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乐连还是初次,没坚持多长时间,就全交代在江纵肠穴里。
“你他妈!”江纵像炸了毛的母猫,翻过身就扇了乐连一耳光,他知道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非炸毛不可,不抽他难解心头之恨。
我居然被前世的对家给操了。
乐连那水豆腐似的小脸更红了,落了个巴掌印,还有点肿。
他像忽然没了支撑,活儿还埋在江纵屁股里,就倒了下去,趴在江纵身上,难过地吻着江纵的后颈,哽咽道:“你自己说的以身相许。”
江纵撑着一口气回头看他,乐连睡着了,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似乎很委屈。
“……被操一次……换一套京城宅子……是值还是不值呢……”江纵扶着腰翻了个身,腿间还淅淅沥沥淌着混着血丝的白液,乐连睡着时还难过地搂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蜷缩着,像做错事夹着尾巴的小狗。
江纵痛得动不了,索性躺下歇了一会儿,没多大工夫就睡着了。
第十二章 事后
不知睡了多久,乐连先醒转过来,揉了揉闷痛的太阳穴,爬了起来。
身下的风景可谓精彩。
他正骑在江家大少爷身上,江纵微微侧着身,衣裳半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脖颈上、胸前遍布鲜红吻痕,下身更是可怜至极,腿上是干涸的白色痕迹,混着血丝,微微一动,又从不可说那处淌出一股白流。
自己也如此,解开了腰带,下身紧贴着江纵,无论怎么看也是把人家给强暴了。
他渐渐回忆起一些零碎片段,只记得他与江纵在外屋亲吻,后来不知怎么的,把人给抱了进来。
乐连的脸色顿时青红交加,飞快爬了下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床榻上的江纵。
他动作太大,江纵也醒了,身上酸痛,努力了好几次才爬起来,似乎懵了一会儿,才猛然惊醒,拿起枕头就往乐连身上砸,破口骂道:“小畜生!上辈子就搞得我死惨,这辈子还不让我翻身!你凭什么!”
“纵哥……”乐连自知理亏,连连后退,惶恐地看着江纵,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正僵持,忽然听见外边江横跑过来,边跑边喊:“江纵!你在哪呢!”
江纵忍着浑身酸痛穿齐衣裳,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这儿呢!”说罢瞪了一眼乐连,“开门去。”
江横闻声跑了过来,匆忙道:“出事了!乐家大少爷出事了!”
江纵皱了皱眉。
江横才看到乐连也在,指着外边的骚乱低声道:“你哥他强奸丫鬟,大家都看见了。”
乐连困惑地望了一眼门外。
江纵支走了江横,把门关上,腿脚有点不利索,但气势不能输,把乐连逼到了墙角,冷笑道:“那药就是乐合给你下的,联合一个叫容容的小丫鬟要坏你名声,好在我听见了,过来把那女人支走,就为了救你,你倒好,你恩将仇报啊。”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江纵是断不会承认自己撩拨乐连心怀不轨在先的,于是把事情说得半真半假,要这小畜生愧悔一辈子,欠他个天大的人情。
乐连深信不疑,难堪不已,垂眼道:“对不住。”
江纵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无奈腿确实酸得厉害,打了个趔趄。
乐连赶紧去扶,把江纵扶到自己怀里,抿了抿唇,小声问:“纵哥,我……看你那里出血了……上药……上一点药吧。”
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一耳光,一声脆响,五个指印,嫩嫩的小脸又红了半边。
“走开,别叫我哥,我怕了你了。”江纵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出了雅间。对家永远是对家,这一点根本改不了,是天意。
乐连愣愣站着,半晌,慢慢蹲下,抱成一团,把脸埋进臂弯里,脸顿时红得冒烟,耳朵尖也红了,整个脖颈也红了。
他吸了吸鼻子,扶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颊。
——
乐家大少爷的丑事短短几日内席卷了整个瑾州城,说大少爷乐合酒后乱性,在迎春楼做出有伤风化之事,若只是在乐家大院里做出这等事也罢了,可今日有官员在场,乐合被当场拿下,现在还在衙门里待审呢。
乐家最宝贝这大少爷,连忙花银子上下打点,把大少爷保了出来,乐家大院一连几日闭门不见客,丢不起这个人。
乐合被老爷子臭骂一顿,挨了一顿家法,被禁了足,趴在自己屋里养伤,气得直摔碗。
大夫人则坐在窗边哭哭啼啼地给乐合上药:“我的儿啊,你若是喜欢那丫头,跟娘说了,就把她娶来做妾也好呀,为何非要当众非礼人家,丢了我们乐家的颜面啊……老爷子下手好狠,他都不心疼他的宝贝孙儿啊……”
乐合气得上火,嘴里长了燎泡,恨恨地回忆起这码事,那丫头明明都往乐连房里去了,怎么就又折返回来,还说江纵要她回来找自己。
“定是江纵暗中捣乱!”乐合恨恨捶床,“他给我下药!”
大夫人抽泣道:“他又是哪来的药?”
“……”乐合气焰弱了两分,恐怕这药正是自己下给乐连的,被江纵那浑球给弄了来折腾自己。
想不到,他一直把乐连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扑出来咬他一口的,竟然是江家那个败家子。
“江纵……我不会放过他。”乐合恨恨咬牙,“总有一天让他也栽个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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