色,他想起格里达尔是什么地方了,“竟然带孩子去那种地方,人渣。”
“霍普,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
霍普一把抓住白令的手臂,飞快的冲回了列车站,买了两张去往格里达尔时间最近的列车票。
“上了车再跟你解释,我们得快点儿。”去往格里达尔的列车三天才有一趟,他订的车票还有不到10分钟就要发车了,霍普已经没时间去和白令解释那么多了。
他们最后赶在了列车开车前最后三分钟上了车,一上了车白令就马上瘫坐在了座椅上,他的体力跟霍普没法比,再加上整整胡闹了三天,这会儿他累的连抬手指头都费劲。
“现在,能说说为什么了吧?”白令偏头看着坐在一旁眉头深锁的霍普,有气无力的问道,“格里达尔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从接到短信开始眉头就没放松过。”
“格里达尔是金三角最有名的销金窟。”霍普看着自己倒在舷窗里的身影,目带忧色的回忆道,“我从军校退学后,叛逆了一段时间,交了一些酒肉朋友,跟着他们,我去格里达尔‘玩’过。”
那时候为了表示对爷爷卡曼亲王的不满,霍普开始学会了旷课逃学,结交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跟着他们学会了抽烟酗酒,最后甚至在帝都大学“消失了”。
“我出手大方,他们出去玩也愿意带着我。”霍普自嘲一笑,“给他们付账,在帝大的第一年下半学期的时候,他们带着我来了格里达尔。”
然后,霍普就长了“见识”,然后,他再也没敢跟那些人来往了。
“最开始,他们只在白天带我出来,我也一直把格里达尔当做赌城卡瑟斯一样的地方,跟着他们疯玩了几天,然后,他们就越玩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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