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想开点,做自己擅长的事最好。你不是说要考传媒专业的研究生吗?还有两年可以准备。没问题的!”和阿清在一起,大福就像说相声里的捧哏。捧哏好啊!能把逗哏阿清说舒坦了,不挺好?
表哥本来住在二楼,上来看看他俩好不好睡。阿清说他俩大老爷们,一个宿舍的住一起习惯了,睡两间房,还得开两个空调,多不环保啊!就睡个大床就好。
表哥敲了敲门,阿清和大福两人在说话,没听到。门没锁,表哥推门进来,看到大福正在摸阿清的肩膀(其实是拍肩),然后两人旁边扔了一大坨卫生纸……
艾玛!阿清也不早说,大福是他对象啊!还以为是一般同学呢!
“那啥,你们继续,我就上来问问空调还好用不?”表哥赶紧撤。
阿清和大福,“好用啊!”
“好用就好!免得活动后热!”表哥啪地带上门。emmm,尊重年轻人的生活方式!
次日,阿清说要带大福去打狂犬疫苗。表哥竟然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奇怪,昨天他不是说不需要打疫苗吗?
表哥心中默默表示,一切以表弟的幸福为出发点。打针好,打针好啊!满满的都是来自表弟的关爱~
阿花也跳上电三轮跟去了。
昨夜,阿清和大福,一人睡一边,阿花在两人中间的枕头上眯着眼睛蹲了一夜。
表哥还是把他俩送到门口,说鱼塘有事,他就不陪他们去了,让阿花陪他们去就好。
阿花陪他们?怎么听表哥的口气,在说一个大人呀!
的士司机是昨天网上约好的。在渔场门口等他俩,一口气给送到镇上的卫生院。
一针98块,大福得在不同时间打五针。阿清抢着把钱给了,说猫是他家的,本来就该他给钱。
大福也没争什么,回去火车票,他一起在网上买好了。也不能让阿清吃亏。
阿花乖乖的跟在两人身后,一声不吭,人是它抓的,也算跟来道歉了。
的士司机在卫生院外边的大马路上侯着他俩,返程也给他们送回去。
刚刚出卫生所的门,就听见后面有人嘀咕。
“师兄,那个穿白T恤的,就是我跟你说的人妖!”
阿清听出声音,一枚铜钱!只是四处都看不到他的人。
附近穿白T恤的就阿清一人,大福穿的是格子衬衣,根本不是在说他。
“谁?出来!”阿清很恼,这种恶作剧,一而再,再而三。
大福也听见声音了,“阿清,有时候不要赌气,咱赶紧回去吧!司机就在前面!”
“好!我们走!”阿清抱起阿花,和大福一起往司机方向走。
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啊!”阿清的手臂上出现一道血痕,“谁他.妈拿小皮鞭抽我!再恶作剧我报警了!”
院墙边不知何时起了一阵浓烟,烟里站着两个人。
又一鞭从浓烟中挥出。
阿花后腿一蹬,就跑了下去,把阿清弹开了。
大福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结果,手机也被那皮鞭抽掉了。
“妖孽!还不快快受死!”烟雾里的人道。
“你们是看玄幻小说看得脑袋抽筋了不是?!一枚铜钱,我认得你的声音,快滚出来!”阿清道。
“这是我大兄弟,绝对不是人妖! ”大福看阿清受伤了,便挡在他前面,“长这样的人妖,老板得亏多少钱啊!是不是?”
大福…… 你确定是来帮我的?
“哈哈哈!愚蠢的人类!不管你的事!本天师今天就是来收那个人妖的!”浓烟渐渐褪去。正是一枚铜钱,旁边比他高一些的男子脖子上挂着两枚铜钱。
“真会玩……哪家精神病的院墙倒了?”阿清抓抓头。
“我们系不是有个失恋的哥们儿,得了精神分裂症,也是说天师啊!鬼神的!现在就在医院关着呢!”大福捡起手机和阿清两人聊起来。“那烟也容易,磷在空气中燃烧,就这现象。高中化学内容。”
“大福,学霸啊!”阿清和大福边走边聊,完全无视这俩自称“天师”的傻帽。
“不给你们一点厉害瞧瞧,不把天师放在眼里!”两枚铜钱,又在挥他的小皮鞭。
“这还玩上SM了……”阿清和大福好无语。
只听见“嗡嗡”的巨大声响,一辆超级酷的摩托车从那俩挂铜钱的人身后冲过来。
在阿清和大福面前急刹住。
摩托上的男人一抬头,一个犀利的眼神。
一枚铜钱和两枚铜钱便手拉手跑没影了……
男人穿着一件橘黄色的T恤,淡淡的看了阿清一眼,便开着摩托走了。
那一眼却印在阿清心中,“好……好帅!”
大福推推阿清,“走啦!”大福眼里那人不过是一个不守交规不戴头盔骑摩托的男的,差点撞上两个神经病。然后神经病和不守交规的摩托男都撤了……
现在不正常的人变成阿清了,一路上都在念,“好帅!”
他清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带着古风的气质,把橘黄色的衣服驾驭的那么惊艳!以前只觉得惜羽帅,和摩托帅哥一比,惜羽只能算还可以罢了。
大福几乎是把阿清推进的士,不知何时,阿花也跳了上来。
车开了起来。
阿清突然喊了一句:“我竟然没有要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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