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的呻吟大大刺激了刘琛,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身体的律动,在灵魂与肉体的激烈碰撞中,与一枝花同时达到高齤*潮的最顶点!
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刘琛侧躺到一枝花身边,撩起他一搓秀发放到鼻尖轻嗅,嘴里还发出吃吃的笑声。
一枝花嫌恶的把头扭到另一边,“送我回房间!”
刘琛笑声不停,“小山,刚刚本殿下亲自为你服务,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一声啊。”
一枝花一字一句道:“等我身上毒清,一剑送你去见阎王,就是对你最大的谢意!”
刘琛单臂撑头,架起上半身,目光在一枝花线条流畅而完美的背部美肌上流连,“既然如此,那在我死之前,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一枝花惊得回头,“你不会还想……”
刘琛借机压上来,两具身体再次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用手指缓缓描绘过那诱惑迷人的锁骨、挺立红润的茱萸、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最后在修长白皙的大腿停住,轻轻画圈。
“这具身体如此美丽,本殿下只看一遍怎么够?当然要多看几遍了。”
“刘琛你个禽兽……”再次被点穴。
“小山,虽然我很喜欢听你叫,可你不叫的时候实在是聒噪。”刘琛在一枝花耳边低声耳语,昂扬的□再次挺身而进。看着一枝花陡然睁大双目的吃痛表情,他心里竟有种残酷的快齤感。
小山,你永远都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你还是我的。
楚天涯坐在李柔房内正堂,却不见李柔踪影。菊儿端茶过来,“楚护卫请用茶。”
楚天涯端起茶杯,“公主在何处?……这茶什么味道?”
菊儿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是公主日常饮用的玫瑰花茶,公主特意吩咐奴婢为楚护卫备下的,楚大人莫要辜负了公主一番心意。”
楚天涯无奈,只得喝了一口。
菊儿躬身退走。
楚天涯独自坐了一会儿,心中不耐更甚,站起身就要回去。
菊儿突然出现,“楚大人,公主有请。”
楚天涯看她所指的方向,眉头皱起,“去内室?这不妥吧。”
“公主说,清者自清。她与楚大人一向清清白白,光明磊落,不怕别人说闲话。”
你不怕我怕啊。
楚天涯踌躇不前。
菊儿一闪身,推开内室房门。房内烛光幽暗,一缕馨香袅袅而出,如同处子淡淡的体香,有种若有似无的诱惑之意。
楚天涯心中一阵荡漾,脚步如同不受大脑指挥般迈步走了进去。
房门在他身后轻轻闭合,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楚天涯猛然警醒,暗骂自己糊涂,当机转身就要推门。
一具柔软而温暖的身体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别走。”
楚天涯心头巨震,凭借肢体间的接触,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李柔竟然一*丝*不*挂!
看着围在自己腰间那两节比藕还白的玉臂,感受着后背那柔软的丰盈,楚天涯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身体却一动不敢动。
“公主,请自重!卑职不想伤了公主,还请公主放开卑职!”
李柔非但不松开,反倒越搂越紧,身体几乎是完全贴在了楚天涯身上。
她满脸通红,咬牙道:“你以为本公主这么做很容易吗?如果不是你百般逼我,我又何至于此?楚天涯,你要是个男人,就转过头来,看看我!”
楚天涯心中的邪火愈烧愈旺,连带身体都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炙热,某个部位更是有了异常的反应,开始蠢蠢欲动。
楚天涯心里很清楚,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就算李柔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触动。
如今他身体的异常反应,如果不是来自外界的刺激,那就是源自他身体本身。
他立刻想到刚刚菊儿给他喝过的那杯茶,厉声问道:“菊儿给我喝的茶水里到底放了甚么?”
李柔也感觉到楚天涯身体的僵硬和肌肤传来的炙热之感。她知晓药效已经发作,今日之事大局已定,楚天涯已不可能再逃出她的手掌心,心中难免得意。
“当然是□了。你若是不与人……不与人……”她毕竟还算是个有教养的公主,有些事虽然有胆量做,却没勇气说。
不过纵然她说不出口,楚天涯也完全听明白了。
他长叹一声,李柔啊李柔,你竟然想出如此歹计害我!
他双臂一震,立刻将李柔震得倒退三步,跌坐地上。李柔惊道:“楚天涯,你……”
她话未说完,楚天涯已经推开房门,大步离去。
“楚天涯,你不要命了!”
李柔怎么也没想到楚天涯宁可忍受情*欲焚身之苦,也不愿跟她行夫妻之事。她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菊儿青儿跑进房中,抓起床上的锦被裹住李柔赤*裸的身体。她们见李柔目光呆滞,表情像笑又像哭,担心道:“公主,您没事吧?”
李柔半晌才回神,急急抓住菊儿,“你那瓶药有解药吗?”
菊儿摇头,“那瓶……东西是奴婢从楚大人身上偷来的,奴婢怎会有解药?”
李柔像是才想到这件事有蹊跷,“楚天涯身上怎会有这种东西?”
“好像是……沈将军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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