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
“祈安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我……”
还不等小蝶说完,星河直接抬手一个手刀就打晕了她,而后手僵在半空,无辜地看着司命,“一下子没忍住,你会删记忆吗?”
“……你觉得呢?自己解决!”司命白了星河一眼,扶着小蝶到床上躺下。
结果刚把人弄好,就听到夜追在二人身后幽幽开口道,“你不是会蛊惑之术吗,还需要删记忆?”
空气突然变得好安静。
“噗哈哈哈哈哈哈!重邪你完蛋了!”司命一个没忍住,捂着肚子狂笑了起来。
就他那蹩脚演技,还装,这下被当场拆穿了吧,真是活该!
被拆穿之后,星河也没打算再遮遮掩掩下去,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一边解释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确实恢复了一部分能力。”
“也就是说,你会回到当年的巅峰状态对不对?”夜追紧紧地盯着星河的眼睛,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又或者说希望他能够回来,回到魔界,继续当魔君。
夜追想,只要重邪能够回来,自己一定要拼了命好好护着他,绝不会再让他受一点点伤害,就算为此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唔……也许吧。”星河轻轻扬起唇角,眉眼带着三分笑意,十分不正经地说道,“指不定在我恢复之前,我就死翘翘了呢。”
闻言,司命的笑容立马就僵住,明明星河是带着玩笑的语气说出的这一句话,可他却能听得出来,这玩笑里含着九分事实,余光忍不住一督那边一副笑嘻嘻模样的星河。
夜追还不知道星河如今的状况,听了这话只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你不会死的。”
许是觉得还不够,夜追又十分坚定地补充了一句,“你不会死的!”
“行啦行啦,不会死的。”星河给夜追把茶倒满,而后转移话题地问道,“你现在总在人间晃荡,重恶也不管?”
以自己对重恶的了解,他的控制欲强到几乎变态,像夜追这般前魔君的心腹,定会时时监控,不放过一分一秒。
可现在的夜追,实在是自由得过了火。毕竟在星河的想象中,夜追可是连魔君殿都踏不出去的“重点”关照对象。
听到这个问题,夜追突然心虚地低下了头,用着近乎是呢喃的声音说道,“我离开魔界了……”
“哈?你说什么?”星河瞪圆了眼睛。
“他说他离开魔界了!!!”司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星河的身边,双手抱臂,贴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仿佛他是自己家里耳聋眼瞎的奶奶似的。
说完就一脸“不客气你不用谢我我可真是个机灵善良的神仙”的表情坐在了星河的身边。
星河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忍住想揍司命一顿的冲动。刚才夜追的话自己当然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就是太过惊讶不敢相信,才会又问了一遍,又不是真的耳聋。
倒是被司命那一嗓门快吼成了聋子。
“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夜追抬眼看向星河,那句“至死追随你”怎么也说不出口,卡在喉咙不上不下,郁闷至极。
如今重邪大人和白珩呆在一起,安全得很,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自己的存在只会是多余的,又有什么借口留在他的身边,更何况重邪大人还并未打算告知白珩自己有记忆一事,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只会露馅,于是说出口的话便拐了个弯,“我打算在人间种田。”
星河&司命,“…………”
他说什么?种田???
司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不好使了。
星河却忍不住被气笑,夜追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比起重恶来夜追倒是更像自己的亲弟弟,所以说星河还不至于连夜追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那这样如何,你还愿不愿意跟着我?”
夜追眼里的惊喜越来越盛,立即应下,“我愿意!”
司命,“……”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这个气氛怪怪的。
其实不止司命觉得奇怪,星河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假意咳嗽了一下以缓解尴尬,然后继续吩咐道,“在徐府之事解决之前,你暂且先在燕归镇住下,之后找个时间去找我,说要保护我之类的,千万不能被白珩知道了我有记忆一事,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夜追认真地点了点头,能够继续跟在星河的身边他已经是很满足了,只不过是多等个几天而已,算不得什么。
解决完夜追的事情,司命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对了,为何要晚上才能带小蝶姑娘去徐府?”
星河单手支着下巴,抿着唇轻轻一笑,声音低沉而性感道,“你,求我啊。”
夜追默默抱起长剑,跳窗离开。
此地不宜久留。
果然夜追前脚刚走,司命和星河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星河与司命本就是身份悬殊的两个人,可每每呆在一起,就总能不把对方当人看。
星河与司命的初识也是在那场九重天的酒宴上,所有人都在追白珩,想要拦住他,只有司命一个人,掏出一把瓜子,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来一句,“帝君加油!!”
当时的星河自然被司命吸引了注意力,三下两下就跳到他的桌子上,抢了他的瓜子,还搓乱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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