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武功哎。
几乎每个男孩子小时候都有过功夫梦,迟豪也不例外。
顿时一收轻视之心,却又难耐激动之心情,想了好一会才试探写到:有没有什么能送的武功秘籍,或者能不能教我几招?
易千军:没有秘籍,教你可以,就怕你吃不了苦。
这对白有点熟悉,就像身负血海深仇的男主一样,这时候应该当头一拜,表明自己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只要能拜师学艺啥都可以。
迟豪赶紧声明自己如何能吃苦的决心,最后期期艾艾加了句:你也看到了,我有点舞蹈底子,柔韧性很好,真的,我可以凌空劈叉,这点会不会比一般人更容易入门?
片刻后纸条传来:这样吧,明天我拍个练功的视频,你看后再决定不迟,另有件事想拜托你,晚上可方便将铁锅带回家?
第十一章
夜色初上,长安城西市。
一座二进的庭院大门紧闭,依稀有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透出,过往的行人偶尔打量几眼,和身边的人低低交流几句。
树影娑娑的主院内,因九绝菜而名声大振,后又因太后寿宴失职,被皇上打了三十大板的易九绝在屋里拿着根麻绳——正在跳绳。
他看起来年约四旬,相貌堂堂,不像通常厨师因为伙食太好而膘肥体壮,相反体形保持的还不错,可见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
因为有事而提前离开酒楼的易千军就是在这个时刻进了家门。
他先去自己屋里放下铁锅,换了身干净衣服来到父亲居住的主院。
之所以让迟豪今晚把锅带回家,是因为酒楼售卖冰激凌一事太过重大,需要听取父亲的意见,铁锅连接千年时空的事也就瞒不住,
踏着洒满一地月色的青石小路,人还未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咚咚’声。
易千军愣了下,提步上前隔着门缝一看,他那自称心病难医,年老多病,从此不再过问酒楼生意,连亲生儿子都很少见的老爹轻盈的像个猴似的,面色红润,一边跳绳一边嘴里哼着小曲。
别说病了,健康的就差原地翻几个跟头。
自从父亲伤好后,早上请安闭门不见,晚上他回来后已早早睡下,两人虽说住同一个院,却是难得一见,偶尔难得见一次也是病恹恹躺在床上,脸色灰白,说不了几句话就打发他走。
易千军咬咬牙直接推门而入,和应声回头,吓了一跳的老爹四目相对。
被撞个正着的易九绝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保持着个跳跃的姿势原地不动,怔了半响忽然绳子一扔捂住胸口,半身不遂般走到床前坐下,边咳嗽边解释:“屋里待久了太闷,所以活动了几下,你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易千军不说话,心底五味纷杂。他这个老爹一向性子奔放,以前空闲时仗着御厨的身份整个长安城没有浪不到的地方,如此委屈自己闭门不出,他竟然直到今日才发现。
他不由想到迟豪听完自己这边的情况后说的什么‘肯定是奸人所害,后宫剧都是这个套路’的话。
对于父亲受罚一事,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都是听父亲一个人在说。
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父亲经营酒楼多年,对于吃的方面一向谨小慎微,况且又是太后的寿宴,里里外外不知道有多少层检查,怎么会出现食物不洁的事。
据他事后了解,吃坏肚子只有荷妃一人。
只是父亲一再强调,的确是他失职,皇上没当场砍头已经是恩典,一副伤心事不要再提的模样,易千军就没敢再多问。
沉思半响,他低声说道:“父亲,你我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有什么心事还请告诉儿子,不要隐瞒。”
易九绝摆摆手,见他这样问也就不再装病恹恹的样子:“我最大心事就是你赶快成家,让我早点抱上孙子,易家在你这辈不能断了香火。”
易千军乖乖闭了嘴,他有龙阳之好父亲是知道的,这句话堪称是杀手锏且屡试不爽。
两人就像各自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一时间你瞪我来我瞪你,最后鉴于父为子纲,易千军败下阵来。
他拿出带回来的四本账簿递了过去。
事发后,他还以为父亲遭此挫折而心郁气结,毕竟皇上的一顿大板,不仅是差点丢了小命,还丢了东来酒楼多下积下的名声。
因此他暂辞禁卫军百夫长职位,为的就是父亲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守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等父亲想开后不至于为此懊悔。
然而现在,他已经守不住了,缺了父亲的东来酒楼,生意江河日下。
半响,易九绝放下账本,似乎不怎么意外,幽幽的叹口气:“爹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酒楼我暂时还不能去,甚至只能装病在家,其中原因你知道了并无好处,至于酒楼现在的处境,爹也没有什么法子。”
易千军欲言又止,长这么大,很少见到父亲这般严肃,相当于他早早从军来说,酒楼对于父亲的重要性要大的多。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仔细的看着父亲,似乎能让父亲这般做的理由也就只有那件事了。
算了,父亲不想说肯定有他的难处。
“父亲,今日提前归来是想让您看样东西……”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来到了易千军居住的院子。
门窗紧闭后,确定四周无人,易千军小心翼翼打开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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