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望着两人背影,冷笑数声。
☆、继续同床
叶欢钻进李陵马车,第一件事就是举报一枝花和刘琛之间不为人知的神秘关系。
“王爷,一枝花那小子跟北齐人勾勾搭搭,咱们不得不防啊!”
李陵问道:“怎么防?”
“这个……自然是……把他交给官府处置。”
“你好像很讨厌一枝花?”
劳资追了他整整半年,为了抓他,劳资吃了多少苦?岂是讨厌二字就能说得清?再说,他看我也很不顺眼啊。
“末将怎么想不,关键是那刘琛对一枝花似乎也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李陵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你是怕刘琛?”
叶欢立刻挺直腰杆,“末将怎会怕那个无耻之徒?”反正柳权已经死翘翘了,刘琛那两下子还不足为惧。
李陵微微一笑,“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本王身边,刘琛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叶欢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李陵这种老母鸡保护小母鸡的态度让他很有些不舒服。
让劳资活在你的庇护之下,那不是丢人丢到银河系了吗?再说劳资才是上天派来保护乃的那个人,不要把角色搞混了哦。
“王爷多虑了。末将自己的事末将自会处理,生也好,死也罢,都是末将的命。王爷大可不必为末将操心。若没有别的事,末将先行告退。”说完,他拱手施礼,转身钻出马车。
李陵微微惊愕,叶欢此举何意?难道说……他生气了?
李陵觉得有些好笑,叫来俞子墨,吩咐道:“把贺山找来。”
贺山便是一枝花的化名,此时他手里攥着一张没有署名的字条,字条上写着:“今晚子时在你房中见面。”
一枝花嘴角一撇,用内力将纸条震成碎末,洒到风中。
须臾,一枝花已坐在李陵车内。
李陵道:“保护叶欢,待和亲事毕,本王自会告知你二师弟的下落。”
一枝花道:“倘若之前我自己找到二师兄,我们的约定就自动解除。”
李陵不置可否,“就算你找到二师弟,他也未必会如你所愿。”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李陵微笑,“好,到时候你可不要来求我帮你。”
一枝花:……
太阳下山之前,使团终于赶进富阳县城。富阳县令王铸早就得着消息,将县衙收拾干净,供公主下榻。
啪!一套上好的茶具被李柔狠狠掷到地上,破碎的瓷片四下乱飞,宫女们却不敢上前收拾。
“这种货色也配给本公主用?当本公主是叫花子吗?!”李柔顺手又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扔到地上,“叫章陵郡守来见我!”
富阳县归章陵郡管辖,王县令战战兢兢立在一旁,“公主息怒。现在天色已晚,城门已关,章陵城距离本县尚有几十里地的路程,郡守大人此时赶来,只怕……会打搅公主安歇啊。”
“那就叫舅舅来见我!”
李柔生母淑妃的娘家家世显赫,祖上是开国元勋齐国公邓克广,只是到了李柔外公这一辈,家道已呈衰败之势。家里虽然出了个嫔妃,却并不得宠,年纪轻轻便郁郁而终。李柔的舅舅邓闵洪虽然承继了齐国公的封号,却没有任何实权,赋闲在章陵城的祖宅中。
所以说,章陵郡守来不了,邓闵洪一样来不了。李柔不过是成心为难王县令罢了。
王县令苦着脸,心说我到底是哪点没伺候到位,惹到了这位姑奶奶,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闻讯赶来的楚天涯匆匆走进院子,对王县令歉然道:“王大人,公主白日里赶路辛苦,心情难免有些不好,您不要介意。”
王县令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楚护卫太客气了。”
楚天涯道:“这里自有下人收拾,王大人也早些安歇吧。”
王县令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就坡下驴,朝李柔施礼道:“那微臣就不打搅公主休息了,微臣告退。”
李柔冷冷看着楚天涯,“本公主准许他走了吗?”
楚天涯道:“公主有气,尽管朝微臣发泄,何苦为难旁人?”
李柔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几时为难过你?你嫌弃我也就罢了,还如此污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说着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就朝脖子抹去。
楚天涯大惊,飞快出手,攥住李柔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瓷片夺过来。“公主,切莫冲动。”
李柔顺势就扑到楚天涯怀里,紧紧搂住他,“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楚天涯又急又窘,连忙看向四周,原本在一旁侍立的宫女早就不知躲到了哪里,小小的院落里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楚天涯暗暗叫苦,心说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看到,只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公主,请自重!”
李柔非但不放开手,反而越搂越紧,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楚天涯目光始终看着院门口的方向,忽然目光一凝,变色道:“叶将军?”
李柔闻言,倏地放手转身,咬牙切齿道:“叶欢,你这个卑鄙……”
却见院落里空空,哪有叶欢的影子?
李柔微微一怔,身边的楚天涯已经纵身跃出,几步就窜出了院子。李柔这才明白是中计,愤愤的一跺脚,心说此行北上日子还长,楚天涯咱们走着瞧!
52书库推荐浏览: 黑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