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生死线,一人无感一人背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齐铭的穿着是标准的民族服装,相当防寒,风卷起来还有布料摩擦特有的声音,他见沉虔久久没回答,便又开口问道:“客人,是冷吗?”
沉虔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他们的那片村庄,直到陆攸契用手腕碰了碰他的背,才缓过神来:“哦,对,我来玩。”
齐铭冲他笑了笑:“现在去村里还有一些路,不过走不了太久了。我家也在那边,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坐坐,取取暖。”
齐运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已经从话包子变成哑巴了,眼神游离无助。陆攸契还准备说些什么,就听沉虔对齐铭道:“正有此意,谢谢。”
齐运:“沉……。”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郭教授就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温声道:“是个好机会,还能看见自己的家人,你不想他们吗?”
陆攸契也赶紧附和道:“对啊,别怕,反正他们也看不见你。”
齐铭:“那么请跟我来。”
进村的路,齐运和齐铭一样熟悉,即便是弯弯曲曲的山路犹如蟒蛇一样展开,也基本没出什么岔子。一路上,齐铭在跟沉虔讲这里的民俗和特色,而齐运反而给陆攸契将自己爬过哪座山,挖过哪块地,偷过谁家的果子。
走到一半,沉虔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齐铭和颜悦色地一笑:“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吗?”
沉虔给他指了一座塔。
这座塔的被修在半山腰,金子镶顶,灰白色的墙身,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陪衬,同时也是整个村子最高的一个建筑物,像极了立在山中的野兽。
齐铭:“这是祭祀用的,平时没人去。正好,下周就祭祀,客人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留到那个时候。”
沉虔问道:“你们是用什么祭祀?”
“家禽啊。”齐铭仿佛被他这个问题逗笑了,“不然呢?还能有什么?”
齐运道一旁补刀一句:“每次杀的时候血腥味都很重,既浪费又恶心,根本没什么好看的,村子里就那么几十个人,场面也不壮观,真不知道为什么年年都要办。”
郭教授扯了扯他的脸:“这是传统习俗,老祖宗留下来的。”
齐运一扭头,正好对上陆攸契的眼神,他的黑框大眼睛已经落到鼻头了,把藏在后面的眼睛露了出来,看得齐运一阵唏嘘:“你眼睛多少度了啊?怎么不带眼镜了?”
陆攸契:“300多度,高三的时候折腾出来了。不是我说,你们这里太冷了,我随便说一句话,就能让镜片结霜,你让我怎么带?差别歧视很严重啊!”
齐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攸契把手背在后脑勺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道:“好奇一下,你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齐运:“你说我妈吗?一般妇女,没什么好特别的,不过她藏的有一种酒特别好喝,我和哥经常去偷,喝完就往里面掺水,只要量不大,不会被她发现。诶对了,待会儿有机会的话我们去偷点,我开始怀念了。”
听到这里,陆攸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沉虔,发现他的脸色突然僵了起来。
陆攸契:“噗……。”
齐运:“怎么了吗?”
陆攸契摆摆手:“没事,没事,肚子痛了一下。”
沉虔发现被看了出来,便很快收拾好了他的“脸色惨白”,还佯装咳了咳嗽。
一个多小时后,陆攸契他们就到了村庄门口,其实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落后,太阳能热水器天然气什么的还是应有尽有,并不会缺。他们在原地站着看了一会儿风景,忽然鼻尖闻到一丝香气。
香气越来越浓,可一点也不闷,并且是热腾腾的,让人感觉仿佛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挠着心窝。
这个味道,是开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基友写的剑三小段子了解一下
大概是个策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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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天策府军营中又是一阵“叽”犬不宁。
策太: [蹬着小短腿二话不说地踹开了他师兄的房门]师兄!
军爷:噗一一! [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不留余地的全喷了出来,眉心微蹙,当即拍桌而起]臭小子!进屋不知道敲门吗?
策太:我.... [深吸了口气,卯足了勇气]师兄!你为什么又扣我军饷?这个月都没了!
军爷: [下意识移开了眼神看向右下方,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说着]前些天晨练迟到,中午浪费粮食,晚_上偷跑出去玩儿,昨天你还像狗狂吠不停,今天你还没大没小来踹我门,你还有理了!
策太:嘁,,,[不禁开始回想起,前些天晨练迟到还不是因为前天晚上师兄和二少去喝酒喝得烂醉,早上被叫去收拾屋子,中午明明就剩一粒米没吃,晚上偷跑出去还不是因为师兄说要给二少惊喜让我去抓萤火虫,什么狂吠不止,明明就是逼迫和师兄比武,踹门]还不是因为师兄动不动就扣军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扣我的军饷是都被你拿去买和二少的小本本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得跑了出去]
哭丧着脸跑去找丐萝帮忙,并向她要了-样东西。
街上熙熙攘攘,丐帮像往常一样开始沿街要 饭。
丐萝: [蹲在街角叫嚷着]来几个好心人能吧,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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