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狐狸精?”
重邪,“…………”
白珩,“…………”
说完这话,白珩才觉得有种自家丈夫出轨被自己捉奸在床的即视感,于是咳了一声,换了一种问法,“狐狸?”
“不,我只是有眼病,一紧张就发紫。”重邪依旧捂着鼻子可怜兮兮道,反正他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魔气也被他给掩盖住了,以现在的白珩不可能察觉得出来。
白珩自然不会信重邪这眼病的鬼话,但也知道从他嘴里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要想了解这人的来历,还是得靠自己去查。
本来白珩打算继续练习,结果抬眼就触及了重邪那捂着鼻子委屈巴巴的表情,只好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扔到重邪的脸上,“擦擦。”
“哦哦好的。”小计得逞,重邪立马收回了委屈巴巴的神色,转而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珩。如今血迹已擦干净,鼻梁上的红肿也被重邪施法消了下去,一点也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
接下来的训练,许是听从了重邪的建议,白珩没有再傻愣地呆在原地,而是在一击不中时迅速后退再次搭弓射箭,渐渐地适应了这种情况。
如此一来,一只已经威胁不到白珩了,重邪便每次放两只。刚开始白珩还慌乱了一瞬,后来便先射中一只的同时不断拉开与另一只的距离,最后再解决掉第二只。
一天下来,马蜂已经可以增加到了第三只,白珩显然也觉得这样的训练似乎还挺有趣,根本忘记了时间,还是重邪出声提醒他天色不早该启程回去了,白珩这才收起弓箭。
“它们该怎么办?”白珩指了指那群还被定住的马蜂们。
“当然是……”重邪摸了摸下巴,非常认真地看着那群马蜂说道,“只要我们跑得够快,它们就追不上我们!”
“驾!”白珩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重邪,“…………”真没良心。
重邪抬手一挥,瞬间那成百上千的马蜂就动了起来,紧紧地盯着重邪的身影,蓄势待发,而后突然全都涌了过去。
重邪的瞳孔完全变紫。
却突然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紫色立即褪去,扭头看向不知为何跑了回来的白珩,傻傻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珩看了那乌压压的蜂群,沉声骂了重邪一句“疯子”,然后伸出手将人拽上马,抬手筑起一道冰墙,再调头离开。
后来归途中重邪在马背上倒是老实了很多,虽然窝在白珩怀里的这个姿势实在是丑得要命,重邪也没别的办法,只紧紧地抓着白珩的衣裳,都抓出了褶皱。
“你害怕骑马?”白珩忍住要将重邪踹下马的冲动,可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又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究竟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跑回去把他带走。
“才没有……”说起这个重邪就来气,当初要不是重恶老吓那马导致它蹶蹄子踹到自己,自己也不至于对马有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总觉得自己总要被甩下来或者被马蹄踹胸口。
“没有?”白珩突然勒住马绳,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道,“那我下去,你自己骑。”
重邪,“…………”
看着白珩真有翻身下马的打算,重邪便再也不管地直接伸出手死死地抱着白珩的腰,颇有一种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感觉。
看久了重邪讨打的模样,如今突然像只粘人又乖巧的猫咪,白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旋即一愣,表情瞬间冷了下去,二话不说将重邪扔下马,而后扬长而去,眉头深深皱起,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心动!
而被突然扔下马的重邪一脸郁闷的坐在地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可估计这一回,人应该是不会再调头回来了,重邪只好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想着这已经离长安城只有几步路,干脆走回去好了。
重邪进了长安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吃饭,就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重邪哥哥!”韶华惊喜地喊了重邪一声,待看清真的是重邪之后,便快步走了过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唉,说来话长。”重邪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无奈摊手,“被某某人抛弃了。”
“白珩?”韶华捂嘴轻笑,而后眼神发亮地看着重邪,“要不要我帮帮你?”
重邪怀疑地上下打量了韶华一眼,想着这小丫头片子能帮自己些什么,可论起在追求人这方面,重邪完全是零经验,而自己身边那些魔族好兄弟,个个单身了几万年,好不容易有一两个有媳妇,居然还是媳妇倒追的。
说不定,这小丫头真能帮到自己?
重邪认真地点了点,然后就把人约到酒楼里,一边吃一边聊。
“重邪哥哥,能不能和我先说一说你是怎么对待白珩的,也好让我有个底。”韶华坐在了重邪的对面,熟练地将菜一一点好。
“唔……也没什么。”重邪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凡间和历劫的白珩相遇的种种,“第一次见面,就……把他认成了我的一个老相识……”
总不能告诉韶华因为自己发现了那是白珩帝君,于是重邪便将话拐了个弯,说成了老相识。
“然后我就捏他脸,揉他头发,还说抓他回去给我当媳妇,然后我就被他打了一顿。”重邪一脸无辜地看着韶华,“我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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