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触的地方,生出一丝丝的酥酥麻麻。
白言忍着身体里的火,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雁声就顺着那根手指往前,伸出小舌舔了舔白言其他的手指。
“!”
柔软的唇舌,湿滑的触感,更重要的是那是雁声的……
理智在崩溃与未崩溃之间一念断弦,**炸成一束白光,令他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头吻住那不听话的唇。
这本来就是他的人!
这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是如此的轻。
却又那样强势不可逃脱。
雁声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呼吸被白言全部掠夺,人彻底的软在了他的怀里,比海水更像一滩水。
雁声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沉溺在这黏糊的吻中,他手指发软的纠住白言的衣服,说不清到底是推开还是拉进。
脑子晕眩成一滩糨糊,最后变成胡乱的扯开白言的衣服,一片大好春色暴露在他面前。
雁声好奇的舔了一舔那小小的凸起,瞬间听到倒吸一声。
于是他得了趣,更加堂而皇之的过分起来,就像是打开了一个了不得的机关。
所有的理智都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中化为灰烬,雁声猛地被高大的男人抱起,走向房间里的床,说是床,其实是个巨大的贝壳,柔软舒适,上下一合,便无人能看见里面的春色。
也将那越来越浓郁的媚香隔住,否则哪怕是水中的鱼,都可能会被挑逗的发情。
无法停止,那便共同深陷这**的漩涡。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呜咽,黏腻的,虔诚的亲吻,从眉下,眼睛,唇间一路向下,在这幅美丽的躯体上染下自己的痕迹。
当白言的手,摸到雁声的腰带时,小蜗终于警惕了一下,软绵绵的按住他的手。
白言一愣,“你不愿意?”
“唔……”雁声迷蒙的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响,等白言准备抽身离去时,雁声突然嘿嘿傻笑起来。
自己除去腰带,软绵绵的趴在了他身上,亲亲白言的嘴巴,然后咬咬他的喉结。
白言简直对他哭笑不得。
然后雁声的目光就聚在了他简直碰都不能碰的地方。
“!”
今天不办了这厮,他就枉为狐狸精!
但是办之前,他还要找个东西。
感受到抓着的人挣脱自己,雁声先是茫然,继而是追上去,可是白言他又跑了。
委屈巴巴的又追上去。
衣服在贝壳上留下了一串。
他就像蚌肉一样,坦诚在了白言面前。
“等我找个润滑,我怕弄伤你。”白言几乎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克制。
可是雁声完全没有get到,并且歪曲了其意思,眼泪说掉就掉,啪嗒啪嗒,“你是嫌我不够湿吗?”
132
成精的蜗牛,不需要润滑剂那种东西……
自产自用,天然无公害。
第24章
133
诗中有多少阑珊,身体颤抖如拨动的弦。这是他的诗与弦。
落笔疏狂,一声声,一下下,直逼出琴弦的颤音,在房间里久久呜咽。
雁声的身体崩成了一张弓,可是身后的人却是只要一开始便成了猛兽。
身体的内部一点点,一寸寸的被侵入,被占有,几乎是一下子就让他落了泪。
皱起了一张脸,白言亲吻下他每一滴泪珠,那动作如此温柔,可是身后却是截然相反。
雁声仿佛在冰火中反复煎熬,只能随着本能去追逐白言。
雪白的身体被印下一朵朵红梅,白言的吻化作了笔,在这身躯上肆意画写。
落雪红梅。
春风不染。
喜乐渐渐停了,宾客渐渐散了。
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夕,我自与卿纠缠。
这是他的求而不得,得而错失,失而复得。
积雪成川,百年等待,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相思成疾,怎能如此轻易放过。
他几乎是闯进那个禁忌的屋子,看着每一个“雁声”,哭哭笑笑,笑笑哭哭。
斟一杯苦酒,遥看落雪,看着对方微笑却无灵魂的身影。
一杯伴雪饮尽。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哪怕是这样,都是如此美丽。
然后,他转身毁了整个屋子的“雁声”,那都不是他,不会呼吸,不会痛,更不会唤他一声“白言……”
往事总是伴着呼吸的痛,在这欲望中一口口吐尽,一点点被另一种情绪填满。
“声声?”
“声声!”
“声声,我喜欢你。”他抵住小蜗的头,看着那还在泫然欲泣的双眸在迷蒙中渐渐怔愣。
被水洗了的眸子被痛苦和**织染成最绚丽的画卷,最后因他的一句话而猛然失神。
134
“你们看见我哥了的吗?”
狐十六拦住一条小鲤鱼,打问他消失的哥的下落。
怎么好端端参加婚礼的一个人,突然就找不到了?
小鲤鱼摇摇头。
狐十六又继续寻找,空中似有似无的传来一抹甜香,狐十六又嗅了嗅,从来不红脸的人竟然红了脸。
绝对不是因为脸皮薄,相反他脸皮十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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