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和红玉听到后,两人面面相觑地看了半天,发自肺腑地觉着甚是无语,合着回头被那活神仙抓着,主犯免罪,从犯重罚?
两个可怜的从犯敢怒不敢言,只得“驾驾”地疯赶着马车,带着后面的“大爷”一路逃窜下山。
☆、交谈
“王爷可好些了?”萧成见着萧王正缓缓走来,忙迎上前去扶住他。
“原没什么事,只是太过乏累,休息几天便也好了。”萧王有些虚弱地摆摆手,虽看着还有些发虚,但是气色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
“可曾有他们的线索?”萧王虽身在病中,但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两个摆了自己一道的人。
“属下派人日夜寻找,还没有什么发现。”萧成觉着有些愧对萧王,即便萧王并没有责怪他。
“不过属下这些日子也仔细分析过了,想那‘凌昆’对山中的情况如此熟悉,又能与那些怪物沟通,那他必然就还藏在谷中,只是现在咱们伤亡惨重,且,且力量尚且不能与那些猿猴抗衡,所以属下并不敢轻举妄动。”
萧成越说声音越低,似是觉得堂堂萧王府竟打不过猿猴的这件事很丢脸。
“你考虑的没错。”萧王倒认为正常,毕竟自己也是亲自领教过那些畜生的厉害,“你派人去找曹知府,跟他说本王要向他借兵一万。”
“嗯?”
萧王这句话说得突然,萧成不免有些茫然。
“王爷,恕属下直言,那山谷颇为古怪,且那些兵比咱们的府兵还不如,这调再多的人过来,恐怕也是白白送死,王爷又何必……”
“本王没说还要进去,”萧王身体疲乏,还没说几句,便有些气力不接,“他们如今必然还在山上,调人来,把整个山都给本王围起来,日夜守着,本王不信,他们能插着翅膀飞出去!”
萧成这才明白萧王的用意,知道事不宜迟,忙着人去借兵。
“还有,”萧王忽然想起什么,忙叫住刚准备退下的萧成,“隐箭那边怎么样了?”
萧成止住脚步,摇摇头回道:“隐箭这些天一直尽职尽责地守在寒舍,并未有什么发现,他之前派人来问过王爷的意思,只是王爷还在昏迷,属下便擅自做主,让其继续守在那里,只等王爷再行安排。”
“也好,你让人去告诉隐箭,再等两天,如果还没什么发现,就让他回来吧,”萧王揉揉眉心,“本王估计,上次他遇到的人八成是‘凌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隐箭也就没必要再待在那里了。”
萧成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点点头,便退下去安排一应事宜。
于是,提前计划的风清就侥幸地逃过了萧王的包围,而他倒霉的师父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午厉还沉浸在被徒弟抛弃的痛苦中时,便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饺子。
风清一行日夜兼程,连歇息都是短暂地在马车上躺会儿,就怕被午厉逮着,至于萧王,风清还从来没将他放入眼中,谁曾想午厉此时已经被萧王绊住了脚步,说到底,风清还真该感谢感谢萧大绊脚绳,否则依照午厉的脚程,追上风清的马车也是一两日就能办到的事。
午厉蹲在树杈上,从树叶的缝隙间看向下面,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
其实午厉要硬冲出去是完全没问题的,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行踪就会暴露,到时候被萧王他们黏上,想要再甩掉可就难了,所以午厉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等着黑夜到来后再行动。
萧成借来的这一万士兵都是步兵,最擅长布阵设陷,萧王给他们的命令是不正面对打,因为人数再多也架不住人家武功高强还会飞,只需要在山下守住,发现有凌昆他们的行踪,就第一时间通知萧成,其余人则需使尽一切手段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什么显影粉、追踪水,一切有利于追踪的东西尽管招呼,那些士兵还在不显眼的地方布好了网子、绳绊,把一切能想到的地方都布上陷阱,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 ‘凌昆’他们自投罗网了。
午厉眼尖地发现了几处陷阱,心想还好那兔崽子提前跑了,否则此时再带着他怕是会更加麻烦。
要说午厉虽然活了这么大岁数,生活经验是很丰富,可是脑子有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好用,他也不想想,风清身上的寒毒都给解了,那内力怎会没恢复些许,即便不能跟以前相比,但风清一个堂堂的寒舍庄主,即便只有之前的三成功力,对付这些小兵也算是绰绰有余。
那边被午厉惦记着的“小兔崽子”丝毫不知道他师父的困境,依旧担忧着午厉会追上来,整天疑神疑鬼地瞄着马车后,就怕午厉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
“庄主……”红玉此时也坐在马车里,看着风清坐立不安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好笑,道:“好歹那也是你师父,他老人家这次下山也是为了庄主,庄主又何必如此?”
风清被红玉一提醒,才发觉自己过于紧张了,忙把头扭回来,身子坐直,头梗着犟道:“他是谁师父!谁是他徒弟!哪个用他下山了?那个糟老头,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见他!”
红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还当是风清生气了,只是观察一会儿,发现他只是在赌气罢了,红玉没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笑个锤子?”风清瞪着红玉,丝毫没把她当成女人看。
“哦呦!”红玉被他难得的粗口给惊了一下,反而笑得更加欢乐,“庄主,你脸怎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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