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南愣了愣,露出一个无所谓地笑。
“不必,我们进去吧。”
守门的人发现了气势浩大的他们,明白无力阻拦,忙往府里去找帮手了。
林迁南一脚踏进熟悉的门槛,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抬起,冷冷地下达命令,“拿下贤王府所有人,听候发落。”
上百名御林军从他身后跑入贤王府,不堪重负的门槛被踏的粉碎,训练有素的御林军们带起的阵阵飓风吹得他身形晃了晃。
“干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你们是谁,放开我!”
……
“将军,贤王说让您等一等。”
贤王府里的人悉数被捆在了一起,御林军没有伤害他们,他们却没完没了地哭喊抱怨。
毕竟他们都识得林迁南这张脸。
“把他们带进柴房,”林迁南扬眸道,“你们有看到我说的那个人吗?”
他说的是春花。
“没有。”
“那就好。”林迁南端起一杯茶,吹掉了表面的茶叶,“贤王在哪里?”
“书房。”
“押他过来。”
林迁南的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滑动,不一会儿,他在一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里听见了韩歧的。
“跪下。”林迁南手指从滑动变成了轻轻敲点。
御林军将正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韩歧面无表情道:“镇北公之子?看来韩免对你不错,给你凭空捏造了贵人的身份。”
“跪下。”
韩歧的武功是顶尖得好,但他此时断然不会反抗,因为韩免还是皇上,他还是臣子,林迁南能大张旗鼓的进贤王府,必有韩免的授意。
霍亮遍体鳞伤地回来,已为他敲响了警钟,往日没有动静的韩免要有所行动了。
成大事者,需忍一时之耻。
“你有能耐了,那就杀了本王,否则他日落在本王的手里,定要你脱皮抽筋。”韩歧恼怒无比,却不知是因为林迁南的羞辱,还是因为落实了林迁南和韩免的关系。
林迁南端起茶盏,砰地摔在韩歧的脚边,指着他道:“让他跪下!”
左右两个力壮的御林军拽着韩歧的两条胳膊,想把他按在地上。
没有反抗动作的韩歧像一尊孔武有力的石像,不为任何事所动。
御林军只听命令,但也知道这是贤王,不敢使用蛮力,用眼神向林迁南询问。
林迁南眼里只有韩歧,他走进后,用手掐上他的脖子:“王爷铁骨铮铮,我这个小人很是佩服。”
“本王有何罪?”韩歧坦然道。
“王爷知道窒息是什么滋味吗?知道黑白无常时刻在耳边索命是什么滋味吗?知道被人折磨侮、辱是什么滋味吗?”
“拜你所赐,我这些都尝过。”
林迁南真用了狠力,捏到韩歧脖子的青筋暴起。
韩歧积极克制着怒火,他不讨厌林迁南用冰凉的手触碰他,但厌恶极了他的口气。
一点也不像林迁南。
林迁南没有打算掐死他,在合适的时候放手,接着一拳打在韩歧紧实的腹部上,直打的韩歧闷声一哼。
他没有武功的蛮力不足以让韩歧受伤,但人都会痛。
“王爷,先不谈你何罪之有,先谈谈我的罪,”林迁南淡然地看着再度挺直腰板的韩歧,“第一罪:执迷不悟,第二罪:痴心妄想,第三罪:真心错付。”
“三宗罪,件件足以让我对你死心,过几日你要成亲了,我这个故人是该送你一份大礼。”林迁南一拳打在韩歧的腰侧,多年的磨合,他摸得清韩歧身体的弱点。
韩歧像要用他的眼神在林迁南身上剜出一个窟窿。
“韩歧!”林迁南不知何处来的魄力,用他全身的力气吼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谋逆之罪,你担或不担?”
“是韩免让你这么做的?”韩歧冷哼一声。
林迁南转身不再看他,“你忘了我是皇上的人?”
“那你是他的谁?”韩歧声音越来越不屑一顾,姿态高的仿佛在和一团脏东西对话,“皇后?贵妃?没有名分的□□宫女?你都不是,你是个下作的男人。”
御林军像是木头,呆呆地看着不敢有一点反应。
“不许再说了……”
林迁南肩膀轻微地抖擞了一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免觉得你怎么样?床上可是别有一番销/魂?”韩歧嘴不对心地说着恶毒的话,“你拿你被本王睡烂的身体去求荣华富贵,脏不脏?病秧子只知道哭,韩免竟能生趣?”
清脆地巴掌声回荡在正厅里。
林迁南指尖止不住地颤抖,“闭嘴,我不想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韩歧根本不怕林迁南,“就凭你也配?”
林迁南无声地看了韩歧很久,终是没再说出话来。
彻夜无眠地韩免早早地听了御林军探子的回话。
“他们说了这些?可有隐瞒?”
“臣不敢!”
“那就好,那就好。”眼睛通红地韩免笑咳了,咳了几声往边上一侧,咳出一口痰血。
“宣韦陶!”
韩免还是在笑。他信了林迁南对他说的话。
……
“陛下,若要处置贤王,请让我亲自动手。”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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