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随着noble的行为行动。”宗像道,“等到能确定时,在下决定也不迟。”
宗像十分沉稳地说出来解决的方法,他是处于利弊的角度来看。
他维护着他的大义,而伊佐那社为了他的幸福生活。
经过那么多年,伊佐那社也知道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幸福的,生老病死、经济条件、生活地位,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同的。人有着欲望,就不会满足现状,所以幸福不是一生的话题。
但他也会尽可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改变,只因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不知为什么,感觉这次的事件甚至会牵扯到全世界!
宗像特意看了几眼伊佐那社,似乎他变了。
那曾经云淡风轻的笑容隐去了,双眉紧皱着,仿佛凝聚了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与悲伤。
“哦,对了,小黑就现在这儿住下了,他不太方便走动。呃……我就睡在他隔壁吧。”伊佐那社牵强一笑,带着疲倦,琥珀色的眼瞳中带着无人理解的深意,“麻烦你了,青之王。”
宗像扶了扶眼镜,答应了下来,毕竟以黑犬的情况的确不是很方便。
“那我就先走了。”伊佐那社轻声说出,似乎有些虚弱。
待到他走后,室长室的大门又再次打开,来人是一身白袍,带着助听器的医生。
“加尔·富斯特医生,你来有什么事情吗?”宗像问。
没错,他就是狗朗的主治医生,他并不是日本人,而是法国人。
“哦,上帝,很抱歉,我听见了你们的谈话,那位白发少年如果继续如此下去,他的理智会崩溃的……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加尔很平静地说出一句话,“如果他是您的朋友,就要尽快采取措施。上帝会保佑他的。”
宗像自然不相信白银之王会理智奔溃,依照都已经在天上飞了半个世纪的老家伙了,理智会奔溃,那不是笑话吗?
除非就是那一种可能,但是概率是在是太低了,却又不得不正视它。万一是真的,那今后的日子会麻烦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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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到】
“Scepter 4”的成员以及伊佐那社和小黑吃完饭,就到自己分配的房间去,各干各的活。(因为原作没说“Scepter 4”是回家睡觉,还是在这座豪华的房子里,所以还是选择在这里吧)
伊佐那社的房间并不是一人的,而是两人,没想到竟然是道明寺。
道明寺回来了,与他十分称心地交谈,没有一点的尴尬。
而在室长室,宗像依然在里面。
“宗像……宗像……”黑暗处传来幽幽的声音,似乎是恶魔的喃语。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执行你的大义?你的大义又怎么样?你依然伤害了那些无辜的人……你的大义只是表面上风光的行为,内心透露着肮脏……”声音逐渐变得慷慨激昂,成为尖利的女声。
“我的大义即为维护秩序,以剑制剑,不免有些伤亡。”宗像没有被莫名其妙的话语所困扰,是的!他很明白,伤亡是不可避免的!
在伊佐那社的房间也有同样的情况::“伊佐那社……你说过的,要让我们幸福……可是我们都死了……你是罪恶的恶魔!你杀死了在迦具都陨坑中所有的受害者!”依然是高而细的女声,对待伊佐那社的过失,毫不客气地批判。
“道明寺,你有没有听见什么话?”但是他第一反应并不是回答,他躺在床上,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他以为是幻听。
道明寺停下手中的活,仔细竖起耳朵听听,却只是听见蝉鸣声与风声。
“没有啊,不会是鬼先生来了吧。”道明寺半斜着脑袋,一脸纯真道。
“啊,或许吧。”伊佐那社听见这话,稍微放松了一下心情,总压抑着也不好吧。
不再理会后,那个声音果然没有在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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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某地】
坐在首位的人不由轻轻笑出声,果然,石板选择的人就是有趣。
在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出有托斯狄冈的身影,在他身旁是圆桌的领袖的椅子,与其余相比,复杂的雕刻似乎在彰显着坐着人的高贵。
在少的可怜的光下,唯独坐在椅子上的人脑后的那束罕见的银发看得一清二楚,垂及腰间。那是和伊佐那社一样的银发,美丽而不迂腐;深沉而不糜醉。
如同丝绸的银发垂于脑后,看上去十分柔软而舒适。
“宗像礼司的回答还真是正经而可笑,啊,伊佐那社,哦不,是阿道夫·k·威兹曼还这是失态了啊,果然是受到【那个】的影响了吗?”坐在椅子上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威严,反而是吊儿郎当的,就像从前的威兹曼一般。
“是。”托斯狄冈伊垂下眼帘,貌似恭敬道。
“这还真是一把好棋……”那人殷红如同要滴血的眼眸在黑暗中显现出来,“不过,阿道夫·k·威兹曼可不能想太多,不然真正事实会埋没于晨曦之中。”
他的确隐秘了一些事情,但同样,也是坦白出了一些。这一次的交锋,可谓是试探。
“菲迪罗欧……”在黑暗中又有一道声音。
坐在椅子上的人转头看向右边,很明显,“菲迪罗欧”就是叫得他。
“计划还要继续吗?”冰冷如同机械地语气道,仿佛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那是罪恶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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