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方才问末将的问题,末将现在又有了新的领悟,还请王爷参详。”李陵你快吱一声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啊啊啊!
“叶欢,你当本王不存在吗?!”身后传来赵王狮子吼般的咆哮声。
车帘慢慢掀起,露出李陵俊逸与冷漠并重的面孔。
“三皇兄,圣上一早便宣你觐见,你打算让圣上等多久?”
李陵淡淡的一句话,成功压制住赵王的火气。赵王虽然对又冒出个替叶欢出头的相当不满,却不知为何不敢再对自己的皇弟出言不逊,只是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李陵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圣上对户部用来赈济汉水灾民的粮款被亏空一事甚为关心,三皇兄还有闲心去逛青楼,看来对如何回复圣上已是成竹在胸。”
赵王眼皮一跳,面色更加阴沉,真是反了天了,如今这群小的一个两个丝毫不把他这个先帝嫡子放在眼里,一口一个青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心中一跳,突然想到如今这么多人都知晓他昨夜去寻花问柳之事,赵王妃迟早也会知道,这却是一桩麻烦事。
他心中生出几分怯意,不欲继续纠缠此事。对于李陵所说的什
么粮款亏空,倒不甚在意。他李勇堂堂先帝嫡出,曾经的皇太子,虽然被废黜,成为现在这个窝囊又憋屈的赵王,皇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朝中有一大群老臣保着他,就算偶尔犯点错,那也是你李哲欠我的!
赵王狠狠瞪了叶欢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别得瑟,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叶欢见赵王总算走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李陵突然道:“叶将军,你不是有事要跟本王说?”
啊?叶欢一愣。
李陵淡淡道:“那还不快上车?”
☆、娈童的问题
马车不急不缓的在路上行驶,车夫似乎是个慢性子,马鞭总是高高扬起,却轻轻落下。
叶欢和李陵坐在马车里,两两相对,大眼瞪小眼。
李陵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欢,目光清冷而深沉。
叶欢发现他很不喜欢跟李陵对视,那种仿佛被人一眼看穿灵魂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可是移开视线是一种示弱的表现,他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不服输劲儿又不允许他这么做(你说的那个人是叶欢吗?)。
很快,他的手心里便满是冷汗。
“你不是有新的领悟要告知本王吗?”李陵首先打破马车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嗯?叶欢的全部思维都放在跟李陵的眼神较劲儿上,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眨眨眼睛。
李陵嘴唇一抿,目光闪烁了两下,竟率先移开视线。
红色警报解除!
叶欢长出一口气,湿漉漉的手心在裤子上擦了两下。
“是这样,对王爷关于陷阱之事的疑问,末将以为这是天意。”
李陵的目光本来随着叶欢的动作而动,听到此言,又刷的回到李陵的脸上。
叶欢条件反射般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道:“既然上天让末将与王爷以此种出人意表的方式邂逅,就表明末将与王爷有缘,否则末将也不会连番两次得王爷相救……”
李陵打断他,“你说几次?”
叶欢怔住,“……两次。”他随后解释,“一次是在树林里,王爷仗义出手,避免末将遭那奸细的毒手,一次便是方才,王爷出言解救末将于赵王的魔掌。”
李陵默默想,我刚才为什么又要救他?我怎么可能又会救他?
他突然冷哼一声,“如此,本王方才就不应该阻拦圣上留你宿在宫中了。”
叶欢又怔住,他刚才不是一直在睡觉吗,有帮自己说过话吗?……嗯,貌似他中途醒过来一次,但是他说的那些话跟自己有关系吗?
幸好他脑子还不至于太过迟钝,立刻接道:“怎么会?末将对圣上的关怀,虽心中感激,却万万不敢留宿宫中。”
“为何?”
“因为……”叶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后宫之中都是圣上的妃嫔,末将堂堂男子,留宿宫中,这瓜田李下……,末将可万万担当不起。”
“叶将军这点倒是多虑了。”李陵淡淡道,“纵观整个皇宫,想爬上叶将军寝床的,只有当今圣上一人。”
一个惊天大雷咣当就砸到了叶欢脑袋上,连马车车厢都晃了两晃。叶欢一个没坐稳,身体向前扑去,正扑到李陵怀里。<
br> 李陵却是稳如泰山,一双手臂牢牢接住他。
“王爷恕罪,末将失礼。”叶欢脸红脖子粗的从李陵身上爬起来,重新坐好。尴尬之余没看见李陵微微弯起的嘴角。
“无妨。”李陵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如常。
车厢外传来车夫慌乱的声音,“王爷,小的刚才没看清路,让王爷受惊了。”
“无妨。”还是这两个字,却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愉悦。
李陵这边心情不错,叶欢那头却仓皇如同世界末日。
“那个……末将愚钝,王爷刚刚是什么意思?”
李陵深深凝视叶欢,直看得叶欢心惊肉跳,才缓缓开口道:“将军应该听过,这世上有种龙阳之好,男子为其他男子宠爱,是为娈童。”
娈童?我XXOO你老母的娈童!谁敢把劳资当娈童,劳资烧他房子,杀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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