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薛五陵去洗澡,杨平安穿着睡袍在沙发上看天师日记,耳朵灵敏的听见了门锁响起来的声音。
杨平安赶忙跳下沙发脚步灵敏的跑往卧室,选择在卧室看天师日记。
不知道来的是谁,但对方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应该就不会特意来卧室看了吧?
杨平安趴下去看了看床,没床底的设计。
一抬起头,咔嚓一声,卧室门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郗开始抱头痛哭。
☆、第 24 章
乾乐逸看着正跪趴在周郗床上做伸展运动的人,他身上穿着睡袍,动作间松垮的露出和锁骨和小片胸膛。
这已经带回来睡觉了?!!!居然真的带回来了?!!!
这是事前还是事后?乾乐逸的大眼睛露出大大的疑惑。
杨平安正在床边躬下去看床底,一抬起头,就对上乾乐逸饱含疑惑震惊的双眼。
两双美目相对无言。
“这……”杨平安想要打破这个诡异得让人冒鸡皮疙瘩的沉默,但实在不知道能从什么角度切入。
卧室外传来周郗的声音:“平安,我洗好了,你去卧室了?”
脚步声靠近,薛五陵出现在卧室门口,神态柔和的脸骤然冷了下来,看着乾乐逸:“你怎么在我家?”
性情大变就算了,突然出柜就算了,居然还对他这么凶?真实的,想要马上一脚把他踹出去的那种凶。
乾乐逸生气了,眼刀子扎向杨平安:“他让我来的。”
杨平安:???
乾乐逸挑眉,环抱双手,很嚣张的一个德行:“你不信?他说要拜托我帮他调查古董匕首的事情,虽然你人脉比我广,但他好像有点信不过你呢,我就顺便路过喽,来看看你俩。”
乾乐逸知道自己是在说屁话,但他是个天天说屁话的人,只是从不对周郗撒谎,周郗就算真的被杨平安迷惑了,他这样说,也应该会相信他一点吧。
可惜他不会想到,周郗不是周郗,是一个叫薛五陵的舔狗。
薛五陵对着他,表情和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依然是冰冷的恶意:“出去。”
乾乐逸被这两个字当头砸中,有种十多年友情幻灭的感觉,周郗怎么能这样对他?
太荒唐了,乾乐逸瞪着他,被荒唐得说不出话来。
半天之后才问:“你说真的?”
周郗要敢说是真的,他马上就和他断交,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都特么拉倒吧,这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
薛五陵眉头都没挑一下,轻飘飘送他字正腔圆一个字:“滚。”
“好,你记着你说的话!”乾乐逸话说得掷地有声,咬牙切齿的带了恨意,扭头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杨平安看着这一切,不说话,也没没想要去阻止了,反正这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了。
柜出了,朋友得罪走了。
为周郗祈福,也为自己祈福吧。
多余的人走了,在目所能及的空间内,能看见的人只有平安,薛五陵很满意了,一瞬像冰消雪融一样,神情一下柔和了下来,走到床边看着他。
杨平安对上薛五陵的眼神,不打算露出什么防御弱点让他觉得能有机可乘。
这大夏天的,能给他抱着睡已经是杨平安最后的仁慈了。
是真的热,这个时候杨平安就开始怀恋起他当鬼的时候,接触到皮肤上凉悠悠:“你松点手,我被你捂出汗了。”
睡到半夜的杨平安就开始往薛五陵怀里钻,他钻啊钻,知道面前有个暖呼呼的东西,可是抱着他后背冷,把后背靠过去前面身体又冷。
最后杨平安一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发现整个屋子已经变成了冰窟,薛五陵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低了。
杨平安抱着自己的手臂,把空调被扯过来裹上,心里恨。
这个杀千刀的。
第二天薛五陵在杨平安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打喷嚏,他感冒了。
喉咙痒,鼻子堵,嗓音都低沉了三个度。
其实做人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会生病。
杨平安把热水泡好的冲剂递给他:“喝吧,看你下次还整不整我了。”
“平安,我怎么会整你……”
他只是想让平安能不嫌弃他的怀抱温度高而已,只不过刚开始降温太慢,他就一下把温度直接放到最低了。
睡前他欣赏了好一会平安缩着身体往他怀里钻的景象,抓着他的衣领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蜷缩着身体把腿靠过来,睡梦中嘴不安的嗫嗫,睫毛不安的细微颤抖。
薛五陵回味了一下,觉得感冒也很值得的。
杨平安怎么会不知道薛五陵可恶的恋爱脑,想到昨晚被冷得够呛,现在身体都还有点无力。
中午吃完饭,周郗的助理把找东西的进度报了上来,这把匕首几经周转,刚开始是落在一个张姓收藏家的手里,不到一个月,那个收藏家就死了。
屏幕上列出来的字赫然写着。
心脏衰弱。
然后是林家的小儿子林俊西,他炫耀自己得到了一把古董匕首,后来也是同样的心脏衰弱。
但他是在半途就被发现了心脏衰弱,他的一个朋友坚定的认为他可能命不久矣,让他去医院检查,林俊西往返医院两次,做了两次全身检查,都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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