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你问这么多干嘛?以后少做点缺德事就行了!”因为他对刘松的所作所为,我语气很不好。
刘父有些恼怒,额头青筋都暴起了,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啊!快说,你是怎么知道刘松这件事的!”
我“嘁”了一声,双手环胸,扭头的时候突然看见刘松伸手去摸刘垄心脏的位置!
刘父还在威胁我,说什么不告诉他惹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一把推开刘父往刘垄奔去:“莫希晨好名快走开!”
他们俩反应倒也快,迅速地就远离病床。
我一把抓住刘松的手,却穿了过去,按在了刘垄肩膀上!
刘垄被吵醒了,吓得大叫起来,瞬间病房里很多病人都陆续醒了过来。
刘松把头转向我,灰白的眼珠没有生气,很怖人!
我对它说:“你不能这样!”
刘松摸向自己的胸口,突然一下就把手塞了进去,流出恶臭的、墨绿色的液体……我吓得压住刘垄,而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名也可能猜到了什么,抗起木头椅子就砸在了完全石化了的刘父头上,“砰”地一声刘父就晕了过去。
病人惊慌失措,莫希晨把门反锁上,让他们都安静下来。
我管不上看他们,刘松慢慢扒开自己的肚子,我一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刘松嘴巴张开,发出难听的“赫……赫”声,说:“他吃了我的心……我肚子里的东西都被人给挖了!”
他面目狰狞起来,穿过我的身体就扑向刘垄,我顿时感到一阵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痛得我连气都不敢出,全身没了劲……
我看着刘松拉扯着刘垄,刘垄像是被定住了任由刘松摆弄着他,只有瞬间就从刘垄身体里漂出了一个半透明的人体,半透明人体仿佛不愿出来,一直挣扎着,而刘松恨了心的把它往外拉。
在好名跟莫希晨还有其他人的眼里,刘垄仿佛就是羊癫疯发作一样,可是在我眼里,刘松正兴奋地拉扯着刘垄的魂!那半透明的人体就是我们所说的魂魄!
“刘松……他是你弟弟,你不要!”我吓得瞪大眼睛,只见刘垄慢慢躺回了床上,半透明人体被那个白裙女生收回了书里,然后四周都安静下来。
我知道刘垄已经死了……他闭着眼睛,用手指向我……
刘松嘿嘿笑着爬上病床,躺在刘垄尸体上面。
白裙女生依旧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就渐渐消失不见了。
我坐在地上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好名跟莫希晨都跑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也有很多病人以为我们要闹事,吓得躲在床上瑟瑟发抖。
亲眼目睹了刘垄的死,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明明记得刘垄活得好好的,怎么我重新回来一次,这些东西全都改变了……
“向欢欢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刘垄这不是好好的吗?”莫希晨的话让我一个激灵。
只见刘垄的呼吸平稳,我推了推他,刘垄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欢欢,我终于看见你的样子了~”
第26章 我到底做了什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听莫希晨说我被吓晕了过去,一直都叫不醒。
好名很安静,他等着我告诉他实话。
我在寝室里待了很久,现在都中午一点了,肚子不安分的叫了起来。
刚想出去找点吃的,打开门就跟李牧遥撞了个满怀。
看见李牧遥我很吃惊,因为昨天他就不见了整个下午,听葛老师说他是请假了,原因不明,只是说了句家里出事了。
李牧遥则对我笑了笑,拿着手里的饭盒摇晃几下,说:“饿了吧?来,吃饭!”
我侧身让他进寝室,关上门跟了上去。
肚子虽然叫个不停,可我却觉得这饭怎么都吃不下去。
我叹了口气,把饭盒放下回床上躺着:“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李牧遥看着我一会,也起身来到床边。他撑着下巴“嗯”了很久,才说:“欢~咱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了吧?”
我一愣,大脑立即清醒了过来,开始正常运转。
李牧遥的神色很认真,我想到底该说是或者不是,他总是有种想让我主动靠近的吸引力,而我内心却有些莫名的恐慌。
最终我还是点点头,闭上眼睛:“是。”
“太好了!”李牧遥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上身紧紧贴近我,“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属于爱情白痴,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李牧遥,他的眼睛发出晶亮的光彩,我胸口一疼,整个人都缩倦起来。
怎么这么疼?跟刀绞似的……
“欢你怎么了?”李牧遥抱着我就跑出寝室,我紧紧缩在他怀里,心痛得都快死了!
很多学生都很奇怪的看着我们两人,李牧遥凶狠地冲他们吼:“看什么看!滚!”
然后又抱着我往葛老师办公室跑,我急忙拉住李牧遥:“不……去!”
李牧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好好好,不去,咱们去音乐室好不好?我弹钢琴给你听。”
我松开手,心口不那么痛了。
李牧遥抱着我往音乐室走去,几分钟后,他把我放下来,我扶着墙,看着他很心爱地抚摸钢琴的每一寸地方,我走过去,发现李牧遥的气质又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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