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交换位置,看对方画的草药。
谈钰鹤画的是一种草本植物。茎粗壮呈圆柱状,叶广卵形,花生于枝叉间,直立,花萼筒状,蒴果直立生,卵状表面生有坚硬针刺。
陆琪徵看后微微一笑,“你画的很好猜,是曼陀罗!”
“对!”陆老先生判陆琪徵答对了。“说说曼陀罗?”
“多野生在田间、沟旁、道边、河岸、山坡等地方。喜温暖、向阳及排水良好的砂质壤土。”陆琪徵侃侃而谈,“曼陀罗花原产于印度,广泛分布于世界温带至热带地区。”
“曼陀罗全草有毒,以果实特别是种子毒性最大,嫩叶次之,干叶的毒性比鲜叶小。”
“曼陀罗花不仅可用于麻醉,而且还可用于治疗疾病。其叶、花、籽均可入药,味辛性温,有大毒。花能去风湿,止喘定痛,可治惊痫和寒哮,煎汤洗治诸风顽痹及寒湿脚气。花瓣的镇痛作用尤佳,可治神经痛等。叶和籽可用于镇咳镇痛。”
谈钰鹤听完后给陆琪徵鼓起了掌,“不错。”
谈钰鹤看了陆琪徵的画后,也认出了他的草药。一种被人们当做佐料的草药,野薄荷。
第二局两人也顺利通过。
第三局开始了,陆琪徵和谈钰鹤都打算开大了。
谈钰鹤画的是一种草本植物,一从小小的密密麻麻。主茎下着生须根。各枝丛生,直立,干后拳卷,密被覆瓦状叶,各枝扁状分枝至2~3回羽状分枝。叶子细小,交互排列。侧叶披针状钻形,中叶椭圆状,两行,披针形。
这是一种不常见的草药,陆琪徵一下子被难住了。
反观谈钰鹤看了陆琪徵的画,只要是对方把草药画的比较准确,他都能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他已经知道陆琪徵画的是什么了。
“徐长卿。”谈钰鹤说出了答案,这种草药就叫徐长卿。
这种药可以治被动物抓伤,说来也有缘分,当初谈钰鹤给小陆儿治伤的外敷药里就有这味草药。
陆琪徵一下子压力大了,觉得见过谈钰鹤画的这味药,但是又说不上来。
“我认输……”陆琪徵再仔细看谈钰鹤的画,还是认不出。
“这是九转还魂草,也叫卷柏。”谈钰鹤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好吧……我认输了……”
“先生果然厉害!”陆老先生哈哈大笑。
“你们现在住在哪里?”谈钰鹤看了看时间,也快要到回家的时间了。
“我们住在中医院附近,在城南。”
离谈钰鹤那有点距离。
“先生你住在……?”
“我在市中心附近,我恋人在那上班。”说到“恋人”两个字,谈钰鹤语气都没那么冷了。
“先生的恋人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周末的时候我们再登门?”
姑娘?他是不是没有说过阿攸的性别?
“阿攸不是个姑娘,他是男的。”
“男,男的……?”陆琪徵没想到谈钰鹤居然能这么开放,接受同性之间的感情。
“……”陆老先生也没说出话,但是马上回过神连说也好也好。
“我们有时间再聊吧,我也该回家了,有什么我们再联系吧,城南离得有些远,我不会一下子赶得到。”
谈钰鹤说的赶得到就是瞬移,陆老先生懂的,忙忙应好。
“琪徵,送送先生。”
陆琪徵跟着谈钰鹤出去。
“你的经验和见识好像都比我高,甚至也比爷爷高是不是真的?”
“可能吧。”谈钰鹤目不斜视往前走。
“我真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重视你,难道你是我的弟弟?”
谈钰鹤停下来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陆琪徵。
“你别想得太多。”
“也是,你和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你比较好看。”
直到谈钰鹤搭上回家的公车,陆琪徵还是没想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尊敬看重谈钰鹤。
回去到后等夏攸宁下班回到家,谈钰鹤和他说了今天的事。
“你找到小陆儿了?怎么也没和我提起过?”夏攸宁松了松扎了一天的领带,脱下外套。
“之前你去竞标会的时候我想跟你说的,但是没来得及说……”谈钰鹤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微微发红。
“想到什么……?”夏攸宁过去搂住谈钰鹤。
“你看,你又引开话题!”谈钰鹤固定住夏攸宁四处游走的爪子,“你回来后又都是忙的,我也不记得了,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所以你打算和你的小伙伴一起去学习?”
“嗯,去的,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我既然想开药店,就要学下去。”
“那你的直播怎么办?”
“等过了年,我就不打算再播了,我会把精力都放在学医上,你不是说现在的考试都很难吗?”
这可不是唬人的,学医本身就难,何况考医呢……
所以,谈钰鹤得认真对待了。
“都随你,你自己做主就好,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
“那好,我们今天还没亲密接触……”夏攸宁跟谈钰鹤索吻。
“早上亲过了……”谈钰鹤被搂着只能上半身后靠。
“钰鹤,你对我是不是也有欲望?”夏攸宁和谈钰鹤额头抵着额头。
谈钰鹤听着夏攸宁这么直白的话,“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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