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满脸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下的沈一意,借着酒意嘴角一勾,说道:“喝完交杯酒我们俩这事就算是成了,沈一意你以后怎么唤我啊?”
“简白。”沈一意笑道,轻柔地执起简白的手。
“错!”
“小煎包?”
“也错!”
沈一意不急,反问道:“那你如何唤我?”
简白没听清还以为沈一意问自己该如何称呼,“夫君!”
“是,娘子。”
夜深,拉灯。
☆、长得真俊
已是晌午时分,不似昨天的晴空万里,天气阴沉,黑云乌压压一片,狂风呜咽地吼叫,预告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月老刚从蓬莱回来,就遇到这坏天气,满腹抱怨雷公电母又吵架,动不动都吵架,脚下抓紧步伐赶回月老庙,生怕等会一个雷劈到自己身上。
前脚才踏进月老庙,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就见一童子脚步匆匆地跑来,正是之前交代照看姻缘树的小玉。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站在月老旁的小玉一把拉过脸色不佳的小玉,小声责怪道。
“说吧,怎么了,是我交代你的事出问题了。”
月老并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询问小玉,能让小玉这么紧张的,再加上今日的天气实在不平常,想也想得到出了什么事情。
“月老...那红绳又断了!”小玉稍微喘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昨日见红绳意外发了光,以为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结果今早再去看的时候就断了。”
小玉只当是自己照料不周全,才导致红绳断了,害怕被责怪所以才会连忙通知月老,看有什么补救机会。
月老微微叹气,果然。
“行吧,不用管了,去通知天帝,战神快回来了。”
“是。”
小玉和小月虽然不知道月老明明是去蓬莱下棋来着,怎么就得知了已经消失了几千年的战神的消息,但吩咐下来的话只能赶紧去禀报,于是纷纷道退。
月老等这俩童子离开后,才来到姻缘树前,望着这命运多舛的红绳,开口:“孩子,这次爷爷也不能帮你了。”
山里陷入一片死寂,昨日的热闹不复存在,或许根本就没过,一切都是有心人的假象。
简白目光呆滞地跪坐在床上,地上还散落着昨晚的欢愉,今日的冷落重重砸在简白抓乱的头发上以及眼泪止不住的脸上。
嘴里念念有词,细细听才知道一直在呼唤一人的名字,“一意,一意,沈一意......”
简白难忘早晨醒来时对上的沈一意站在床边冷漠的眼神,本以为是没睡醒,拉住沈一意的衣袖,问:“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没料,沈一意略微蹙眉,从简白手中扯出衣角语气冷漠;“何人?”
“一意一大早说什么话呢?”简白揉了揉依然酸痛的腰,满脸不可思议看像始作俑者,“你怎么回事?”
沈一意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明明不认识却能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是魔族派来的细作?但不是才和魔族签了和平协议吗?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简白见沈一意脸色不善地盯着自己,实在想不出做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的事情,明明昨晚遭罪的是自己,到头来摆脸色的居然是沈一意!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简白愤愤把被子蒙在头上。
沈一意并没有打算哄他,只是用他清冷的语调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趁我还没有生气的时候请离开这里,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简白察觉到不对劲,沈一意平时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的,这种语调分明是把他当做陌生人,简白不认为沈一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但他依旧想不出缘由,只能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问:“沈一意,你这是不记得我了吗?”
小鹿般灵动的双眸此刻却蒙上一层雾气,沈一意想自己是把这人弄哭了,但他确实不认识他。
“多有得罪,确实不知道公子是谁。”
简白一下子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昨晚都还好好的,一种即将失去沈一意的念头促使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你骗我的,对不对,我们不是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吗?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都快要哭了,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我哭了你也不好受不是吗?”
沈一意对于简白这种无赖抓住自己手臂的行为很烦恼,眉头皱得更紧了,完全不记得认识这位小公子,但耍赖的本事和自己小侄儿倒是有些相似,所以沈一意没有出声呵斥简白的行为不端正,只是自己费力扯出手背到背后。
“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还请多有得罪,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公子赶紧离开。”沈一意说完这话就转身往外走,他还要忙着去侦察各地魔族是否像协议里那样安分。
简白因为伸手挽留沈一意的离去,再加上腰部和双腿实在是酸痛,一下子没稳住,栽下了床,狼狈极了,就这样沈一意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去扶一把,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离去了。
走出破旧的山神庙,沈一意看着满山的精怪,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明明是在西边暗查才对,屏息感受余在何处,却意外感受到了龙族太子和魔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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