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哭哭啼啼的,还让不让人睡了”王富贵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不耐烦地拍了拍身上的女人,“闭嘴!”
“啊!”熟睡的女人惊醒,委屈地抱住王富贵,娇滴滴地问道:“少爷,怎么了?”
王富贵一听,哭泣声还在,瞬间惊醒,“臭女人,谁让你哭了!我们王家少你什么东西了吗?”不由分说便扇了那女人一巴掌。
“少,少爷,我没有啊!”女人捂住被打的脸,一脸不可置信。
一瞬间,二人都静了,乐笙突然从房梁倒掉下来,正对王富贵的脸。
“啊!!!鬼啊!!”女人和王富贵同时吓了一大跳,尖叫起来。
乐笙把自己化成七窍流血的样子,任谁大晚上见了也会被吓着。
“王富贵,你害得我好惨,水下好冷,你还我命来。”乐笙幽幽翻身下来,朝王富贵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是她害的你!你找她!来人,来人!救命!”王富贵讲女人推出来,试图将自己庞大的身躯躲在娇小的女人身后,同时不断地呼救。
自然是没人救他的,毕竟守卫和下人都被乐笙放倒了。
“王富贵!”乐笙说着一把将王富贵拎出来,扔到地上,那女子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乐笙作势要掐王富贵的脖子,王富贵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连连后退,直到他碰到了柜子。
“呸!你个臭婊/子,小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敢抵抗!我呸!不就仗着几分姿色,还老勾引人!活该被浸猪笼!还有什么小红小芬,你有本事让他们都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们吗?!”王富贵突然一改之前的害怕,朝乐笙骂道,只是她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依旧害怕的事实。
乐笙突然尖叫一声,上前死死掐住王富贵的脖子,直到他昏死过去,接着带着王富贵来到了池塘边,将他扔了下去,便不管他死活,转身离去。
处理好自己,乐笙才回到借住的地方,等一身寒气散去,才进了被窝。
乐岑自觉地滚进乐笙怀里,轻声道:“哥哥我们明天可以走了吗?”
“可以,睡吧。”乐笙说着在乐岑额头落下一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直至他沉沉睡去。
☆、师伯
乐笙与乐岑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乐岑走时看到一个人被泡在了池塘里,忍不住望向乐笙。
乐笙冷笑一声:“死不了,不过下半辈子也别想好好过了。”
“嗯?”
“那王家仗着自己家有钱,强抢民女,若女子不从,便诬陷她们勾引男人,那池塘里,可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尸体。那么多尸体,总得给她们一个交代。”乐笙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昨晚我就扮了个女鬼去吓吓他们结果什么都招了。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估计他们还和地方官有勾结,不然死了好几个任,他们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官府估计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交给官府,不如现在就废了他,下半辈子,有他好受的了。”
……
后来,听说村里冤死的那些女人回来复仇,废了王富贵道下半身,后来,听说王家从此开始走下坡路,后来,后来,后来的事,谁知道呢?
兄弟二人快马加鞭,中途还换了好几匹好马,终于在入夏时赶到天山。
一到此地,乐岑便虚弱了不少。已经入夏,天山常年积雪,照理说夏天待在这里也不会太冷,然而乐岑反倒将厚厚的棉衣翻了出来。
乐笙又顾及乐岑的双脚更严重,索性亲手做了一副护膝给他。然而就算如此,乐岑也依旧疼得路都不好走。
再加上离乐家离得更远了,蛊虫开始不安,即使有秦鹿的药,但用得久了,蛊虫也开始习惯药性,越来越不受控制。若不是天山天气冷,限制了它,估计早就让乐岑生不如死了。不过,乐岑发现,似乎使用羽泠之术,会让蛊虫平静一点……
“阿岑……”一到天山,二人直奔同济堂,巧的是,乐笙的师叔苏卿刚好在给村民坐诊。乐笙索性没有打扰他,只是拉着乐岑排队。
“阿岑,那坐诊的人,就是我师父的师弟,苏卿师叔,江湖人称‘鬼手’,他用毒非常厉害,不过医术也非常精湛。”
“嗯……”乐岑应了一声,体内的蛊虫又开始动作,乐岑连忙封住身上的几处大穴位,拿出了玉笛开始奏羽泠之曲。
一时间,药铺里所有人都被乐岑的笛声所吸引,他们只觉浑身轻松,舒服极了。
乐岑所奏的是《安》曲里的《定神》,此曲在羽泠之术中难度较低,但用处极广,这首曲子能让人放松,安抚他们的情绪,是非常有用的。
本来紧张的乐笙,也因为曲子放松下来,但任然拉着乐岑的衣摆,害怕自己一松手,乐岑就不见了似的。
苏卿也被乐岑的笛声吸引,抬眼还看到了自己的师侄,挑了挑眉,又仔细瞧了瞧那奏乐之人,眉眼间却有几分与乐笙相似,了然地笑笑,这乐笙怎么带着他弟弟过来了?不过他弟弟,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曲毕,乐岑长舒一口气,体内的蛊虫也安分了。
“好!”
“好听!”
……
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立刻有一大堆人开始跟着叫好,鼓掌。乐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害羞,连忙躲到了乐笙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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