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着实狭隘了,而且误会了李陵,这让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摸摸脑袋,干笑两声,“呵呵,婚姻大事,的确是该好好想想,深思熟虑,不能草率决定。”
李陵抬起眼眸无声注视着他。
叶欢觉得李陵的眼神又像以前那样,慎人又扎得慌,让他浑身不自在。
“那什么,王爷您先慢慢想着,末将先行告退了。”
他刚要转身,李陵闪电般握住他的手腕,“你是故意的吧?”
“啊?”叶欢眨眨眼睛,不太明白李陵的意思。
李陵见叶欢又流露出呆兔子般的表情,心里就像被根羽毛轻轻撩拨了一下,一时按捺不住,直接吻了上去。
叶欢瞪大双眼,用力去推他。谁知李陵反倒加重力道,将叶欢扑倒在锦塌上。
叶欢左躲右闪,躲避着李陵的狼吻,拼力发出一丝丝声音,“这是在……车上!”
“我们小点声,他们听不见。”李陵左手牢牢制住叶欢的双手,右手已经伸进他衣襟里。
怎么可能!马车有减震,可谁听说过马车还有隔音啊啊啊啊!!!!!
就算你不出声别人还真听不出来车里人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眼看李陵眼中的情*欲之色越来越浓,叶欢急得满脸通红,手脚并用,试图阻止李陵在自己身上胡乱游移的那只色手。
“住手……,你这是……白日宣淫!”
叶欢挣扎得越厉害,李陵就愈兴奋。“无妨,无人敢管本王的事。”他的手迅速沿着叶欢的腰线向下探去。
你是想说你是世上头号大□,就算搞到天怒人怨,大家也敢怒不敢言是吧!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叶欢正祷告上天降道天雷收了这□,马车车帘突然被掀开,魏文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车外。
李陵立刻侧身,挡住魏文英可能落到叶欢身上的视线,避免他看到叶欢已经部分□在外的身体。
魏文英是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副画面,尤其是李陵嗖嗖射过来的眼刀,劈的他脑海一片空白,所幸忠于职守的天性暂时承担起身体各部位的指挥功能。
他木然朝车内伸出手,递进来一封书信,僵硬的说道:“王爷,林相的加急密函。”
☆、毛驴与道士
李陵不情不愿的从叶欢身上爬起来,叶欢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脸红得像猴屁股一般,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魏文英。
李陵皱眉道:“还不走?”
魏文英木头人一般僵硬的点头,僵硬的转身,跳下车。
叶欢紧跟着也跳下车,连句再见都没跟李陵说。
李陵揉揉眉心,这个魏文英,忠心是够忠心,但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差了些,照比俞子墨还差得远。
想到俞子墨,李陵的手微微一顿,须臾,又轻轻揉捏起来。
“文英兄。”叶欢下车后叫住魏文英。
魏文英木然回头。
“这几日一直没见到子墨兄,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魏文英努力维持了多日的面无表情立刻有了丝裂缝。他迅速扭转头,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低头快步走开。
叶欢愕然。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其实他只是想先随便找个话题拉拉关系,打开局面,再跟他澄清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王爷只是跟他闹着玩儿的(闹着玩儿到脱衣服的程度吗?小欢欢你真会自欺欺人啊……)。
可为毛自己只是随口一问,魏文英就一脸被戳中死穴的表情呢?
叶欢觉得在自己地府七日游这些天里,一定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他眼神无意中一扫,险些被游荡在行军队伍中一只超级猥琐的毛驴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毛驴上坐着个更加猥琐的老道。最让他恶心的是,这老道他还认识!正是在护送和亲使团去北齐的路上遇到过的那个老骗子!
叶欢阴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拉住毛驴的缰绳。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哼小曲的道士李峰吓了一跳,立刻睁开眼睛。
叶欢阴森森一笑,“老骗子,又见面了哈!”
李峰一见叶欢,脑袋下意识一缩,讪讪笑道:“原来是叶将军。贫道初见叶将军时,便已看出将军绝非凡人,有仙人护体,为将军趋吉避凶、消灾解难……。”
“我怎么记得你当时说我黑云罩顶,会有血光之灾啊?”
李峰振振有词,“这恰恰说明贫道并未算错,叶将军命中注定有金提关一劫,然冥冥中自有贵人相助,将军这才逢凶化吉,起死回生。”
叶欢一怔,喃喃道:“那你说的贵人……”
“自然是指王爷千岁。”李峰缕缕胡子,一副得道高人的高深莫测,“若非王爷肯折损阳寿助贫道做法,贫道也不会如此顺利召回将军的魂魄……”
叶欢一听他开始胡扯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也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算到他和鬼差之间交易的事呢,张天师也做不到吧。
叶欢薅着李峰的胡子,把他从毛驴上薅下来,“说,王爷给了你多少好处?统统给劳资吐出来!”
李峰痛得眼泪都流出来,“轻点,轻点……,将军手下留情,看在贫道救了将军一命的份上……”
叶欢冷哼一声,“劳资的命是你救的吗?你拍着心窝自己说!不把骗去的钱财交出来,劳资扒了你这张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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