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初却已经退开了身,示意了一下他怀里的背包,“先去处理一下这些古植物吧,我一找到就抓紧带回来了,还没有蔫得太厉害。”
孔阙的手僵住,然后慢慢收回,看着帝初的脸,害怕自己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忙捧着背包离开了。
……
深夜,孔阙突然从床上坐起身,后知后觉地抓住了重点:“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咬人?咬人?不是亲?”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半晚上没睡好的孔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帝初的表情,试探问道:“那天我喝醉了……咬疼你了吗?”
帝初摇头:“不疼,你只是轻轻咬了一口。”说完想到什么,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那天打了你后脖颈一下,疼不疼?”
孔阙有点懵。
真的是咬,不是亲。
也就是说,他的心意根本没被挑破。
“不疼。”他勉强控制住差点扭曲的表情,僵硬地扬起一个笑容,“那你那天连夜离开,是被我吓到了?”
帝初眼神往旁边瞟了瞟,说道:“也不是……我本来就准备去E区找古植物的。”
撒谎,就是被吓到了。
孔阙的心情仿佛在坐过山车,继续问道:“我那天咬的是你的哪里?脸吗?还是耳朵?”
帝初又开始觉得喉咙发痒了,动了动身体,指了指自己不太明显的喉结:“不是,是这里。”他不太想和孔阙聊这个,感觉怪怪的。
“脖子?”孔阙有点点失望。
怎么趁着醉酒都没咬个暧昧一点的地方。
帝初迟疑了一下,点头:“嗯……没咬多重,你不用太在意。”
真的是脖子,孔阙彻底失望,视线扫过帝初白嫩的脖颈,失望又变成了渴望。
咬这里好像也不错,脖子这地方已经很暧昧了。
恰好此时帝初咽了一口肉包,小小的喉结不太明显地滚了一下。
孔阙看到之后也忍不住跟着滚了滚喉结,怕被帝初发现,忙端起咖啡做遮掩,嘴唇触到杯沿,脑中突然闪过某个模糊的画面,舌尖咖啡的柔滑味道,变成了另一种让人沉醉的……
“噗——咳咳咳咳……”
他被咖啡呛到,血液轰一下直冲脑门而去,看着帝初,声音提高:“我咬了你的,你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帝初小小的喉结上,舌尖舔过那块皮肤的感觉陡然清晰,血液和热度迅速朝着脐下三寸冲去。
他身体一僵,然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朝楼上走去。
帝初愣愣看着他离开,疑惑蹙眉:“怎么了?”
……
洗了个冷水澡,又喊来鸦什拔了几根鸟毛,孔阙终于冷静了,并重新活了过来,换上一身帅气的衣服,带着一脸完美的笑容,浑身轻松地下了楼。
楼下,帝初正窝在吊篮椅上折腾光脑,询问飞叶什么时候能过来。
孔阙靠过去,试探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今天怎么打算,想去外面转转吗?”
帝初对他的触碰没有太大的反应,自然回道:“不想出去,飞叶今天要过来。”
孔阙完美的笑容出现了裂纹:“他今天就来?”
“嗯,已经在路上了。”帝初侧头看他,“他说他给你带了礼物。”
孔阙的笑容消失了:“……他有心了。”
……
半个小时后,飞叶到达,同时到的还有根据约定前来的柏寒,和来找孔阙商量事情的百里。
三方人马在门口汇聚,彼此对视,古怪的气氛蔓延。
院门突然开启,程修出现在门后:“三位请随我来。”
三人立刻各自收敛好心神,跨入院门。
孔阙带着帝初候在了待客楼门口,等三人到达后,便一起转移到了温暖舒适的客厅里。
这次给大家上茶点的人变成了黄桃,本来的阿姨不知道被打发去了哪里。
一番寒暄介绍后,帝初把飞叶领走了。
等两人走后,孔阙放下茶杯,看向柏寒说道:“把你昨天没说完的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百里憋不住插话,视线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满目狐疑,“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吗,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上门拜访了?”
柏寒强调:“我和孔阙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百里抽了抽嘴角:“……哦。”
孔阙忍住了把柏寒丢出去的冲动:“说正事。”
三人开始聊正事,孔阙先跟百里大概提了下柏寒昨天说的东西,然后才让柏寒详细解释。
柏寒说道:“我是在两个月前发现研究成果失窃的事情的,SV星球环境险恶,我带过去的其中一个助手突然生病昏迷,偶然之下,我的另一个助手发现他并没有把我半年前废弃的研究成果按照规定销毁,而是卖给了别人。”
百里问道:“那位生病的助手现在在哪里?”
“生病的助手死了。”柏寒握紧了茶杯,表情变得有些苍白,“发现不对后,我立刻通知了最近的驻扎政府军,通报了这件事,但他们对此的调查结果是我的助手是自然死亡,研究成果其实已经被销毁了,只是助手记录失误而已。当时我认可了这个调查,觉得也不是没有记录错的可能,直到一个月后,我的另一个助手也生病死了,再后来,我得知当时陪同去销毁研究成果的另一个研究员也意外死亡,一连死了三个人,还都和那份研究成果有关,我不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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