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杳都要哭了。
“小殿下,这就是......”
“世间极乐啊......”
......
事毕,宋烈烈施了净身术,换了床被褥又给长杳换了干净的衣服,把他塞到被窝里。
长杳没想到宋烈烈体力这么好,后半程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宋烈烈抬手一道火焰把脏了的被褥与衣服烧了,翻身上床抱住了长杳。
这边宋烈烈心满意足,那边少棋还在教训徒弟。
薛尘玉跪在少棋面前,默默地听着少棋的训话。
末了,少棋叹了口气。
薛尘玉忙道:“师父,我都记着了,绝不会再犯了。”
少棋冷哼:“你记住了?然后下次再犯?我可告诉你,如今幽刹之渊异动不断,说不出什么时候他们就举兵攻来九重天,下次见面便是战场,身为司战天君,你可想过若你退了,有什么后果么!?”
薛尘玉低头不语。
少棋见他如此,心中的无力感越来越强。
“尘玉,你需要知道任性的后果。”少棋站起身,目光深远。
“我曾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了,后果是我难以承担的心痛,最后我放弃了司战天君之位,也弥补不了多少愧疚。”
“尘玉,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
少棋说完,径直离开。
薛尘玉跪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
鹤见在幽刹之渊接应离妆,见她骨头碎了,嘲笑道:“怎么,无功而返还惹得一身腥?”
离妆对他的嘲讽恍若未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骨头拼回去。
“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第一尊主奉魔尊之命,即将发兵了。”
离妆手一顿,继续拼着骨头,漫不经心道:“那我要做前锋。”
鹤见嗤笑:“放心,没人跟你抢。”
离妆“嗯”了一声,拼好了骨头,准备往自己的领地走。
“离妆!”鹤见在后面喊她。
离妆停下脚步,转过身:“什么事?”
她露出的是左脸,明艳姝丽的眉目一如往昔,右边的骷髅被遮住,仿佛她还是当初的云昭真人。
鹤见:“你为了那陆澈与亲哥哥作对,值得吗?”
离妆轻笑:“他害我沦落到这般地步,还谈什么血缘亲情?”
“你是否想过,陆澈不值得你如此?”鹤见突兀地问道。
离妆避而不答,岔开话题:“我这次骨头损伤,上次去人间掳来的人还剩多少?”
鹤见:“三千多人吧,老规矩,血是你的,心脏留给我。”
离妆点头,转身便走。
离妆走后许久,鹤见身边突然出现一人,黑袍遮住全身,看不见面目。
“第一尊主,我是否做错了?”鹤见有些愣怔地问。
“魔尊之命不可违。”第一尊主冷漠的声音钻入鹤见耳朵。
鹤见想了想,赞同道:“说得也是。”
魔尊之命不可违,至于那些痴情人,与他有何干系?
“战乱将起,你该回去做准备了。”第一尊主转身踏入幽刹之渊。
鹤见站在原地许久,自嘲似的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世间极乐啊,嘻嘻嘻
☆、荆烨
伶仃潭的事告一段落,寄伶随琮九离开那日,独自去跟薛芸华道别,隔着禁闭室的门,寄伶让薛芸华带着麦麦好好修炼,将来去九重天找他。
薛芸华连忙答应,麦麦坐在禁闭室外,撑着脑袋看寄伶离开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寄伶的背影,看上去有了几分实质。
从前被寄伶的绝色容颜吸引了全部目光,便忽视了他仿佛下一刻便乘风归去的身形。
如今再看,只觉他整个人都光彩照人,内蕴灵光,说不出的精致漂亮。
麦麦觉得寄伶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真心为寄伶高兴。
与寄伶和琮九不同,宋烈烈和长杳回的是南池。
宋烈烈觉得自己该去荆烨水域看看那只凫徯默妗的努力成果了。
长杳趴在他背上,嘴里不住地抱怨:“你下次就不能慢点吗,我都叫你慢点了你就是不听。”
宋烈烈唇角勾起,折腾了长杳一个晚上他心情甚好:“慢了我怕你认为我不能满足你。”
长杳耳朵一红,用力拍了拍宋烈烈的肩:“谁,谁那么认为了!?”
宋烈烈把他往上提了提,没说话。
长杳昨晚被他折腾得够呛,腰腿酸痛到现在,恹恹地趴在宋烈烈背上,跟颗焉了的小白菜似的。
“小殿下,别气了,下次我慢点好吧?”宋烈烈哄着他,语气温柔。
长杳一听就来气:“所以这次你为什么这么快!?”
宋烈烈撇嘴:“情不自禁。”
长杳不知想到了哪一层,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衣领堪堪遮住他脖子上的吻痕,长杳把头贴到宋烈烈颈边,闷闷地道:“你情不自禁了,可是我难受啊。”
“乖,小殿下,下次我温柔点。”
长杳的抱怨声越来越小,竟是趴在宋烈烈背上睡着了。
南池毗邻修真界,宋烈烈很快便回到了望棠山。
棠棣已谢,满树枯黄。
阿厌带着几个交好的小树妖坐在树下打牌,玩得不亦乐乎。
“阿厌。”宋烈烈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吩咐:“打水来,本君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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