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情的声音在耳边愈发强烈,眼前君承醉眼如波色如桃花的样子挥散不去。
那个人......什么时候才来?
“你爱不爱我?”哽咽动情的声音。
“......”
“嗯......啊......啊......”支离破碎的声音。
晋千帆呼了口气,这种事情怎么老是让他碰上啊!
他四处逛了会儿,消除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眼睛一挑,后退几步。
他深吸一口气,弯起来了嘴角,好香啊!
晋千帆偷溜进去,那是一间酒库,储存的全是好酒陈酿。
势力的老板让他住柴房,他可是交了很多钱啊!怎么能不够本!
哼哼,晋千帆挑了一坛精华陈酒。
他摇摇晃晃,醉醺醺的提着酒坛走在路上,一颗小月牙小小的挂在天上,面前的树下黑影一闪而过。
他狠狠灌了口酒,夜晚无风,他的身心却俱是悲凉。
晋千帆从不知名的角落里一觉醒来,身前围了一大堆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神色不明的看着他。
晋千帆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他举起手来,竟发现手上被拷了一条铁链。
“这是什么情况!”晋千帆急问道。
“你疑犯杀人。”一直站在旁边的捕快抱着刀凉凉的说。晋千帆喝的烂醉,他和其余两个捕快硬是没把人拉起来,生生的在这儿等到辣毒的太阳高照。
“啊?”晋千帆惊的跳起来,他杀人!怎么他不知道!
有人解释道,“这里就你嫌疑最大。那个时间段我们都有证人,只有你。”
“时间?”
“就晚饭后啊!我们都在大厅吃饭,戍时到亥时的那段时间,客栈里没有外人进出,凶手就是客栈里的人。那个时候大多数都在饭厅吃饭,还有就是太子殿下那的人都在一起,然后就是只有你,独自一人在被害人的屋后烂醉。”
“所以!”晋千帆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说,“我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你们是不是蠢!要是我杀了人我早跑了,还能烂醉着等你们抓吗!”
“那你昨晚戍时到亥时那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干什么事?”
“我……”晋千帆犹豫,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事情?他在屋顶上看活春宫,然后偷了一坛上好的陈酒。
晋千帆看了看周围的人,这怎么说啊?很丢人啊!
他脑海里思绪万千,如千军万马跑过,像是一团乱毛线,找不到线头。
“被害人是怎么死的?”晋千帆问。
“这管你什么事,你要是没人证明,那就跟我们回衙门。”捕快不耐烦的说,拿刀背在晋千帆腿上重重砍了一下,晋千帆一不留神单腿跪了下去。
“我问问不行!”晋千帆抬起头顶回去,吼道,“去衙门就去衙门!我又不是第一次进!”
他好奇心又发作,在去衙门的路上又问了一次,“到底怎么死的?”
一个一直低调没说话的小捕快悄悄的告诉他说,“是中了暗器,被毒死的。”
“毒是下到暗器上的吗?”他追问道。
“是的。”
又问,“那暗器是什么样子?”
“是一把薄刃的小刀。”他努力回想着道,“刀身上刻着水纹。”
晋千帆愣住,不可置信的重复道,“水纹?”
他暂时被安置在牢房里,各地的牢房都差不多,潮湿寒冷,寄居着各种小生物。
他十分听话的服从着各项安排,只除了一件,那就是绝不认罪。
而牢房里对付这类人的方法也是大同小异,先来两棍杀威棒再打几鞭最后再烙上几下。
其实晋千帆给点钱就能躲过去这一顿刑罚,但晋千帆就是宁愿挨打也不给钱。
晋千帆伤痕累累的躺在草垛子上,被不友好的叫醒,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让他朝思暮想却绝不可能出现的脸庞。
舒俞
君承......
“君承?你怎么会来?”晋千帆喃喃问道。
“听说你进大牢了,我来看看你。”君承道。
晋千帆自嘲笑道,“我好像总是很倒霉。”
君承忍俊不禁,莞尔一笑。
他的眸子清亮温柔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无论晋千帆见了多少次还是忍不住被吸引想要沉迷在此。
君承,这是他的字,除了家人就只有晋千帆能唤。
顽皮,这是外人看不到的属于天下第一公子的风情,但晋千帆不仅能看见还能被顽皮以待。
有时候,晋千帆也会忍不住想,他给我这么多特例,会不会我在他心里也是特别的呢?
“君承......”
舒俞两指轻轻堵住他的唇,目光深情的望着他,晋千帆一瞬间张大了眼。
舒俞目光落到他血迹斑斑的白衣上,心疼极了。
“你受伤了?”
晋千帆愣愣的看着他,喃喃道“没事,都是小伤。”
舒俞红着脸庞解开他的外衣,露出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伤口。
舒俞轻抚着伤口,掏出一个药瓶,道“我给你上药!”
清凉的指尖划过胸口,划过后背,晋千帆的呼吸陡然上升,大脑里空空一片,眼前只有这个温柔似水的眉眼。
他真想不顾规矩方圆,不顾俗世皮囊,不顾万水千山,紧紧的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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