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其他人的评价也是这样吗?”
“不是。”韩弋立马否认。“你是第一个!”
“哦。”徐砚听到后心里竟有点小窃喜,却不知为何。就像是在小河里飘荡的纸船,随着水流,一上一下的。
韩弋还想试图解释就听见徐砚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脑袋有些疼。”徐砚扶着头,正疑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疼起来了,还疼得要人命,真是摸不透这位正主的身体。
“脑袋疼?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烧了?”韩弋上前摸了摸徐砚的额头,“还好没发烧,我们这就走。”
“嗯嗯。”
徐砚还没到将军府就晕倒了,韩弋着急得不得了,硬是背着徐砚跑回来了。回到府上的时候,里衣都湿透了也没来得及去换,活生生又给捂干了。
“张太医,但说无妨。”韩弋见着张太医全程都是绷着一张脸,眉头就没松过,他也知道有些事不好说,但他现在很想知道徐砚的情况。
张太医顿了顿开口道:“韩将军,恕我无能。”
“什么意思?”
“夫人他身子太弱了,尤其是最近亏损得太厉害了,上一次把脉都没如此虚弱,这次恐怕……”张太医还没说出时日不多的话,就被韩弋打断了。
韩弋从来不会打断别人说话,从小母亲就告诉他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但这次韩弋害怕听到自己想的。
“来人,送送张太医,麻烦您了。”
“没有没有。”
张太医出门以后,其他人也被叫出去了,韩弋关上房门,“最近亏损得尤为厉害”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坐到徐砚床边看着床上那个正在睡梦中的人,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更加单薄了,韩弋伸手抚平了徐砚皱在一起的眉头,轻声说:“做噩梦了吧。”顺手给徐砚掖了掖被子。
韩弋就一直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徐淼在门外敲门才从思绪中抽身而去。
徐淼得知徐砚病倒的消息便风急火燎地从丞相府赶过来了,她疾步来到徐砚床边,抚摸着徐砚的脸,“这么回事啊,之前回家跟我顶嘴置气的时候还挺精神的,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纸片人儿呢?小砚,都是姐姐对不起你,不应该听那个王八蛋的话,看看都把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徐淼不时还要抹一抹眼泪。
“给。”韩弋递了张手绢给徐淼。
徐淼接过手绢擦了擦,抬头看着韩弋,哽咽地说:“对了,韩弋,姐姐有件事要求你,只有你才能帮小砚了。”
“只要能帮徐砚我都愿意,无论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你不要介意啊。”徐淼心情变好了一点,深吸一口气,“想必你也听说了是我父亲去皇上那求的这门亲事。”
“对。”韩弋点点头。
“小砚从小就身体不好,力求名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然后有一天有个算命的来我们家说小砚是女命,他一个男人命格偏阴,男身女命可不是什么好事,唯一的办法就是破格改命,要找个命格偏阳的。”
“所以那个人就是我?”
“对,而且你的生辰八字和小砚的特别合,可以说你们就是天生一对。”
徐淼说的那些韩弋在回京之前就有所耳闻,“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就是…”徐淼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吞吞吐吐的,“算命的说,需要阴阳调和。”最后几个字徐淼说得很轻。
“嗯?”韩弋没太听清楚,向确认徐淼确认。
“你没听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而且这件事只有你帮他。”
韩弋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心里的疑虑说出来了,“是我没照顾好徐砚,这是我的错,无论是什么事只要能让徐砚恢复,我都会去做。可是,这件事……徐砚他不喜欢我,我不想强人所难。”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家小砚是吧。”徐淼抓重点的能力真的很强,激动地询问韩弋,“只要你喜欢小砚就行,什么强人不强人所难的,有什么能比生命还重要的吗?”
“还是等徐砚醒来再说吧,我尊重他的想法。”
徐淼叹气,“唉,要是小砚也喜欢你就好了。我也用不着这么费心了。”
徐淼给徐砚喂了药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将军府。
“淼淼。”
“叫我徐淼!”
齐广思一见徐淼就合不拢嘴,“好好好,淼淼,怎么样说通韩弋了吗?”
“没有。”徐淼心不在焉的,“但是我感觉韩弋好像真的喜欢小砚,还有那药不会伤身体吧。”
“不会,不会。”齐广思直摇头,“要是徐砚出一点事,我就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你的爱。”
“闭嘴!要是小砚出了一点事儿,你就提头来见吧。”
“对了,那药效只维持七天,要抓紧时间。”齐广思提醒道。
“知道了。”
如意正准备敲门,见韩弋一整天都没有进食过一滴水一粒米,“韩将军,您去吃点东西吧,少爷我先照顾。”
“我不饿。”
如意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就听见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韩弋说:“你先去照顾徐砚吧,我出去一趟。”
“好。”
韩弋来到了齐广思的府上,“你们少爷在吗?”
“在的,在的,韩将军。”管家殷勤地邀请韩弋快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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