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褚翼憋的如何难受,虞承昭却已经累倒在了元仪的身上。
元仪是在虞承昭的怀里醒来的,醒来之后他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只觉五雷轰顶不能接受。
他虽然中了药,可他却清清楚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记得自己是怎样被绑,怎样不知羞耻的缠着虞承昭。
他并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身,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占有,说实话,他虽然洁身自好,可毕竟身在欢场,对这种事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不能接受的是虞承昭会怎么看他,他是候府世子身份尊贵,又芝兰玉树品行端正,却和他这样低贱的戏子有了苟合,还是他刻意勾引的。
他会怎么看他?会不会看不起他?他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恶心他?
元仪越想越是难以接受,余光又瞄到躺在墙角生死不知的宋逸知,更是恨得眼眶发红。
他从虞承昭怀里挣脱了出来,拿起地上的碎瓷杯走过去就对着宋逸知的下腹狠狠一扎。
宋逸知疼的在昏迷中都惨叫了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虞承昭,也惊醒了褚翼,他一睁眼就看到叶遥川不着寸缕的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他很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可奈何虞承昭还愣在原地。
等虞承昭终于冲过去的时候,元仪却早已经收了手,他低着头,双手都是血,目光空洞,整个人摇摇散散的好似就要随风而去。
虞承昭吓得紧紧抱住了他,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他以为元仪是介意被他占了身子,是不能接受一个男人。
元仪慢慢的回过神来,好半天才一字一句的问虞承昭:
“你说什么?”
虞承昭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泪都流了下来,他紧紧的抱着元仪急急的就说道:
“元仪你别这样你别这样,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畜牲,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杀都随意,你不要这么折磨你自己,求你了求你了。”
“你不对?”
“是是,都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嫌弃我吗?你不觉得我恶心吗”
元仪自厌的问道,虞承昭一听就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他为何要嫌弃元仪?为何要恶心他?
元仪看着他的表情,又问道:
“你不觉得我脏吗?不觉得我贱吗?”
“没有,不,我不觉得,你不脏,你也不贱。”
虞承昭愣愣的答到。
而褚翼在听到从风光霁月的叶遥川嘴里问出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疼碎了,他很想抱紧他吻着他,告诉他他一点也不脏,他很爱很爱他。
褚翼正想的出神,就看到了叶遥川破涕为笑的表情,他似是不敢相信又小心翼翼的鼓起勇气来确认;
“真的吗?”
褚翼听到他的声音答道:
“真的。”
虞承昭终于反应了过来问题出在哪里,他忍不住怜惜的为元仪披上自己的衣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听我说,你一点也不脏,你还是元仪,堂堂正正的元仪。”
元仪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哭着扑到了他怀里,满面是泪的抬头问他:
“真的吗?我还是堂堂正正的人吗?”
虞承昭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突然就对着元仪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满心轻松,随即就是深深的喜悦,虞承昭一震,原来他是、早就喜欢上元仪了吗?
元仪却吓了一跳,他猛然抬头看向他,看到他满脸的认真和温柔,不禁就靠在他怀里失了神。
两个人后来又是怎么缠到一起去的,没人知道,就连月光都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可怜宋逸知先是被虞承昭打破了头,又昏迷不醒在地上被元仪废了身,第二日才被终于想起来他的虞元二人送去医治,可他却因为伤了脑袋而真的昏睡不醒了。
元仪还担心会害了虞承昭,可虞承昭却毫不在意,甚至对宋逸知是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谁让他动了自己心爱的人呢!
此后,虞承昭更是偷偷置办了宅子将元仪藏了起来,他自己也绝迹于京中的各种宴会与邀约,整日整日的待在宅子中与元仪厮混。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过的好不快活,谈天说地,日日笙歌。
就这样,他们每日待在一处,感情是越来越深厚,虞承昭甚至不顾元仪的反对,亲手布置了喜房,就连窗上歪歪扭扭的喜字也是他偷偷练了很久才剪好的。
他强拉着元仪换上了喜服,又在院中拜了天地,相约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褚翼也在这段时日里对这段感情是越陷越深,他不仅对叶遥川这个人有了不可自拔的爱恋,更是对他的身体也着迷不已。
他越来越爱叶遥川,越来越离不开他。
而在褚翼的眼中,他和叶遥川已经结合了不下千百回,他更是和叶遥川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他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只觉得自己就算站在六界之颠也不会这么快活了。
就这样,虞承昭和元仪相爱相守,褚翼也和叶遥川在镜子里经历着相濡以沫难分难舍的□□。
这平静的日子是越过越上瘾,虞承昭甚至为了能和元仪日日厮守,居然连候府的家都不怎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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