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示意他们看向那乌压压的一片,解释道,“重恶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傀儡术,那些寒渊里的恶灵一定或多或少都中了他的傀儡术,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掉他们,让白珩和重邪没有后顾之忧。”
“明白了!”
众人回答完的同时,白以落瞬间抽出腰间佩带着的长剑,整个人挡在楚琰的身前,目光直视前方,说道,“在我身后站好。”
“我偏不要。”楚琰亮出两把短剑,转身绕到白以落的身前,不甘示弱地开口,“这回换我保护你!”
“胡闹!”白以落将楚琰拽回身后,轻轻皱起眉头,“说好了听我的。”
“我的耳朵听了,但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楚琰再次上前一步,挡在白以落的面前,一脸的“坚定保护我媳妇绝不动摇!”
周亦瑾&人族侍卫,“…………”
龙溪和君无渊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对着楚琰和白以落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们俩就不能并肩作战吗?!”
秀什么恩爱!我们可要打妖了!
楚琰闻言回头灿烂一笑,在又一次被白以落拽回身后的同时见缝插针地开口道,“我不得意思意思一下保护我媳妇啊?”
君无渊&龙溪,“…………”
魔/妖生好艰辛。
……
而另一边,两个重邪跟着幽冥走在长长的台阶上,魔君殿如今实在太过冷清,似乎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也没有第四个人。
周围实在安静得可怕,偶尔轻风吹过,也只是卷起地上的落叶,转了一圈之后,又轻飘飘地落回地上。
没有人气,到处都是死气沉沉。
幽冥带着两个重邪进了魔君殿,大殿之上也依旧是空落落的,只有重恶一个人在,手里还端着一个银杯,里面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些什么,似乎是血。重恶见人来了,随手将银杯放下,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亲爱的哥哥,好久不见啊。”
重邪眼中的腥红色褪去,先是揉了揉眉心,继而愤怒地看着大殿上坐着的重恶,“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重恶对白珩做的那一切事情,重邪又在心里狠狠补了一句,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只想好好教育你这个王八蛋。
“我啊。”重恶收回搭在椅子上的腿,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像看着玩物似的看着重邪,“不过就是图个开心罢了,怎么,你不开心吗?哥哥。”
重邪,“……”开心你个头。
“你把我抓到这来,究竟想干什么?”重邪敛了神色,皱着眉头看向重恶,重恶如今的行为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仿佛这所有的一切,于他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至于人命什么的,他全然不在乎。
重恶缓缓走了下来,薄唇勾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压低了声音轻轻道,“我想和你,打个赌。”
重邪,“什么赌?”
“赌……”重恶在重邪身前站定,一双血红色的瞳孔里仿佛跳动着疯狂的火焰,笑容愈发疯狂,说道,“赌是你先停止万生祭,还是……”
“万生祭先把你们那些士兵,一个不落地成为祭品。”
成为我的食物,重恶舔了舔唇,欣赏着重邪的表情。
重邪瞳孔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前的重恶,他本来以为万生祭最多只布置在魔君殿,却没想到他这个亲弟弟,居然疯狂到将整个魔界变成了万生祭的阵法,“你疯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是想统一三界吗?毁了魔界对你有什么好处?!”
“重恶,你到底想要什么!”
重邪克制住自己一拳揍扁重恶的冲动,握紧的手连指关节都泛起了青白色,由此可见,重邪真的气得快要喷火。
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还得等一会。
“我想要什么?”重恶脑海里闪过司命的影子,随之微微皱了皱眉将这一想法从脑海之中驱逐了出去,自嘲似的笑了笑,“我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要。”
重邪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对重恶的印象实在太少了,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几乎和“形影不离”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深呼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重恶的眼睛,问道,“那玄清呢?”
你对司命,又是什么感觉?
听到“玄清”二字的时候,重邪清楚地看到了重恶眼里一瞬间的恍惚,以及突然握紧的拳头,只是在转身走回上座时,那双手又松了开来,“不去为了你的仁慈恩义救天下人,反倒在这质问我?看来你也并非那么心善罢。”
“万生祭已过初期,现在要停下它的办法……”重邪顿了顿,知道重恶是故意岔开了话题,却也没有再拐回去,继续说道,“只有杀了你,不是吗?”
“嗤。”重恶嗤笑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俯视着台阶下站着的重邪,“没错,所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红黑色的雾气凝聚在重恶的周围,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断扭动着身体,最后在重恶脱口而出的一句“就凭你?”之下,猛地冲向重邪。
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来。
“毒蛇”在冲到重邪身前的那一刻重新化为浓重的雾气,将重邪与傀儡重邪一同笼罩在内。
幽冥握紧了手中的剑,死死地盯着那团雾气,重恶不在意这一击能不能杀了重邪,可幽冥做为重恶的左膀右臂,必须保护好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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