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挺着自己不甚宽广的怀抱,给alpha顺毛。
“我真没想到他们会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阿诺拍着他的后背:“不稀奇,你一个野生的又见过多少阴暗呢,看来我小时候在拉比听说的皇家秘闻,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想起他差一点重蹈母亲的覆辙,奥凯斯就心有余悸,不过他是幸运的,有一个强大的omega原意披荆斩棘来救他。
阿诺翻身骑到奥凯斯的腰上,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让我再标记你一次,快点,你身上好像还有那个omega的味道,臭死了。”
阿尔弗雷德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奥凯斯:“听说你有艳遇啊。”
奥凯斯翻了个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可以闭嘴,那种丑陋的omega,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还艳?”
“听说是维多利亚女爵的独女。”
“我管她是谁。”
阿尔弗雷德笑呵呵地跟在他后面,像往常一样搂住他的脖子,结果胳膊被什么东西隔了一下。
“你衣服里面是什么东西?”
奥凯斯拉开一点领口给他看,就看见他贴着脖颈皮肤上有一枚银色的金属圈。
“不是吧,你居然带了控制器。”这是专门用在alpha身上的一种物理装置,通过微弱电流刺激,抑制alpha发情,抑制剂有失效的时候,控制器只要有电就会一直工作,但是这个东西太累赘,又丑,很少有人愿意带。
奥凯斯拍拍口袋的夹层:“各种规格的强效抑制剂。”
出门前阿诺揉着腰往他口袋里塞抑制剂,凶巴巴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服你了。”
“通知下去,以后凡是我出现的地方要提前进行空气检测。”
“行吧,你开心就好。”依阿尔弗雷德看,奥凯斯这是妥妥的PTSD,“元老院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账目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让他们动手吧。”
“那昨天的事要怎么解释,很多人都看见阿诺带着皇家护卫队气势汹汹地杀去了元老院,媒体都在等解释,新闻属的头发都快秃了。”
差点被omega引诱这件事情,说出去实在不光彩,但奥凯斯也并不打算捏着鼻子忍。
他想了想:“就说议院那边查出元老院账目问题,事情败露,他们意图绑架我。”
一顶谋反的大帽子,轻飘飘地扣在了元老院身上。
短短数日,凯瑟琳再次来到皇宫,端庄冷静已荡然无存。
她的眼睛肿得厉害,看上去哭了很久,失去了化妆品掩盖的皮肤,皱纹丛生。
一见到奥凯斯眼泪瞬间便下来了。
“陛下求求您网开一面,饶了博纳尔德吧。”凯瑟琳拉着奥凯斯的袖子不停地抽泣,“我保证他永远不会回首都星,我一定对他严加管教。”
奥凯斯声音不大,但似刺骨寒风,每一个字都敲在了凯瑟琳的心上。
“不行,姑姑,已经有人招供,姑父是这件事情的主谋,我放过他,那么其他人呢?”
“他……他都是听大长老的,大长老想对付你,他只是帮忙出了个主意,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他一时糊涂便私自扣押皇帝,那么下次一时糊涂是不是还要杀了我?”
奥凯斯目光灼灼,凯瑟琳心里凉了大半,颓丧着瘫坐在沙发里。
“我们都是亲人啊,怎么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奥凯斯看向房间尽头阿西利亚家先祖的画像,冷笑道:“亲人?呵,这次的事说到底,姑姑是觉得从我这个自小没见过的侄子手里讨不了什么好处,靠着我还不如靠着元老院来的实惠,想通了这点,你们自然愿意站到那边,几百年里,皇室的权利不断被元老院削弱,甚至皇帝的加冕还要由元老院说了算,真是可笑之极,自我登基起,就在扭转这种局面,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亲戚都或明或暗的劝阻过我,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个国家到底还姓不姓阿西利亚了?
奥凯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们或许觉得我不够听话,但我要说,这个皇位不是我求来的,你们扶持的皇帝是个废物,把自己玩儿死了,我不计前嫌跑回来给你们擦屁股,救了你们所有人的狗命,既然好日子你们过够了,那就看看坏日子是什么滋味吧。”
筹谋五年,元老院的烂账被一笔笔清算,华盖下的恶臭曝于阳光,该杀的杀,该关的关,每日都有人等着奥凯斯签字被处决。
自家男人被欺负了,阿诺也很不开心,在他看来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闲的,于是胆战心惊的贵族家眷们收到了皇后的邀请。
在奥凯斯帝王在位期间这可是个新鲜事,要知道每年最重要的新年舞会,皇后都是随便应付的。
而且通知的地点也很奇怪——首都军事博物馆,那里能有什么娱乐活动?表演个在线起飞么。
于是一个清晨,首都星的人们就发现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贵族们,盛装打扮在博物馆门口排队入场。
“为什么要摘掉光脑?”有人提出抗议。
“是皇后吩咐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回家。”
负责安检的已经全部换成了护卫队的人,一个个高大强壮的alpha荷枪实弹站了两排,刚刚说话的人嗫嚅了一下,闭上嘴,取下了光脑。
至于进了博物馆有什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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