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头喝茶的祁越抬眸看他,眼底黑沉一片,“你可以试试看。”
“还是算了吧!”他将手伸进水盆里,继续洗刷碗筷,如同叹息般的道:“我若是死了,我的那些红颜知己可要伤心了!”
“我不管你是被谁追杀的,伤好了就立刻离开,别给我招惹麻烦。”祁越茶也不喝了,站起身提醒了他一句,就回了屋。
萧宇珩看着他离开,把洗干净的碗从盆中提出来,微微眯了眼睛。是啊,他也不能在这里时日太久,算计他的那帮人,可是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呢!
郑越风跟许华看着给他们开门的陌生男人怔住,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敲错了门,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错的时候,更是满肚子的疑惑。
“你们可是祁越的朋友?”那男人倒是一点也不见外,看他们欲言又止的,自己先开了口,好像是这家的主人一般。
“正是,不知你是……”莫不是祁越以前认识的人?郑越风与之相识也有些时日了,从来没见过他的旧时来找过他!
萧宇珩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提起嘴角笑的邪肆,手指绕起一缕长发缓缓打圈,“我啊,我是凌哥儿新养的小情人!”
他的话音未落,便觉脑后传来风声,微侧过头,一个橘子贴着他的耳廓飞过,砸落在地上烂的稀碎,他全当没有看见,“敝姓萧。”
郑越风两人一脸的懵,他们也就几天没来而已,怎么就觉得好像错过了许多的故事,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神人?
直到坐在院子里听何凌给他们仔细地讲了事情的经过,才总算是把纷乱的思绪给理清楚,感情这人是从外面捡回来的!
郑越风看着那人顶着祁越杀人的目光锲而不舍地调戏何凌,简直由衷的佩服,不愧是被砍成那样依旧能存活下来的人,胆量就是非常人可比的!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心里觉得这人是不简单的,寻常的人又怎么会被人追杀,他隐约觉得他身上有跟祁越相似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总之很微妙。
“这么说萧公子跟祁公子也是初次相识?”郑越风两边看了看,似乎很不经意的问道。
“自然!”萧宇珩的神色上看不出什么破绽,他甚至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任何闪躲,“一见之下便觉得相见恨晚,脾性十分合得来!”
合得来?他又不瞎,郑越风头回遇见比自己还能侃的人,祁越明明都恨不得将他丢出门去了好吗,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的!
“我是说,在看人的眼光上!”似乎能看出他内心的腹诽一般,对方挑挑眉,冲何凌飞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后者把脸撇开,埋进身边人的怀里,对这等妖孽,还是眼不见为净比较好!
祁越把人揽住,已经懒得理会他了,给他脸色看只会让他更来劲,不如放着不管,“他不会在这里呆很久,伤好便会离开。”
郑越风喝了口茶,点点头,言下之意就是说不必与他有太多接触?这是怕他们惹上麻烦,还是有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
“真是无情,每天都想着赶我走!”萧宇珩托着下巴看似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内心却是赞叹,这个公子哥倒是有几分聪明,对他们的关系可是抱着怀疑呀。
祁越抬眼看他,暗含着警告,示意他莫要多说话,做好一个借宿养病的客人该有的样子!
“哎呀,我突然觉得有些乏了,去睡会儿,你们慢慢聊!”接收到他的眼神,萧宇珩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站起身离开,既然不受待见,那他还是莫要留在这里碍眼了。
“收留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就不怕惹祸上身?”郑越风见人走了,才对他道:“还是说,你根本不惧这些?”
祁越拍打何凌肩背的手停了停,不动声色的拿过茶杯喝口茶,道:“身为医者救人一命而已,待他伤好离开,便当从未见过这个人。”
“若是祸事当真寻上门了,你又如何?”郑越风并不信他这套说辞,他现在基本已经肯定,这两人定然是相识的。
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隐瞒,他的过去究竟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他们几个人如今已然这般熟络了,却依旧不肯透露半分。
有时候他觉得挺不公平的,他们所有的底细祁越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对方,除了姓名年岁以外,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
“郑公子,我不管你脑袋里在猜测什么,为了你自己好,最好就此打住。”虽然祁越经常说他蠢,但是他的心里清楚,作为一名商人,从来都不缺少聪明的头脑。
郑越风抿着嘴没再吭声,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他拿对方当朋友,可对方当真也拿他当朋友吗?便是他与那萧宇珩相识又如何?有一两个故交不是很正常的吗!
“相公,我饿了!”看出两人的气氛已经有些剑拔弩张了,何凌赶紧拽住祁越,“你给我做碗面好不好?”
许华亦在桌下拍了拍郑越风的腿,安抚他有些不忿的情绪,再怎么说那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愿不愿意告知他们,还是要看对方的意愿。
祁越没有抚了他小夫郎的好意,起身便去了灶房,都是一些往事,又有何好提的!
“郑公子,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可是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问这些事情了?”何凌看向还有些不高兴的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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