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微笑着,任由冉闵折腾,大石太滑,他也趴不稳,不停地往水下滑,冉闵就将他架位,俩人在水下紧帖着的部位随着巨大的流水声而激列动作。
这一次,慕容恪放开了声音,因为口中没有塞上任何物件,四周是震耳欲聋的瀑布流水声,能掩盖住他的叫喊声。
后来慕容恪已经喊不出来了,开始低声求饶:“闵弟……闵弟……你还没好吗……停下……快停下……”
冉闵继续假装听不见,又疯狂了许久,直到弄舒服了,才放开他,独自爬到大石上休息。
慕容恪无力站在水中,就这么往水里滑下去。
冉闵一把将他捞起,又将他晾到大石头上。
慕容恪趴着,因为地方受限,冉闵那不可描述的部位,正好搭在他的脸上。
冉闵玩心大起,弹弹他,吩咐道:“快……”
慕容恪双眸迷离,心甘情愿地张开嘴。
冉闵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得闭上眼晴,这真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乐得在天上飘似的。
慕容恪服侍得尽心尽力,慢慢的,缓缓的,替心爱的人做这种事。
冉闵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抓住慕容恪的头发。
慕容恪疼得:“哎哟……”一声喊出来。
冉闵怒道:“说,你是不是替别人也这么做过!?”
慕容恪痛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软弱地摇头:“不,我只喜欢闵弟,我只替闵弟这样做过。”
冉闵得到满意的回答,松开他的头发,吩咐他:“继续不要停!”
慕容恪:“……”
这样疯狂的结果是慕容恪真的生病了。
当冉闵尽兴后,将人抱上岸时,发现慕容恪发烧了,额头烫得厉害。
这几日,慕容恪都过得昏昏鄂鄂,时睡时醒,他被冉闵抱回了主帅房间,睡到冉闵的床榻上。
冉闵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担心大燕军神死在他闵军大营不好交待,干脆让慕容恪睡在他的屋子,以方便照顾。
那泉潭水也被冉闵下令,暂时关闭,不准军士们去冲瀑布了。
慕容恪醒来时,冉闵就兴趣很高的抱他去瀑布,也不管他高烧未退,还说:“发烧就是要泡冷水,才能退烧。”
俩人下了水,冉闵就开始胡闹,瀑布背后的大石,成了俩人乱来的地方,隐蔽不易被人发现,关键的是慕容恪可以放开嗓子大叫唤出来。
尽兴后,冉闵又将人抱回他的屋子,喂慕容恪吃点东西,就去办事,他是一军主帅,还是很忙的。
随从借机进了屋,哭丧着脸,跪在慕容恪的身边道:“四爷,冉将军这是要你的命呢,不给你找大夫,还带你泡冷水,这病不能再拖了。”
慕容恪反而笑起来:“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几日他真的很快乐,你暗中去找大夫来替我把脉,开的药,你也要背着他端来给我喝。我义弟年纪小不懂事,并不是要我的命,若我死了,他也会难过的。”
随从领了命,悄悄去请大夫,又悄悄替四爷熬药。
这也成了一道奇怪的风景,冉闵每日回来,就抱着慕容恪去潭水泡着,换着花样的在水下折腾,还特别迷恋躺在瀑布后的大石头上,让慕容恪替他服务。
尽兴后又将人抱回来,喂慕容恪吃了东西,又出门去办事。
这时慕容恪才能喝随从端来的汤药。
也是常年从军炼就的好身体,五六日后,慕容恪已体身大好。
而从始至终,冉闵就不知道慕容恪是喝了汤药好的,还以为是玄恭天生体质好,多泡冷水病情自然就好了。
慕容恪也懒得解释,他本就不是体弱多病的书生,既然身体已经好了,就更不想说这其中的治疗过程了。
冉闵恢复了潭水里冲瀑布的训练,慕容恪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居住。
只是俩人多了一项欢乐的地方,常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起到潭水里冲瀑布,然后借着瀑布巨大的声音互相玩些激烈的运动。
……
五皇子依照太子上次出行祭天的路线重新走了一圈,回邺城时,石虎以最高礼仪,迎太子礼的规模迎接五皇子。
文武百官跪地相迎,除皇帝和太子外,所有人等不论官阶大小,均下马跪拜。
十八支赵国军队,集聚邺城外,恭敬地跪下迎接五皇子回宫。
石虎很高兴,让五皇子换了太子车驾,坐到皇帝的御驾上,父子俩一起协手,走向皇宫。
冉闵和慕容恪同时跪在官道上迎接,俩人不约而同的微微抬头,看着石虎的御驾。
慕容恪轻轻碰了碰冉闵,低声道:“刘邦见到秦始皇出行,感叹:大丈夫当如是也;项羽见到秦始皇出巡,说:彼可取而代之也。”
冉闵轻声道:“你小声点,莫惊动了别人。”
慕容恪笑道:“秦始皇的出行仪仗有多大,我是没看见,但我看到皇叔的出行仪仗,比我父王还大数倍。”
冉闵道:“废话,我大赵国是中原第一大国,你们燕国偏居北方塞外之地,国力和军力都不能比的。”
慕容恪下巴抬了抬,指了指对面那一排胡将:“瞧见了吗!?各族的胡将王,他们的表情是什么!?他们在想什么!?我就不相信,他们其中就没有人想过:彼可取而代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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