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适合睡觉,也适合干点不可告人的勾当。
慕容恪被折腾得差点散架,虽然口中被塞的布卷已经被取下,还是回不过神来。
冉闵魇足后躺在旁边,一边回味,一边道:“我又发现了你的另一项优点。”
慕容恪听到这话,找回感观和知觉,看着他。
冉闵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比女人耐.操多了……”
慕容恪:“……”
冉闵是很想与他交流的:“我跟女人整这事吧,不敢弄狠了,没怎么用力,女人就喊疼,也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好,还是怎么的,再用点力就开始哭,哭完能在床上躺一整天。我就觉得你挺好的,没这么娇气,不管我怎么弄,你也受得住,最多使点小性子,不影响第二天的练兵,就冲这一点,你比女人强,是优点。”
慕容恪赶紧道:“停,停,你这是在挖苦我吧!”
“怎么会呢!?我很认真的与你交流,你不会怀孕,还比女人耐.操,我跟你说甜言蜜语呢,怎么会是挖苦你呢!?再说了……”
慕容恪打断他的话:“你不适合说甜言蜜语,还是不要说的好。我好很奇,你跟女人之间,那什么事,都是怎么做的!?”
冉闵回想了一下:“我就娶了一个婆娘,我刚娶亲那几年,又没经验,她说停我就停,她说疼,我就不敢动了,就没尽性过,后来她怀了孕,更不能整这事了。义父曾经赐给我一个汉族美人,我最初也是挺喜欢的。可后来……”
慕容恪听入了迷,鼓励他继续讲。
“后来才知道这种女人很麻烦,她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我要狠心地弄吧,自己快活了,她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又觉得是不是太过份了。”
慕容恪心想:他也太不解风情了。
“完事后,那女人跟死猪似的躺床上,看上去很虚弱,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知是装病还是真病,我好意去问她怎么样了,她就把被子掀开,让我瞧她那地方。我又不是大夫,又瞧不了病,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说我把她那里弄得又红又肿,跟火烧一样疼。”
慕容恪暗中叹息:如此莽夫,我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怎么会看上他了呢!?
冉闵又道:“那女的除了会哭,就不会说话了似的,有一回我看烦了,乘着酒兴又按着她弄了一回,第二天早晨醒来,她却死了,就死在我的枕边,下面全是血。大夫来瞧过,说她小产后体虚而亡。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再后来,我就不喜欢弄这些事了,将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到军营里,好男儿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才是最重要的。”
慕容恪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抱着冉闵,心想:原来他有这样惨痛的经历,我比他大,还是应该多体谅他的。
冉闵顺手一圈,抱着慕容恪的头,今日说到这个话题,勾起很多往事,虽然他不喜欢怀旧,却不得不感概一下。
慕容恪就这么静静地靠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十分满足。
冉闵道:“我说你比女人耐.操,是真心夸你,不是挖苦你,我弄得再狠,你最多抱怨几句,事后一样去练兵,这完全是女人不能比的。”
慕容恪叹道:“好吧!权且这话算是夸我的吧!这天下间,也只你说这话,我还能接受,要换别人这么说,我会亲自动手,不打个输赢绝不摆手。”
冉闵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慕容恪又往冉闵怀里靠了靠,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他觉得现在很幸福,人生从未有过的完美状态。
……
太子继续出游,所经过的三州十五郡,物资储备全都挥霍完。
回京后,石虎不高兴,因为听了众臣汇报,太子这一路上太浪费了,又安排五皇子继续出行,沿着太子之前走的路线,从并州到秦州、雍州,完全一模一样的路线,相同的时间,再去走一圈。
太子因此对五皇子心生嫉恨,认为父皇偏心,又担心自己太子位不保,从此开始有了杀掉五皇子的图谋,这是后话。
石虎听闻闵军上下都开始唤冉闵一声“闵将军”,心里不舒服,单独唤来慕容恪,问是怎么回事!?
慕容恪从容地说:“闵军的旗号就是“闵”字,却唤他石将军,挂着皇叔的姓氏在外招遥,这不妥当,我觉得在军内的称呼上应该去掉皇族姓氏,以免他恃功高傲。”
石虎被说服了,此事以后不再提起。
慕容恪回营思考一阵,直接去了主帅的屋子,并让侍卫都退下,将刚才石虎的问话全部告诉冉闵。
冉闵低垂眼睑,不答话。
慕容恪急道:“你莫要做闷葫芦,我跟你的时间虽不长,却也有大半年了,你有看出我的异心吗!?见面第一天,你隐藏实力被我发现,是我替你圆的场。我若要害你或有取而代之的心,当时就告发你了。我们的相处模式需要改一下,除了交流风花雪夜,还要多交流正经事,否则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样不好。”
冉闵勉强提了一下嘴唇,问道:“那你在想什么正经事!?”
慕容恪丝毫不介意亮底牌:“我想和你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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