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是胆子大,竟敢抢军人的物资。”
“有啥不敢抢,现在整个红旗国都变成了末世之都,谁还管你军不军人的,抢到了那就是老子的!”
“你是他们的头领?”
祈洐看着面前满脸络腮胡,嘴里叼着烟的中年男人,悠然的问了一声。
“哼,是又怎么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能耐他如何?
“不……怎么样。”祈洐话语一落,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在贺景熠还未闹明白人怎么消失的时候,祈洐的身影再次出现,拿着他专属的手/枪,抵在了对方的下颚上。
两人离有三米左右,祈洐只用了一个呼吸间就近身到了贺景熠的身前,其速度之快让人忍不住乍舌。
“你……”贺景熠惊了,正欲反抗,却不想看到对方嗜血的红眸,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说并不代表祈洐也哑巴了,只听他道:“告诉我你想怎么死?枪决怎么样?还是想变成丧尸?”
听到他的话,贺景熠发自内心的感到一丝恐惧感。他怕过谁?从混黑道开始,他就从没怕过任何一个人,但眼前的这名青年还是第一个让他产生畏惧的人。
贺景熠强装镇定,“你杀了我你自己也得不到好,我身后一百多个兄弟每人开一枪就能把你打成蜂窝煤。”
“是吗……”祈洐压着扳机的手微微施力,对贺景熠威胁的话不痛不痒。
贺景熠见一招不成,又抛出一个双重炮弹,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们双方都退一步怎么样?咱们别为了这么点物资伤了感情,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我一人一半,里面那么多物资,绝对够咱们分的了。”
“嗯,是个好主意。”
听到这话,贺景熠以为祈洐答应了,那张满是络腮胡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
可这笑容刚挂在脸上,祈洐后面的一句话让他的脸色瞬间变黑。
祈洐道:“可我……偏不!”话音一落,紧跟着便是一道破空的枪响。
贺景熠应声倒地,腿上挨了一枪,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向四周蔓延,好像一朵放在快镜下盛开的曼陀罗,鲜艳中带着致命的烈毒。
“啊!~”贺景熠痛苦的捂着腿上的伤口,什么恐惧,什么笑脸,在这一瞬间化为尘埃,演变成愤恨的嘴脸,“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老子要他成为蜂窝煤!”
祈洐的眼神一凛,一脚踏出,握枪的手快速举起,踏着贺景熠这个肉垫,开始对着面前几百号人射击。
而面前的几百号人也不示弱,只听“砰砰砰!……”无数道枪声,上百颗子弹对着祈洐射了过来,眼看着祈洐就要成为贺景熠口中的‘蜂窝煤’。
“队长!”
“小子,下地狱去吧!”
在两道不同调的喊声中,祈洐的身影再次消失。贺景熠已方上百号人瞬间变得警惕起来,谁都不敢大意。但即便如此,人群中还是有人被偷袭成功。
一个个被子弹打中,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祈洐没有痛下杀手,他只是断了他们的行动能力。
祈洐在人群中不断穿梭,每过一处都会有一片人倒下。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即便是向他射来的子弹,他也能轻松躲过。
他速度之快普通人的肉眼是无法捕捉到的,祈洐便是利用这一点,轻松自如的在人群中穿梭。
他自己的手/枪早就没了子弹,但是却不代表没有□□可用,他借着地上其他的□□,展开一轮又一轮的杀戮。
原本尘沙的灰土地瞬间变成了一张画纸,祈洐是画家,他在创作平生最完美的一副画作。
诡异,但却美得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切的贺景熠面露狰狞,他趴在地上,奋力的捡过掉在地上的手/枪。
枪口对着时闪时现的青年,却怎么都对不准,没办法扣上扳机,只能僵持着。
当然这个现状不是永久的。
当最后一个人倒地不起的时候,祈洐背对而立,侧眸而视,脸上挂着一滴残血。
其貌就好像是一只入了魔的黑精灵一般,残傲、嗜血。
而趴在地上对着祈洐要开枪的贺景熠瞬间变成的猎杀他的猎人,隐着按兵不动,在最后一刻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只听“砰!”的一声,贺景熠手握的抢响了起来,破空的子弹直接对着祈洐射了过去。
☆、再次相遇(修)
祈洐双眼微眯,一个侧翻躲过了射来的子弹,接着又是一个转身,举起手中的抢,对着趴在地上的人开了一枪。
“啊!”
又是一声来自贺景熠的惨叫,他举枪的右手腕直接挨了一子弹,猩红的鲜血顺着捂伤口的另一只手的指缝中慢慢的溢了出来。
贺景熠愤恨的双眼瞪着唯一那个站立的青年身上。如果眼神是刀,祈洐早就被砍的伤痕累累。可惜,这把如鸡肋一般的‘小刀’并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砍在身上不痛不痒。
祈洐毫不在意,假装看不到对方那双凶恶的眼睛,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当然,祈洐还不忘把贺景熠手边的抢捡起来利为己用,气的贺景熠更是恨透了眼前这个人。
觉得,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也不会如此狼狈。却不觉自己的下场乃是自作自受。
解决了贺景熠一方人马,祈洐回到大米加工厂的门口,此时,秦迪他们搬运物资也到了最后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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